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弱了

“哎呀呀,幸会。”鬼鲛假装很吃惊,“可我听说,宇智波一族已经全被你杀光了。”

“我没有办法杀她。”信依旧很平静,他低头看向结月,“也不希望任何人杀她。”

“就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信,这可不像你。”

“我有我的理由。”

鸣人再一次震惊了,结月拼命想挣脱信的束缚,无力地怒吼:“你在发什么疯?你在说什么?”

“今天没空陪你,我们是来找九尾人柱力的。”

信松开手,她迅速后退几步背靠墙,飞快想着对策。

不远处,鸣人结印:“通灵之术!”

“太慢了!”鬼鲛轻轻一挥手中的大刀,笼罩着鸣人的查克拉瞬间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鲛肌’说,它很喜欢你的查克拉。”观赏别人的害怕使鬼鲛情绪高涨,“比起腿,还是先削了你的手吧!”

数枚手里剑朝信飞来,却被轻松躲过,结月拉动丝线,信瞬间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她身后,她双腿离地,还未来及转身已经飞出七八米远。

就在快接触到墙的一刹那,信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她不受控制地跌进信的怀里,伸手去摸苦无反被钳制。

实力差距太大了。

她的心跌入谷底,原本以为至少能过几招,可信仅凭体术就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杀了我吧,去完成你那天晚上没完成的事!”面对死亡,她忽然有几分释然。

二十岁的信个子很高,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他的五官还是之前的模样,脸庞更加苍白,也更加英俊。

“我说过,暂时不能杀你。”信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凝视着她的写轮眼,“还是双勾玉……”

她预感对方要发动瞳术,赶紧闭上眼睛,只听信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太弱了。”

“快放开她!影分身之术!”鸣人怒火中烧,大叫着冲上来,信松开手,巨大的火球朝鸣人袭来。

水柱从走廊另一头射出冲散火球,白茫茫的蒸汽使人伸手不见五指,鸣人在慌乱中踩到了一只熟悉的木屐,大叫:“自来也?”

“退后,鸣人。”自来也飞快结印,“通灵之术!”

一只铁臂哈蟆挡下了鬼鲛挥来的刀,鸣人着急大喊:“结月还在他们那里!”

蒸汽中传来鬼鲛的声音:“话说,我们本来就不打算和传说中的‘三忍’硬碰硬,既然被发现,那就没办法了,如果不想这个女孩受伤,就不要轻举妄动。”

“自来也!”

“行了,别叫了,吵得我耳朵疼。”

“带走鸣人,是‘晓’给我们下达的最高命令,多有得罪。”信始终谦和有礼,“走吧,鬼鲛。”

“该死!把结月留下!”鸣人嚷嚷着往前冲,却被自来也拉住衣领。

“别激动。”铁臂哈蟆消失,自来也示意鸣人跟上,“和他们保持距离,切记不要追太紧。”

四人一前一后离开集镇,在树林间你追我赶,大约十分钟后,信和鬼鲛突然往反方向跑去,自来也皱眉:“跟上信和她妹妹。”

宇智波信在不远处的空地停下,他将妹妹抗在肩上,像扛着一条薄被子。

“和‘晓’的同伴分开可不是明智的选择,信。”自来也一改常态,鸣人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认真的杀意。

“放下她!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看着张牙舞爪的鸣人,信放下结月让她依靠树干:“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我可不相信你,毕竟你杀了这孩子的父母——当然也是你自己的父母。”自来也警惕地说。

宇智波信低头想了想,缓缓道:“卡卡西前辈是个了不起的忍者,我多次潜入木叶,只有这次,被他发现了。”

什么?可是,鸣人——

信仿佛看穿了自来也的困惑:“那时候,‘晓’还没让我带走鸣人,而且三代还在,就算有命令,我也要掂量一下值不值得。”

“你潜入木叶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结月。”信闭上眼睛,“自来也大人,请帮我给木叶高层、尤其是暗部的那个人带句话,如果结月死了,他们也别想活。有资格杀她的,只有我,在我决定动手前,任何人都不许干涉。”

鸣人气得大叫:“可恶!别把结月说的像你的所有物一样!”

“再会。”

宇智波信的身体变成十几只乌鸦朝四面八方飞去,鸣人见状赶忙跑到结月身边,自来也在后面紧张地大喊:“小心有陷阱!”

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略放心了些,走过去将食指和无名指按在结月的颈动脉上:“她没事,只是被打晕了。”

“混蛋……他们不是来抓我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自己去找他们,把他们打趴下!”

自来也哼一声:“你现在去是送死。”

鸣人咬牙:“难道我要永远躲着他们?小心谨慎地过一辈子?”

