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幕准时开启。唐僧师徒四人行至祭赛国。这个国家原本因都城中有座金光寺,寺内宝塔顶上供奉着一颗神奇的佛宝舍利子,夜间能放出万道霞光,瑞霭笼罩全城,因此四方诸国都来朝贡,尊祭赛国为天府神京。
刘彻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征服者与实用主义者的光芒:“妙!妙极!一塔一珠,竟能省却十万雄兵!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上策!”
他指着天幕上那些前来朝贡的使者队伍,对卫青道:“仲卿你看,有此佛宝震慑,四方蛮夷自甘俯首,省了多少边患!这可比朕的金人更有威势!”
卫青沉稳道:“陛下所言甚是。此物凝聚人心、彰显国威之效,确非寻常珍宝可比。然边陲稳固,终须将士用命,军备精良。”
宋仁宗看得饶有兴致,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探究欲问身边的内侍:“这佛宝舍利,光华竟能笼罩全城,令诸国宾服?不知是何种宝石?亦或是佛法加持所致?我大宋汴梁,乃天下至盛之地,宫观寺院林立,可曾听闻有如此神异之物?”
内侍躬身回答:“官家,宫中收藏奇珍异宝无数,夜明珠、猫睛石亦有光华,但如天幕所示这般笼罩全城、引万国来朝的……奴婢闻所未闻。或许大相国寺或开宝寺塔内,供奉有高僧舍利,不知夜间可有祥光?”
吕夷简捋须道:“陛下,此乃演义神怪之说,为增趣味罢了。国朝之盛,在于政通人和,仓廪充实,礼乐教化。四方来朝,是因我大宋物阜民丰,商路畅通,怀柔远人,非赖一宝之光也。”
范仲淹则微微皱眉,想的更务实一些:“陛下,臣观此景,倒有一虑。一国之兴衰系于一宝,此宝若失或被窃,顷刻间国威尽丧,祸患立至。可见国之根本,在于修德安民,强兵固边,不可将社稷安危寄托于外物祥瑞之上。”
正说时,天幕流转,画面呈现:金光寺僧人衣衫褴褛,戴着沉重的枷锁,在官兵鞭笞下艰难前行。旁白诉说三年前佛宝失窃,僧人因此获罪,饱受酷刑。唐僧师徒面露悲悯。
嬴政冷哼一声:“宝物失窃,看守不力,其罪当诛!这些僧侣,既受托保管佛宝,失宝便是失职。严刑拷问,追查下落,何错之有?”
他骨子里信奉严刑峻法,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处置方式。
李斯在一旁躬身附和:“陛下明鉴。重典之下,方得实情。祭赛国主所为,乃常理之中。若在我大秦,失此重宝,看守者九族皆难逃连坐之责。”
嬴政微微颔首,显然认同这种逻辑。他更关心的是:“那佛宝究竟被何方神圣所盗?若是凡人,必已寻回;莫非有妖邪作祟?”
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比起僧人的苦难,他更在意“盗宝者”的存在可能威胁到秩序。
咸阳城外的刑徒营地,几个因小罪服徭役的百姓偷偷望着天幕。看到僧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一个老者低声叹息:“造孽啊……神仙的宝贝丢了,拿凡人撒气。这金光寺的和尚,怕也是跟咱们一样,有冤无处诉……”
旁边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噤声!莫要妄议!小心被当作诽谤朝政!”
唐僧心生悲悯,决心查明真相,解救无辜僧人。他主动向国王请命,表示愿意亲自去金光寺扫塔,一则表示对佛门的虔诚,二则希望能借此机会探查线索,为僧人洗刷冤屈。当晚,唐僧带着孙悟空来到金光寺宝塔。
嬴政看着唐僧缓慢扫塔的身影,眉头微蹙:“迂阔!身为大唐御弟,不持符节以威压之,不遣能吏以彻查之,却行此等微末之事?此非仁德,实乃妇人之仁,效率低下!”
董仲舒则捻须赞许:“善哉!此乃‘仁者爱人’之典范!‘其身正,不令而行’。唐僧不以势压人,而以身作则,以虔诚之心行扫塔之举,既表对佛门之诚,亦显对蒙冤者之悯。此等德行,感天动地,必能上达天听,令真相大白!”
老僧双手合十,神情肃穆而欣慰:“阿弥陀佛!此乃大慈悲心,大勇猛心,大智慧心!扫塔之举,外除尘埃,内涤心垢。以无我之心,行救度之事。此等行持,必得诸佛护念,龙天庇佑。金光寺僧众的冤屈,解矣!”
寺中其他僧人也纷纷面向天幕中扫塔的唐僧,恭敬礼拜。
在塔的最高层,孙悟空敏锐地发现了有妖怪活动的痕迹!果然,两个巡塔的鱼精(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鬼鬼祟祟地出现。孙悟空轻松将他们擒获。
茶肆炸锅,“哎呦喂!真是鱼精!还是两个!奔波儿灞?灞波儿奔?这名字……噗,又吓人又好笑!”
“我的老天爷!鱼也能成精?那咱们天天吃的鲤鱼、鲈鱼……不会哪天也蹦起来报仇吧?”
