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这一脚踢得毫不留情,又快又狠,能直接把人踹出去五六米那种,迟礼竟然直接用手接住了,他仅仅只是身形颤了颤而已。
迟礼不松手,应野棠的脚收不回来,两人暗中使劲一直僵持不下。
一个分神,迟礼用力拽着应野棠的脚拉向自己,他站不稳,就要向前倒去。
迟礼放开他的脚,将人接到怀里,柑橘的清爽瞬间充斥鼻腔。
应野棠趁势膝盖狠狠顶在他肚子上,又快速在他肋骨打了两拳,全部不留余力。
迟礼快速缓过来,猛扑上去。
两个强大的alpha在小小的浴室光着膀子打起架来,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
卡着应野棠的脖子,迟礼再一次将他拽到浴缸里,不由分说地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应野棠不断挣扎,迟礼没了耐性,索性手下一用力,直接将衣服撕成了两半。
处在易感期的alpha极具攻击性,信息素凶猛异常,更别提现在迟礼有意释放,应野棠现在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腺体在柑橘的持续进攻下有了败势,跳动频率逐渐减缓下来。
处在弱势的栀子花仍在负隅顽抗。
接下来迟礼开始扒他的裤子,应野棠眼尾通红,死死拽住裤腰不松,迟礼扯了两下没拽下来,俯下身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应野棠双手推他,迟礼顺势拽下他的裤子,远远扔开。
应野棠是冷白皮,白得晃眼,怎么会有alpha生得比omega还白呢?虽然他平日里穿着衣服看着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是一点不缺,肌肉微微隆起的胳膊,充满爆发力的线条,性感的人鱼线,迟礼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
迟礼目光毫不遮掩,将人全身上下来回扫视了个遍,期间着重盯着那处看了一会。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应野棠羞愤欲死,虽说都是大男人,那玩意谁都有,但被人一直盯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他用手捂着,撑起身来,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
迟礼没动挨了他这一下,脸偏了偏,抿了下唇,眸光黯淡几分。
意味不明的视线扫来,应野棠心里颤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这种预感得到应验,迟礼抓着花洒开始冲洗应野棠,等到全身都淋湿了,他挤出一大堆沐浴液抹在他身上,将他全身上下都沾上泡沫。
应野棠被按在浴缸里不好施展,得了空就在迟礼身上咬一口,他下嘴毫不留情,有种不把那块肉咬下来就绝不松口的架势。
迟礼眉头皱的死紧,疼得没办法,掐着他的脖子要将他推开。
即使最脆弱的部位在别人手中,应野棠仍是没有松口,迟礼用力收紧手掌企图靠这种方式将他击退,可应野棠就像是头犟驴,明明窒息感越来越强,他也死不松口,就像是……就像是要以命来换敌人一块肉。
“松嘴。”
应野棠死死咬着。
迟礼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脸颊,直接将他的下颚掰开。
手臂得救,上面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红的似要滴血。
即使目前处在弱势,应野棠那双目光却从来没有认输过,仍是挑衅、不屑着。
那目光看得迟礼感到扎眼,拳头毫不犹豫落在他脸上。
应野棠偏过头,吐出口血沫,仍是挑衅:“迟总没吃饭吗?这点力气跟个娘炮一样。”
接着迟礼掐着他的脖子又揍了他一拳,应野棠嘴角开裂,口中尝到血腥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跟挠痒痒似的,不够狠啊!”
窒息感使他脸颊充血,喘不过气来。
“闭嘴。”迟礼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一句话。
应野棠眉眼弯弯看着他,没有再挣扎。
长时间处在一个易感期alpha高强度的信息素下,让他四肢感到麻木,身体几乎颤抖起来。
迟礼继续先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他把应野棠身上的泡沫冲掉,凑近闻了闻,他皱紧眉头:“为什么还有?”
为什么?
为什么还有那股恶心的味道?
他又挤出很多沐浴露全部抹在应野棠身上,将他全身上下涂满了,又搓了很长时间,直到他身上全部都是沐浴露的味道,他满意了,将人冲干净,接着仔细嗅着他颈间的气息。
为什么还有?!!
应野棠搞不懂:“你到底在闻什么?”