“闭嘴!”自来也不耐烦地说,从包里抽出一支笔并打开卷轴。

得让木叶派人来把这孩子带回去治疗,还有,信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一并写上吧。

他把卷轴放在哈蟆的背上,看着哈蟆往木叶的方向跳去,语气缓和了些:“就在刚才,我收到木叶传来的消息,卡卡西中了信的幻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你觉得自己的实力和卡卡西比如何?”

鸣人十分震惊:“连卡卡西老师也……”

“如果你想卡卡西快点醒来,我们就要去找那个人。”自来也轻松将结月扛在肩上,“和我同为‘三忍’,擅长医疗忍术的千手纲手。”

鸣人似乎被说服,勉强点点头。

“宇智波信所说的‘晓’是什么?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那是个臭名昭著的佣兵组织,他加入这样的组织一点也不奇怪。”

太阳渐渐地落山,柔和的光线穿过云层,染红了整个天空,此时的大地显得那么宁静安详,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能被灿烂的夕阳抚平。

木叶医院内,宁次询问前台:“我来看结月,她醒了吗?”

“宇智波结月?”医疗忍者拿起记录翻看,“她前天就已经出院了。”

“什么?”宁次不敢相信,卡卡西被信打了至今没有醒,她居然已经出院了?

“那孩子只是轻伤,下午送来晚上就出院了,虽然我建议她再留一天观察,但她嫌医院太吵,执意要走。”

果然,信像六年前一样,没有下死手。

来到结月住处,他敲了敲门,屋内却传来手里剑的声音,他立刻闪到一边,手里剑打坏了门锁,算是给他开门。

“你怎么样?”

屋内宛如黑夜,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没有接话。

他快步上前,见结月裹着被子,双眼紧闭,温和劝道:“被宇智波信那样的人打败并不丢脸,消极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多管闲事……”

宁次并未生气,只说:“你再好好想想吧。”

又不知过了多久,月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她才从床上坐起。

两天没吃东西,她非常饿,洗脸穿衣出门,一个人在烤肉店点了满满一桌。

夕日红带着三个学生,四人有说有笑地坐下,她不想遇见熟人,将钱放在桌上,低头走了出去,一个人在村里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深夜。

月亮被乌云遮住,远处传来隆隆雷声,果然,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这。

这里位于木叶村边缘,房屋破败,杂草丛生,毫无生气,到处贴着“禁”字,石墙上是已经褪色的宇智波族徽。

六年前,这条街还很热闹。

她低头穿过警戒线,一只说不上名字的鸟儿站在阳台上好奇地打量着“不速之客”,地上的手里剑和苦无已经生锈,巨大圆柱被虫蚁啃得只剩半截。

恍惚间,她回忆起小时候的自己。

……

“哥哥!”

十四岁的信正在玄关换鞋,结月开心地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故作神秘:“你知道么?爸爸和妈妈是堂兄妹哦。”

见信没有反应,她有些失望:“你早就知道?”

信淡淡嗯了一声,她若有所思地说:“等我长大后,会嫁给谁呢?你觉得止水哥哥怎么样?”

“他很好,但年龄不合适。”

“和彦哥哥呢?”

“那个白痴连火遁都学不好,父亲不会同意的。”信微微皱眉。

“哎,可是,我的火遁也不好啊。”她狡黠地笑笑,“那看来,还是哥哥最合适啦!”

“别胡说。”信轻轻推开她,起身将忍具包别在腰间。

“哥哥要去哪?你答应要教我火遁的!”

“我很忙,以后让父亲教你。”

“可是……”

信重新坐下,将妹妹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原谅我,结月,下次再陪你。”

昔日的家园已成废墟,昔日的人亲人也已不在。空中飘起小雨,结月站在家门口发呆,她曾无数次穿过这条小道回家,扑进哥哥怀里,恶作剧藏起爸爸的警徽,吃着妈妈做的味增汤。

宇智波已成为历史。

就算她会结婚,那也是和外族,不能将血统和写轮眼传承下去,仅仅保留一个姓氏有何用处?

雨越下越大,她慢慢往回走,眼泪混合着雨水一起流下。路面湿滑,她明知自己要摔倒,却任由身体重重撞在石板上,蜷缩在泥水里,小腿一抽一抽的疼。

借着雷声掩饰,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一切又要夺走?”

“信!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妈妈,不要走……”

哭累了,她迷迷糊糊睡去,再醒来时东方已微微泛白,树上的秃鹫看到她还没死,失望地怪叫一声。

在雨水里泡了大半夜,她觉得四肢异常沉重,头也晕乎乎的,眼前的树一下子变成两棵一下子又重新变成一颗。她勉强站起,强撑着朝医院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耗费巨大力气。

“你怎么了?”

结月抬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来人是日向宁次,旁边就是训练场,她推开对方:“没事。”

“别逞强,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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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复仇
连载中中泠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