鱼贩子们叫苦连天,“哎哟!客官别走啊!这真是今早刚从黄河捞上来的鲜鱼!不是妖怪!”
“什么?鲤鱼不能买?怕它成精跳起来打我?客官您说笑了……哎!别扔啊!”
一个机灵的小贩吆喝起来:“卖鱼咯!卖鱼咯!‘孙大圣认证安全鱼’!绝对没成精!买回去吃了能沾大圣爷的仙气儿,百邪不侵嘞!”
曲江池畔,游人纷纷远离水边,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孩童被大人紧紧拉住,往日热闹的泛舟活动一时冷清。
经过审问,两个小妖招供:佛宝舍利子是被碧波潭万圣龙王的女婿九头驸马即九头虫偷走的!
之前天幕曾说过,万圣公主(碧波潭龙王之女)与小白龙曾有婚约,但公主在新婚当日与九头虫私通,并纵火烧毁了玉帝赐予西海的明珠,导致小白龙蒙冤受罚,险些丧命,最终被观音点化变为白龙马。
一个正在织布的妇人停下梭子,啐了一口:“呸!好个不知廉耻的龙女!订了婚约,拜了天地,转头就跟野汉子跑了?那西海三太子,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旁边修补农具的老汉叹道:“唉,龙王爷家的闺女也干这种事儿?看来这‘门当户对’也不顶用啊!那三太子能捡回条命变马,也算菩萨显灵了。”
几个游侠儿打扮的青年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新婚当日被戴绿帽子?还差点被砍头?这他娘的比鸿门宴还险!那小白龙真够憋屈的!要我说,提剑杀回去,把那对狗男女剁了!”
孙悟空押着鱼精面见祭赛国国王,当殿陈述了调查结果,揭露了佛宝失窃的真相,证明金光寺僧人是被冤枉的。孙悟空和猪八戒为彻底了结此案,决定前往城外的乱石山碧波潭。碧波潭龙宫宴席上,万圣公主假意献茶,暗中在孙悟空和猪八戒的茶杯中下毒。孙悟空火眼金睛早已看破,施展神通调换茶杯。万圣龙王不知内情,饮下毒茶,登时毙命。
长安市井炸了锅,“龙……龙王?!死了?!被毒死了?!”
“我的天!那可是龙王啊!管风管雨的龙王!就这么一杯茶……没了?!”
“毒死的?跟咱们这儿的‘赐死’差不多?看来神仙也怕毒药啊!”
“活该!那老龙王也不是好东西!纵容闺女偷人、偷宝、下毒,死得不冤!”
“孙大圣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高!实在是高!那毒妇想害人,先害死了自家老爹!报应!爽快!”
同时,白龙马化作人形(即西海三太子模样),潜入碧波潭龙宫。小白龙强压怒火,假意倾诉,想与公主“重修旧好”。在密室中,小白龙见到佛宝后,趁公主不备突然出手抢夺。小白龙此时才凛然揭露真实目的和,痛斥公主当年的背叛!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游侠儿拍桌狂笑,“忍辱负重,化身潜入,假意逢迎,伺机夺宝,再当众揭穿其丑行!”
“骂得句句诛心啊!哈哈,那毒妇的脸色怕是要比死了爹(龙王)还难看!”
“小白龙没直接动手杀她?”
“就该这样!让这不要脸的女人知道,不是所有错都能被原谅!她当年做的事,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水性杨花的人,果然不配得到幸福!还想重修旧好?做梦!”
天幕继续:一场激烈的水陆大战爆发,九头虫凶悍异常,战斗力极强,孙悟空和猪八戒请二郎神助战,最终成功寻回了佛宝舍利子,凯旋而归,将佛宝带回祭赛国。国王亲眼见到失而复得的国宝,对唐僧师徒感激不尽。金光寺僧人的冤屈被彻底洗刷,全部释放。
骊山工地,“佛宝回来了!金光寺的和尚们……都放出来了?”
“好……真好……他们总算熬出头了……”
一个老工匠摩挲着粗糙的手,低声道:“要是……要是咱们这儿的冤案,也能有孙大圣这样的青天来管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刑徒们望着天幕中僧人卸下枷锁的画面,眼中闪烁着泪光:“国王也认错了,还下拜了……不容易啊。”
“希望……希望被冤枉的人,都能有洗刷冤屈的一天……”
僧俗信众集体合十诵经,喜气洋洋:“阿弥陀佛!佛宝归位,正法重光!冤屈得雪,善缘圆满!此乃我佛慈悲,亦是大圣等护法之功!”
“愿以此功德,回向十方法界!愿所有蒙冤受屈者,皆得昭雪!愿所有昏聩不明者,皆生智慧!”
慈恩寺方丈或许会借此机会,组织一场盛大的祈福法会,超度亡灵,也为天下含冤者祈福。
为感谢唐僧师徒辨明奇冤、寻回佛宝的大恩,祭赛国国王下旨,将“金光寺”更名为“伏龙寺”,以志纪念。师徒四人倒换关文,辞别国王,继续西行。
天幕散去,各朝代的观众意犹未尽,对明日剧情充满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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