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身负重伤,五爷不见踪影多半被歹人所劫,麦月与相月速来避暑行宫。
看着上面扭扭歪歪的字就知是出自上官渡之手,相月看完又回头看向四周,正准备将纸放进袖中。“你是在看什么。”身后冷冰冰的言语让相月打了个寒颤,连忙将那写了字的纸塞回袖中,然后装作不经意将那大开的窗户关上。“天色甚好,一不小心看入了迷。”相月说完转身看向那身后之人。
青丝未被发带束起披在肩上,身上披着玄黑色披风,视线往上看去,那人苍白的脸色无论是谁看到都会心生怜悯,狐媚般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人心。相月不敢再看下去,怕心中所想被那人看穿。“怎起来了,皇上在的话必不让菊月起身的。”
“无妨,躺在榻上许久有些乏味罢了。”菊月看着那低着头不敢对视的相月,抬手想将相月身后的窗户推开,而相月下意识护住了左袖口,这拘谨的样子必是有事瞒着。
“我…我有些私事,菊月好生歇息。”相月说完便立马离开了,爬上宫墙时相月的手下意识又护住了左袖口,这一切都被菊月看在眼里。菊月默默看着相月离去的背影,直到视线里不见相月踪影。菊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披风上所绣的龙纹,朱唇轻启“胡桉奇。”
陌生的熏香侵袭脑海里,吓得我睁开眼,映入眼帘陌生的床幔让我有些奇怪,寝殿的床幔绣了龙凤为什么这个床幔却是素布,在脑海中搜寻记忆就只记得让洪钱带着我逛逛避暑行宫然后我就在这陌生的房间醒来了,按理说我也应该是在避暑行宫的寝殿醒来才对,也不至于有人在暗卫眼皮底下将我劫走。将身上的被子掀开视线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禁卫服,禁卫服上还沾满了泥土,实在太怪了。我撑着手下了床,也没有瞧见鞋袜只能赤脚观察着这陌生的房间。
屋门被推开,端着铜盆的一位女子与我面面相觑随即大喊“他他他醒了!”铜盆没有拿稳摔下,水蔓延在我的脚下,我举起手刚想问她我为何在这,她却跑得飞快不知去哪了,只留下地板的一片水渍和呆愣的我。
将手收回,摸了摸眉头又捏了捏脸,有点痛,不是在梦里。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听着屋外的脚步慢慢接近屋内,一席红衣出现在我的视线。
“胡.....”她开口却只念了我的姓,我为何会在这陌生的地方见到虞枫眠?
“虞姑娘,这是哪?”疑问的苗头从心底生根发芽,抬眼看向虞枫眠,想从她的眼里探得些许因果。
她的眼里闪过落寞,而她身边那个女子伸出手指着我“你个瞌睡虫!”我有些迷糊,我,瞌睡虫?我举起手指着自己,语气满是疑问“我?”“对!就是你,瞌睡虫!睡在小姐床上两天没醒,衣服还一身泥巴,把小姐的床弄得乱七八糟,还让小姐亲自给你这瞌睡虫煎药!”虞枫眠好像也被那女子口里的话语吓到了,连忙挡在女子身前开口“小沐去城东布行买些朱白色的布匹再去城西买些糕点回来可好?”“小姐一人在家。”那称之为小沐的女子说完侧着头死死盯着我,若是眼神能做刀剑,我现在应是被大卸八块了。“无事,快去吧。”虞枫眠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小沐离开了屋内。
我还是呆愣在原地,直到门再次被推开,虞枫眠缓步走向我身前停下,伸出手又收了回去。我与她单独在这屋内的气氛很是奇怪,我受不住开了口“多谢虞姑娘了。”“无妨。”我看着身前比我稍稍矮了半个头的虞枫眠,她好像比之前消瘦了些。虞枫眠突然抬头,视线与我相撞,我慌忙将头侧向一边视线看向窗外。窗外一池塘水,池水中间还搭建了一个池中亭,为什么会感觉有些熟悉“这是哪?”虞枫眠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这是东垣知州府内。”我眯着眼打量着那池中亭,一个从五品官职的府衙内竟然用的金丝楠木亭。
“虞姑娘为何在这,在下为何在这。”我看着她慢慢转身正对着我“小女受邀来此,几日前从京来到东垣,途径霖县在不远处歇息时看见了公子的马在林中,走近发现公子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便将公子与公子的马带来这了。”
我沉眉思索,为何我会在霖县不远处,为何我会倒在地上,为何我只记得与洪钱在避暑行宫内里瞎逛,怕是只能现在快些赶回避暑行宫才能知晓了。“那在下还有要事便先告辞了,多谢虞姑娘。”我拱手向她行礼,她没有回答只是视线一直在我脸上“那在下先走了。”我说完便直接快步离开。
直到我在这知州府转了几圈都没找到马厩,想问一下府内的婢女丫鬟,她们却都远远看见我便绕着我走,而那些奴役都搬着一些桌子布垫什么的不理我,我挠挠头只能原路回去。
大老远我便看到前面一个坐在门前手上还提着一壶酒嘴上不停嚷嚷的人“枫眠开门,本公子想你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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