都洗了两遍了,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再洗下去就要秃噜皮了。
迟礼不答,目光晦暗地定位到他的脖子,继续找。
埋在颈间的脑袋忽然顿住了,接着粗糙的舌头覆上来,一下一下舔舐着那处。
应野棠浑身汗毛倒数,他洗了两遍凉水澡,期间身体一直泡在凉水里,乍然接触到一个热源,身体的全部注意都被夺走,那块地方变得分外有存在感。
先是一阵麻痒,接着是轻微的刺痛,恍惚间,应野棠记起来刚才被小莫咬了一口,好像就在那个位置。
迟礼舌尖一下下着重舔那个破损的地方,越来越用力,像是要直接钻进去一样。
时不时的刺痛逐渐变为明确的痛楚。
迟礼进到浴缸来,坐在应野棠身后,一只手将他圈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好让他扬起脖颈任他作为。
应野棠双手挣了下,没挣开。
没一会,迟礼舔舐的动作变了,他重重吸吮那一块皮肤,直将鲜血从那处微小的破口吸出,淡淡的腥味充斥口腔。
他转头将嘴里的唾沫吐掉,赶紧漱口,嫌弃得不是一星半点。
然后他继续舔了舔,略作安抚,下一刻,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刺进来,直接深扎到肉里,正好覆盖在小莫的牙印上。
应野棠眼睛瞪大了,他深喘了几口气,张大嘴咬在他手上。
他恨恨道:“你是狗吗,迟礼?”
迟礼牙齿左右动了动,觉得这回咬实了,满意松开嘴,看着那个被自己印记覆盖得严严实实的地方。
鲜血涌出来,慢慢向下淌,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将这些血尽数卷走,送到口中咽下肚去。
他把胳膊递到应野棠眼前,向他展示他自己留下来的牙印,意思不言而喻——
你也是狗。
现在应野棠身上最后一丝山楂味也被洗净,他松了口气,这下总可以了吧,他动了动,想起来,这里满是柑橘味,他现在像个废人,难受死了。
迟礼却不许:“不行。”
“不行你妈……”
应野棠都要炸了,他现在发现迟礼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平日里装成个正常人的模样,实际上跟疯狗一样。
他恨得牙痒痒,给了迟礼一杵子。
这一下没有平常力气一半大,迟礼不痛不痒,没什么反应。
应野棠尝试从浴缸里爬起来,猛然感觉实现变高了,接着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后背。
又是这个该死的姿势!他又想吐了。
迟礼走进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扔,接着用被子紧紧裹住,他上床钻进被窝倒在应野棠身后,一只手圈住他,另一只手拨开他颈后的头发,露出微小的凸起,他亲了亲,接着找准位置一口咬下去。
“唔!”应野棠疼得没忍住哼了一声,这可比之前那一口疼的多。
腺体中缓缓注入信息素,尖锐的刺痛之后有一点酥麻,应野棠挣了一下,最后索性放弃,因为实在是没力气。
他不喜欢认输,可却也不是个莽夫,明明身处弱势毫无胜算却还拼命,那不是他的作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还是懂的。
这一分钟过得极为漫长,迟礼松开嘴,舔了舔那处小伤口,将人转过来跟他面对面。
“你他妈的放开……”
应野棠清楚地感受到迟礼的身体变化,架着枪蓄势待发。
“嘘。”迟礼瞪了他一眼,“不许说脏话。”
“你松开……”他声音有些发颤,他是真的有些紧张。
“快睡。”迟礼给他掖掖被角,搂着不让他动。
“这怎么睡?”
枪还架着让他怎么睡?
迟礼没回答,就这样一动不动,什么逾越的动作都没有,好像只是单纯要睡觉。
应野棠提着的心渐渐回落。
等了许久,应野棠身体都麻了半边,见他仍是没动静,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试探着动了动,慢慢伸出一只手,等了一会,迟礼还是没动静,他在黑暗中的眼神变了变,忽然一下子坐起身,在迟礼耳朵根处又凶又狠地咬下去,不一会就尝到了血腥味。
这一下子本想照着他腺体咬的,但苦于迟礼是侧躺着难度有些大,于是改为了这里。
迟礼睁开眼,抵住他胸膛,手掐住应野棠脖子,但没用力,就这样半推半就得让他咬着。
应野棠牙齿越来越深入,好像要咬下来块肉,没感受到迟礼的反抗,他愣了一下,抬眼瞄了一下,就这迟疑的一会功夫,迟礼手上加大了力气,温柔却略带强势地推开他。
他下身威胁般动了动,应野棠反唇相讥:“发情了就去找omega,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迟礼没回答,但显然是不高兴了,拇指在他腺体上着重蹭过去。
两人面对面躺着,呼吸交缠,迟礼忽然凑近应野棠,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尝到一丝血味。
他没理脖子上的伤口,在应野棠后脑勺上顺着脖子撸了几下。
中间碰到了腺体,应野棠浑身都僵硬了一瞬。
“乖,睡觉。”迟礼亲亲他的额头,最后闭上眼。
应野棠呼吸漏了一拍,双眼在黑暗中瞪大了,呼吸间尽是迟礼身上的味道。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迟礼的信息素不完全是清甜的柑橘,还有略微苦涩的橘皮味,只有离近了才能闻出来。
寂静的夜里,心跳声吵得人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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