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重,喻锦文手搭上来,低头注视着她眼睛。认真又庄重,“会的,我们一定会找出当年的幕后真凶。”
眼睫轻颤,他... ...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盯着喻锦文漂亮眼睛,轻微点点头,不留痕迹避开。
“好。”
楚萧双手做枕头,一脚弯曲,一脚翘着躺草地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好不惬意。
“孤子明你说你想拜师,还要进比武前三甲。进不去三甲,你就拜不了师,你不怕吗?”
没听到孤子明回答,楚萧太阳沐浴着,也懒得睁开眼。“切”一声,“啧啧啧,你是不是冷冰... ...”
脚步声到楚萧跟前停下,阴影打在楚萧身上。遮住暖暖阳下。
楚萧睁一边眼,闭眼许久一时间不适应阳光照射,半眯着眼,等勉强适应阳光后,看到来人。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姐姐。”
“你事情处理完了?”
“嗯,走吧。”
淮清言看了看楚萧身后,没发现孤子明,问道:“孤子明呢?”
“我在这!”声音从树上传出,“嘿咻!”孤子明跳下来,手中上下抛着一个鲜红艳丽的东西。
楚萧看清,“你哪去拿的果子?”
孤子明递给淮清言,淮清言摆手不要,收回来咬一口,含糊不清道:“你不是教我术符咒吗?就是变个果子啊!可惜就是纸没了,不然给你们画一个。”
“哈哈哈,你画个果子也能废... ...”说到一半,楚萧想到什么。脸上笑容如面具般僵硬可怖,“你拿术符咒画和果子?废了几张纸?”
“没了。“孤子明干脆利落。
楚萧没听明白,云里雾里的,一个答案浮出水面。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全部?”
原来是楚萧忘了,他的符纸是自己给他的,而且给了三百多张符。
不会真的全部没了吧?楚萧下意识想到却又不相信。
孤子明回:“没有啊。”
楚萧悬着的心放下去,拍着胸脯庆幸自己是想多了。谁知孤子明下一句,把楚萧气的要晕厥过去。
“就画成一个果子,一共三百六十五张,除开你画的那个不算。我也就画成一张。”孤子明说完“咔嚓”又咬一口果子。
楚萧几乎要晕过去,三百多张符纸全部报废,就画这么一个果子出来。气极反笑,“先不说别的,三百张你就画成一个果子?没有其他?”
楚萧到现在还抱有期望,三百多符纸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要不了很多钱,可是对他现在来说,这可是他坑蒙拐骗保命的老本啊!就这么被孤子明嚯嚯完了?
孤子明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当场晕倒。
“就这么一个果子,没了。”
“没了?”
“没了”孤子明老实说道。
楚萧大步向前,孤子明来不及反应。便被楚萧双手掐着脖子不停摇晃。
“啊啊啊啊,孤子明我要杀了你。三百多符纸你就画了个果子,你画出其他我还觉得没什么,果子是最简单的符咒了。你就画了三百多符,你不知道问我啊,有你这么浪费符纸的吗!”
楚萧鬼哭狼嚎的晃动孤子明,淮清言目睹一切,唇角扯了扯。
“好了,好了。别闹了。走了。”
淮清言出口制止,楚萧才放开孤子明。瞪着孤子明自己跑到马上去等。
孤子明失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赶忙稳住身子忍下想吐的感觉,“楚萧,你是想晃是我吗?”
楚萧也冷静下来,三百张其实也还行。开始都废,多点很正常,想到这楚萧也没那么大怨气。
“那啥,你当什么也没发生。刚刚我有点额,那啥。你别跟我计较。”
孤子明手放膝盖骨两头,喘过气过了一阵眩晕感。才摆手,“没事,就是有点晕。”
楚萧别过头去吹起了口哨,不看孤子明这边。
淮清言两人翻身上马,淮清言看着骨锁千山。
山上是她养父所生活的地方,在淮清言和喻锦文两人离开后。一个黑衣人从一处浮石上下来,去大山上。
“姐姐我们去哪啊?”
