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握住黎清鸢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之上,眸中满是疼惜,双手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很快宫远徴便发觉她的手腕处没有任何包扎过的痕迹,宫远徵疑惑的撩开她手腕处的衣袖,发现纤细的手腕上没有一丝伤痕。
宫远徵蹙眉将她的手轻轻放置床上,伸出手解开了黎清鸢胸前青绿色的里衣,露出精巧白皙的锁骨,隐约可见两条优美的弧线,却不见任何伤痕。
宫远徵满脸的错愕和不可思议,怎么会好的这么快?这时宫远徴听到屋外走动的声音,赶紧把黎清鸢胸前的衣衫整理好并掖好被子。
月长老走进屋内,宫远徵回头脸上带着疑惑问
“阿鸢她身上的伤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月长老抿了下唇,一双淡漠的眸子望着宫远徵低沉出声。
“她的血液异于常人”
短短几个字让宫远徵很快就想到了“药王谷”
“阿鸢她是药王谷的人?”
月长老微微点头,并未言语,一双淡漠的眸子停留在宫远徵的身上。
宫远徵回头凝视着昏迷不醒的黎清鸢,眼中充满了疼惜和担忧。他从未想过,她竟是药王谷的血脉,那个曾经辉煌的药王谷在当年无峰的大屠杀中几乎被灭门,如今恐怕只剩她一个人了。
宫远徵站起身满脸正色的与月长老对视,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从今往后,我会好好护着阿鸢。”
闻言,月长老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但愿她这个妹妹没有看错人
“夜已深,今晚你……”
月长老话没说完,宫远徵立即明白了过来,回头望了眼黎清鸢,又看向月长老,言语中带着祈求之意。
“我想留在这里,不知是否可以?、
月长老目光落在小心翼翼的宫远徵身上,嘴角忍不住上扬,同时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妹妹的关爱之情。
“阿鸢是你的夫人,她的闺房你自然可以留下”
闻言,宫远徵喜上眉梢,眉宇间藏不住的笑意,上前坐在床榻之上,握着黎清鸢的手。
月长老转身离开,刚踏出门口,步伐停了下来,修长又孤寂的背影站在那里缓缓开口
“如今,我只有阿鸢一个亲人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月长老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忧伤,似乎再说心底的悲凉,还未等宫远徵开口,他就消失在了门外。
宫远徵望了眼月长老离开的背影低声呢喃
“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
宫远徵垂眸望着昏迷不醒的黎清鸢,目光温柔缱绻又带着疼惜,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
“阿鸢,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所以你快些醒来好不好?”
宫远徵的声音又带着祈求之意,可如今他能做的唯有在她身边守着她,等她醒来。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屋内,趴在黎清鸢床上的宫远徵被强烈的光芒刺醒,缓缓睁开眸子,抬头就看到了床上的她呼吸均匀,面庞红润有光泽,只是双眸还在闭着,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宫远徵微微勾唇伸出手探了她的脉搏,脉搏跳动强烈,应该是无事了,可就是不理解她为何不醒。
门外的侍女端着盥洗盆敲了敲门,宫远徵听到声音道:“进来。”
听到宫远徵的声音后,侍女面色有些忐忑蹙眉伸手打开房门走进屋内,将盥洗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弯腰洗好巾帕后,宫远徵从她手中接了过去。
“我来。”
侍女点头示意,退出屋内,守在门外
宫远徵的眼眸里充满了温柔之情,他拿着柔软的巾帕,以极其轻缓的动作擦拭着黎清鸢的脸颊,仿佛在呵护他精心培育的花朵一般,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擦过脸颊后,又洗了洗巾帕,给她擦拭着手部,一系列动作下来后,宫远徵将巾帕放在盥洗盆中,附身上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眉眼间流露出暖意。
“阿鸢,恕我不能一直陪着你。”
宫远徵深情地凝视着黎清鸢良久,最终不舍地站起身,迈步走向门口。行至屋门前,少年再次回首瞥了一眼床上的佳人,心中强烈渴望留下陪她,可他不能一直待在后山,最终狠下心,踏门而出。
宫远徵的目光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侍女,停下脚步,交代了一声。
“照顾好你家小姐。”
侍女低头示意,宫远徵离开月宫。
后山,祠堂。
月长老怀中抱着一块崭新的灵牌,脸色沉重的将它放置在那一排排的灵位中。
尘埃未定,但逝者已矣,总要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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