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麻烦你了。”肖迷咬牙切齿地瞪肖漾,肖漾冷笑一声,凑到肖迷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条件,肖迷握拳的手更抖了。
肖漾这才站直,走前还把肖迷的头发给挠乱,然后“嘣”地关上会议室的门。
肖迷表情狰狞,把头发拨弄好,坐回他位置上,跟杨皓月说:“你们继续。”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此时出现了冷场,没人开口讲话。大家都不明白那两兄弟是怎么做到“和平”与“战争”无过渡转变的,因为之前肖迷生气时还见到肖漾去安慰,甚至臣秋水曾安慰肖迷都是被肖漾勒令的。可刚刚却是肖漾自己让肖迷生气的。
不过,这短暂的冷场被四方的话打断。四方救“妻”心切,让杨皓月接着讲。
臣秋水心道果然,平复内心的波澜,继续听杨皓月讲她的计划。
因为有肖漾的帮助,一班人不用使用化学药品来攻击他人,倒是让杨皓月他们松了口气。现代人的思想终究是占了上风,不伤害他人是他们的行事准则。只是有一点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于秀玉能对古代生活如此适应,甚至于已经习惯性地以权谋私?
不懂啊。
五王爷府内,平泰偷摸着进了汪士奇的房间,伴随着他翻动床铺的嗖嗖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平泰?”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平泰浑身发毛,猛地转身应答。
“公子!”
汪士奇斜眼看了下被翻乱的床,没有轻易询问,只是眼睛眯起,眼神深邃。
他和平泰间或有信任危机。不妨这么说,他从来没有完全信任平泰,不仅是因为此人是汪楚赴派来的,还因他立场不明确——前两天汪士奇偷溜至院内,竟看见平泰和泊义讲话,虽没听见内容,但想必与汪楚赴有关,而二者的神情也非常奇怪,令他感到不解。
汪士奇终究是一班的人,初来乍到,本身与一干小说人物有隔阂,现局势混乱,他的去向难成定局,总归对别人有所保留。别看他平时跟平泰关系很好一样,那是因为没有其它人可以让他套话。如果有其他人的存在,那他必然会离间他们,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这是……”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他话音未落,平泰就急忙俯身求饶,仿佛汪士奇要把他给怎么着了。
但汪士奇只是微微颔首:“你起来吧,地上凉。”
即将入夜,灿烂的彩霞黯淡无光,太阳渐落西山,唯留一道橙色的背影。市井之语早已稀疏,间或三两只乌鸦哀嚎,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枫阳城的牢狱内,林双羽揉搓着双臂。枫阳虽偏南,但入了秋也不免须添置几件衣裳,而林双羽只着薄纱轻衣,自是得泛冷于颊,凭着摩擦生热来暂缓一下。
在牢中待了十几日,她便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脏的,因汪士奇打点过狱守,便有水盆两三天送来一回,恰似要给她留个最后的体面。
但也亏得这一点,她趁机摸清了狱中的出路,悄悄在手机上画了个图。只待计划实施,她便不是笼中鸟。
愿她借“双羽”之名,乘风而归。
月明星稀,浅影三人,行至小超市,身形陡然消失。在冷色调的月光下,隐约看见被撕开的封条。半顷,又见一人由小超市遁入汪府。身手敏捷,行至书房,窃了一菱形的令牌,而后取下一纸条,置于桌前。纸条上赫然写着:吾乃怪盗基德,是兄弟就来砍我。
次日,汪楚赴来到书房,既惊又怒,恨不得将偷闯之贼千刀万剐,因为他所失去的东西,是他五王爷的令牌。
而在一班教室内,肖漾一手拿着汪府地界图,一手拿着一个令牌。
臣秋水挑挑眉,问道:“肖漾,你那是多拿了个什么出来?”
“五王爷令牌,应该有用。”
话音刚落,就听得肖漾的手机响铃。肖漾拿出手机,点开班级群,在看到林双羽发的牢狱地图后,一并将自己所得也发了上去。
片刻后,林双羽发来一段长消息,原是令牌的作用:……见令牌如见王爷,加入至计划第二环是可能的……藉此令牌我们可用于在枫阳城穿堂过市,也可出入城区,但切不可使用多次,以免遭人怀疑……
杨皓月读完后,很快回应:现在汪楚赴失去令牌,却不敢声张,必然代表着我们可以凭令牌出入牢狱,这对计划有很大帮助。待与@林双羽接应后,务必完善计划第二环节。
群内清一色的“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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