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香往庙里进,参拜一下总归是好的。
前头一人参拜完才到我,我将香插在香炉,将双手合十,闭着眼参拜。“施主,主持有请。”旁边的僧人对我双手合十说着,我起身点了点了头“多谢小师傅,劳烦带一下路。”我跟着僧人身后,外面的香客可真多。走了良久,寻了个静辟之处,“施主,主持就在前面,走着这条小路往前即可。”僧人将我带到一条小路,“多谢小师傅。”我拱手行了个礼,走向这不知通往何处的小路。
直到到一个破旧的小寺里,“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寻着声音看到了跪拜的主持,我连忙将他扶起,“朕悄悄来的,不必多礼,朕只想给姻缘算一卦。”主持起来将签桶递与我,我摇晃签桶。“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伊人泪为伊人泣。”主持说道,我属实没懂是什么意思,想问时,人居然也消失不见了,我是不是做梦了?前头看到的破寺,居然只是一凉亭。我有点愣住了,原来是周公梦蝶。我扶着脑袋按着原路走回去,我连那个僧人都没瞧见,我有些恍惚,直到回了庙门。淮姑娘还在等着,不知是在等谁?
“淮姑娘,在下要回去了,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家在何处,在下好还回银钱。”我对着淮姑娘说道,淮姑娘似是有些许心不在焉,只是跟我客套了推脱,我也不好多待,便准备离开“户大哥!”我听着淮姑娘的语气都有些雀跃,便好奇的侧过头往回看。户衙役,我识得这人,他不知我是皇子,帮着一富家子弟在大街上掳走民女,我冲上前去制止还想对我动刑,上官渡当时被外派了,我武力不精,挨了户衙役跟富家公子的仆从一餐打,那时回了皇宫爬塌上整整两日起不了身,我差点忘了这小人。我想着怎样才能治他罪时,看到淮姑娘笑的如三月春风,算了,淮姑娘有恩于我,说不定这户衙役改了罢。我也不顾他们,出来时辰太久了,我急忙赶着回了皇宫。
换上黄袍,将上官渡的侍卫服丢给他“多谢了,朕刚拿的是上官侍卫的衣裳出的宫。”要不是因为我现在是皇上,我都能想到上官渡会朝我脑门上弹个脑瓜崩,“为皇上分忧是臣分内事。”上官回道,“累啊,上官,朕有些许累了,退吧。”我摆手让上官退下,我躺在塌上,明日五更上朝,那我至少还要提前半个时辰起,洗漱穿戴完毕就得去上朝。“来人。”我说完,一小太监就跌跌撞撞的进来,还差点绊倒,我看着他甚是滑稽 ,他还想跪,我便摆手“不用跪,朕就吩咐一件事,不用晚膳,朕要好好歇歇。”那小太监应是刚入宫。我不急歇息,又开始看起奏折,直到看完,都已经戌时了,我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罢。
天还未亮,我便被上官渡叫醒,要上朝了,糊里糊涂洗漱,穿戴,食早膳,直到到了太玄殿坐到龙椅之上,我都有些没回过神。直到那老太监尖细的声音,他肯定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喊的吧,“上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台下一众大臣齐声说着,有些许震耳欲聋,我回过神“众爱卿平身。”等他们起身我又补了一句“有事上奏无事退朝。”,这龙椅坐的可真磕屁股。“皇上,臣有事请奏。”是户部尚书郭之星,我点点头。“皇上,选秀应定于五日后吉日,各处大家闺秀都已筛选好。”直接上来就是要我选秀,我看着其他大臣附议也无可奈何,没有自己的势力总归不好办,只好点点头,“朕记得,要科举了罢?”如果我没记错应是这月应是要科举了,“禀皇上,是的。”丞相喏着,“这次科举会试,朕亲自出题罢。”这可是我培养势力的机会。台下群臣应和。“朕惜才,上官渡上任禁卫统领。”我颁了旨意,将玉玺印上,“无事退朝罢。”我颁完旨意,就离开了,只听到身后大殿一声一声的吾皇万岁。
上官渡当上禁卫统领,对于我来说,是一步棋,禁卫至少能调动三万皇室骑士。我看着上官渡包含热泪的接下旨,要是旁边无人,上官多半会直接号啕大哭罢。上官渡的武艺,与才略我是赏识的,禁卫统领也是要常常跟着我身后,这职位给其他人我都觉得不配,只有上官可以。我拍拍了他肩膀,“这几日朕与你一起操练将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渡紧握住那道圣旨。
这几日,我真的是受累了,我本是坐着看着上官操练就好,结果朕还要一起操练,弯弓搭箭练骑射都是小事,我不仅要练,回殿还要看奏折,幸好这几日未发生什么事,派了钦差去了江南治水患以外,天天就是歇息,用膳,操练,批奏折。直到好不容易弓箭用的顺手了,一发打在稻草人的致命之处,我才能歇息。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脸上早已布满了汗水,侍女拿起巾帕想为我擦拭,我摆手拒绝,用龙袍的袖子擦拭这汗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寻着声音看去,是户部尚书,“甚事啊爱卿。”我继续喝着茶水缓着,“选秀是明日,秀女都已到了京城,臣就是来提醒殿下的。”我差点把口中茶水喷出,我差点忘了这事。我摆手让他退下,“上官,朕要回殿,秀女画册送来,朕要去瞧瞧。”上官渡跑了过来,“要臣陪驾否。”上官行着礼问道,“不用,爱卿就好好操练将士们罢,朕要御膳房送点清凉的糖水过来给将士们。”我摆驾回了寝殿。
户部办事效率可真是快,看着龙案上摆满了画册。我翻起画册,钱家,周家,吴家,郑家.....这么多家族的女子吗?突然怀中的钱袋掉下,我看着破了洞的钱袋,我不擅长女红,我也不想让丝织局的人补缝,钱袋被我随身带着,希望我能缝补上吧,将钱袋放入怀中,龙案上正好被我打开了一画册,淮家?没几个人姓淮,说不定是之前给予我银钱的那位淮姑娘,淮姓,淮虞?我看着画册上的那脸上有几处媒婆痣的画像,眉眼是像淮姑娘,原来淮姑娘是脸上有媒婆痣才会戴上面纱的吗,我觉着甚是有趣。我有些期待这场选秀,批完奏折,我就继续拿着淮虞的画册看着,这媒婆痣位置可真奇怪,一个在左眼皮上,一个在右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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