直到这里,文一诺才确定,常总可能性取向有点不正常,但是这也不要紧把,要紧的是把自己认成他爱人这问题就很大了。
文一诺说:“常总,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人有点不道德?”
常青天:“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人。”
文一诺:?没见过自己骂自己不是人的……
常青天抱着文一诺,一边哭一边说:“我承认我喜欢你了,你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我舍不得,我也没办法像我自己以前说的那样帮你养孩子,我希望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好不好?”
文一诺:?
好家伙这一下子信息量太大了他有点遭不住。
文一诺感觉再问下去常总底裤都要掉了,就说:“抱歉常总,我真不认得您是谁了,也不是您爱人,您认错人,真认错人了。”
但是常青天却是异常执着:“你就是,阎是无说了,你就是!”
文一诺:?
文一诺知道他说的阎是无,他是常氏集团真正的头,好像也是常青天的父亲,只是这事和你家老头又有什么关系?
焦头烂额的文一诺心想和一个醉酒的人争论全无意义,只好选择退一步,说:“好了好了,我不和您争了,看您现在没事,我就先走了。”
文一诺推开常青天,内心想着:晦气。
但是常却死死抱着他,嘴里嚷嚷着:“不准你走。”完了还要亲文一诺。
这阵仗加上一身的酒味让文一诺真的慌了,连忙使出全力来将人推开:“你真的够了!”
结果使出全力的文一诺也根本推不开常青天,体格上的差距是很难弥补的,眼看着就要被这小子按到床上去了,文一诺当机立断,一下踹中了常青天的**。
常青天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盯着文一诺,眼睛都红了,文一诺都吓坏了,以为这小子要强来,心想下一招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常青天就酒醉晕过去了。
文一诺:?
他一脚将人踢嘎了?
虽然内心非常不安,但是觉得自己有没有必要看一下受害人的伤势?要是真的将人踢断根了,那就问题很大了。
内心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文一诺最终还是脱了常的裤子查看情况。
这一看不得了,文一诺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肿了,一定是肿了。
虽然还有第二个可能,但是文一诺觉得不应当,片里的黑人都没那么夸张的尺寸,他这个……
但是如果是肿了,他可能最好还是将人送医院比较好?
就在文一诺还在纠结的时候,晕过去的常青天突然又吐了起来,因着是趴在地上吐的,文一诺又怕这小子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心想,算了,算我欠你的,就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来拉人,文一诺还不得不跟着上车,只觉得这一天天的实在不是人干事。
文一诺先说这个人酒醉吐了,这个理由说出来,护士脸上的神情就差明说你在浪费公共资源了。
接着,文一诺又顶着压力,说了常青天身上第二处伤,说完,他觉得实在是没法在这狭小的车上继续呆下去了,只觉得别人护士随意扫过来的一个眼神都让自己尴尬到不行,尤其文一诺的衣服脏了,现在就穿了个酒店浴袍,实在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自己都要被自己无语死了。
到了医院处理了一些该处理的手续,文一诺就找机会溜回家换衣服去了。
好不容易过完这手忙脚乱的一天,第二天早上文一诺就接到了常青天打来的电话。
文一诺一边心想这货怎么知道自己手机号的,一边硬着头皮回话。
但是常青天那边显然比文一诺还要尴尬,说了一句“我是常青天。”以后,就一直支支吾吾的,再没有吐出一句有用的话。
但是他不挂,文一诺也不好意思挂甲方的电话,纠结许久,只好自己先开口,问:“常总身体怎么样了?”
谁曾想,电话那头却传来常青天惊讶的声音:“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文一诺:?
果然不能以常理来揣测这位大佬,他的脑子总是瓦特的状态。
文一诺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搬这位大佬搬的累死,现在正浑身酸痛呢,于是,想着正好可以借机在大佬面前谄媚,他就说:“不太好,浑身酸疼。”
电话那头又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文一诺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个一棒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情况,又主动问:“您还有别的什么要问我的吗?”
谁曾想,这话在电话那头的常青天听来,又是另外的意思,他以为文一诺还有别的什么事藏着没说。于是,常青天沉默良久后说:“我们见面聊聊吧。”
文一诺内心有点忐忑,他有点怕常青天是要找他的茬,毕竟他才把人那里踢了送进了医院。
在换衣服洗簌的时间里,文一诺一直在想甩锅的方法,等到赶到现场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说辞。
文一诺约常青天在一个咖啡馆见面,但是常青天犹豫了一下,说:“这,这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挑个隐秘点的地方吧?”
文一诺捂脸,知道常青天接下来要找自己聊什么了,想了想到时候可能会发生的对话,确实不太雅观,便听了常青天的,在他办公室见面。
文一诺在常青天秘书的带领下到了他办公室,这期间趁机问秘书要了联系方式。
一见面,常青天的神色很明显不太自然,看起来也很紧张,坐在沙发上攥紧拳头放在腿上,同文一诺打了个招呼,让文一诺坐下后就一直紧张兮兮望着地面不说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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