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无虞,医士建议暂停用药,改了方子由陆修远带着郭敞、邵康陪同,送医士回去,一便抓药。
此刻李茹枫将兰泽的丫头叫来,只留了竹栀照顾。
竹栀问,“姑娘可觉得好些?”
兰泽笑着回答,“若我猜的不错,腹中应还有个。”
竹栀问,“还有个?”
“不过也有可能是刚才不适,府内上下太过谨慎所致”开始自个儿诊脉,“不过这脉象,确是滑脉。”
“姑娘,明明午时您才说可能、可能腹中的孩子没了。”
兰泽笑了笑,“我也只是猜测,想来许是用药有误?不过国公府请来的医士,怎会医术不精?若真是,夫君他们也不会乘轿同行。”
竹栀也说,“刚才来人是国公夫人同相爷夫人身旁的妈妈,神情严肃,还一再强调是除了姑娘与我以外、咱们院中所有人。”
“那应该是了。”
“若真是,姑娘可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兰泽摇摇头,“中午的药,是清腹中淤血的,这孩子最终也保不住,除非华佗再世。我与夫君还年轻,也不是非留不可,何况夫君只是次子,以我身份,留或不留都无关紧要”不过想到相爷方才在书房说得话,兰泽又说,“不过,若是真的、也不一定。”
“什么是真的、不一定?”
“没什么。”
不多久,厨房送来人参鸡汤。
兰泽问,“可是给嫂嫂准备的?”
下人回答,“是夫人说,给两位少夫人都送来。”
“竹栀,去把我昨日绣的帕子,送与外祖母与母亲。”
“是。”
……
兰泽院中被叫去的人皆在李茹枫院内站着。
相爷夫人在堂前坐着,李茹枫站在阶上吩咐她们,“如今我家儿媳身体不适,我知你们尽心,不过她身体休养期间你们还需更加尽心尽责。”
“是,夫人。”
国相夫人起身,“如此含糊他们如何能竭力?”
“母亲觉得该如何说?”
“二房方小产,方才腹痛请来医士,也许腹中还有一子。如今情况,就连洒扫每日都须早些,莫要在她起来时地上湿滑易摔。你们做好事、管好嘴,若是保下二房长孙,自少不了你们的赏。”
“是。”
陆修远带药而归,行礼后回到小院。
兰泽见他满头大汗,起身去迎。
谁知他快步上前,温柔相扶,“可还疼?”
兰泽摇头,“哪里就那么难受了,肚子疼是常事,女儿家常如此的,夫君小题大做了。”
“常事?”
“是啊,不信你问竹栀。”
“夫人自之前便如此,后来请了医士调理,近几年很少这样过了。”
“身体之事,不得马虎。这是刚取来的药,我让医士给你做得药丸,不是食欲不振嘛,这是辅以山楂、豆沙制成的,也可开胃。”
“那我用一个?”
陆修远点头。
就这样看着兰泽拿起、放入口中,然后咀嚼。
担心太过粘腻她咽不下,又倒了茶水给她递来。
兰泽看着他,笑道,“怎么如此紧张?只是个药丸,不会噎着我。。”
“小心为上。”
“倒是你的伤才是大事,只顾着我肚子疼,你还未上药呢。”
边说着边拉着陆修远的手至榻前。
“无事,我让邵康做就是,你只管好好养着,戌时请了医士来为你施针”拉着她手,“医治你失眠之症。”
“知道啦,那竹栀,你去准备好药膏,让邵康替我换药。”
兰泽说着去看竹栀拿药,到厨房叮嘱,“戌时医士会来,酉时我们要到。”
“竹栀明白,姑娘放心。”
“不可露痕迹,若是不行,就去布庄、茶楼也可。”
“是。”
清风来,只说“邵康换下棉布时,瞧伤口不大好。”
“医士可为夫君诊过脉?”
邵康来禀,“公子一心想着夫人您,还好太夫人发话,国公夫人坚持,公子才勉强答应,明明嘱咐要好生休养,要我说,除了您的话,公子怕是听不进别人的。”
兰泽拿了药往卧房走。
竹栀、清风还有邵康跟在身后,快要到时,兰泽嘱咐,“不必跟来。”
进来,某人已经疼得趴在榻上。
“夫人怎样?面色可还好?酉时三刻你驾车去请医士,我先睡会儿,你告诉夫人,免得让她担心。”
兰泽故意放低声音,只闷嗯了声。
陆修远几乎熬了一天一夜,再加上得知失而复得,情绪跌宕起伏,此刻是真的累的撑不住了。
也就没留意此刻身旁的人,不是邵康,而是兰泽。
为他上好药,兰泽拿着团扇为他扇凉,又特意让他们取了一盆冰,放在旁边,扇子顺着扇去,正是凉风消肿止痛。
一觉不觉已过去了半个时辰。
睁眼便问,“邵康可去了?”
兰泽回答,“才申时末。”
竹栀进来本是要寻了由头出去,奈何看见兰泽示意她莫要开口,只好改口询问,“夫人,冰块怕是融了,我拿去换了吧。”
“郭敞、邵康,你们将夫君抬去凉室。”
“昨晚夜半你定没睡着。”
陆修远打马虎眼,“多少还是睡了的。”
“好啦,听我的”然后对竹栀和清风说,“去取冰,多拿些,凿大块。”
“是。”
果然凉爽些,陆修远也舒服不少,至少伤口没有那么明显的灼热感了。
“可舒畅些?”
“嗯。”
等到医士来,诊完脉,医士说“相比巳时,脉象平稳许多了。”
兰泽奇怪,“平稳?”
“是啊,夫人之前脉象虚浮,现下好了许多,看来药丸还是有效的。”
“那便好,我夫君呢?伤口可有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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