望着错开路口,楚萧发现不是去淮溯山庄的路。
“先去一趟晓源,我去见个人。”
楚萧:晓源学院?去那干嘛?
晓源
上等套房中,淮清言写完一张纸,折好放入信封,递给一个面容较好的女子。
“把这个带回去给你父亲。”
女人接过信封收好:“好的,淮庄主还有什么事吗?”
淮清言摇头,女人说:“那我先告退了,我一会有一课要上。”
淮清言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点头同意了。
女人离去后,淮清言也迈步出去。谁知,出去后刚好赶上孤子明坐在学堂,抓耳捞腮手中毛笔挥动着,看着好像在画符。
怀着好奇摸过去看一眼画的什么,不料淮清言差点没笑出声。
只见符纸上被墨水糊的黑黑一团,勉强看的出是个圆圆的什么东西。
淮清言憋着笑,半天挤出四个字“这是... ...什么?”
听到动静,孤子明咬着笔头,扭头看到来人是淮清言。
“淮庄主!”
孤子明“弹”起来,举着他画的“旷古神作”献宝似的给淮清言看。
“淮庄主,你看我画的果子。”
举起来符纸上画作更加好笑,甚至有些... ...滑稽。
淮清言眼角抽筋评价道:“这确定不是煤球?”
“煤球?像了吗?不就是个果子吗?”孤子明看看书桌上一张符纸,对比起来,十分自信。摇着纸给淮清言对比,“算不上一模一样吧,可是画的也不错啊,怎么就是煤球了呢?”
注意到孤子明视线,淮清言顺着望去。另一张符纸画的也是果子,于孤子明不同的是,这符纸上寥寥几笔勾出的果子栩栩如生。
确实不是一模一样?
好像也算不上不错。
“你倒是自信,自信是好事。”淮清言不在回答孤子明问题,而是避开回答夸他。
低下的头是强忍不出声的笑意,深吸口气,“这是楚萧画的?”
不知道楚萧知不知道,自己教孤子明画符纸的成果。心中偷笑着。
孤子明也收回眼神,手指放唇前念念有词,“化!”
团的圆圆的煤球躺在手心。
... ...
淮清言:... ...
孤子明:... ...?果子呢?
孤子明纳闷了,将煤球用手左右翻面,“怎么就成煤球了呢?”
孤子明呆头呆脑的样子,加上捧在手心的煤球。惹的淮清言想笑,忍着笑意,捂着额头。
画都不对怎么可能成呢?这孤子明真是。。。看来他不太时候这个术法啊。
还是忍不住自己俯身下去,拿符纸,提笔,画符。一气呵成,随手几笔勾出的果子,比孤子明的“煤球”好看太多。
淮清言道:“看着,瞧好了。我只做一遍。”
孤子明闻言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淮清言手上的符纸,感觉画的好像和他不一样。
要是淮清言知道或者楚萧知道,他心里想的可能要无语了。
这叫有点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吧!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可淮清言不知道,见他看过来,念着术符咒。一个果子出来,孤子明看地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会了吗?”
孤子明抓着后脑勺头发,脸色不怎么好。他似懂非懂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懂没有,支支吾吾回答道:“可能... ...吧。”
淮清言看他抓耳捞腮的样子,皱眉;“可能?吧?是什么意思?。”
孤子明可能自己都忘了手中的煤球,煤灰在他抓头发的时,不小心沾到脸上。
淮清言注意力全到孤子明话上去了,等着他的回答。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孤子明脸上。
孤子明:“额,就是感觉会了,又感觉废了。”
“哈?”淮清言被这回答弄傻眼了,不禁有些想感叹,孤子明真是会说话。
... ...
沉默半天,淮清言歪了头。
“你要不,先。。。画好看点。再来画符?”淮清言尝试开口。
她总结来看,孤子明画东西的问题最大。就是画的丑,丑就算了,但是要像那个东西啊!但凡沾点边呢?
谁真经画符师,画果子成煤球啊?要是真这样画符师的七楼迟早垮台。
孤子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龇牙咧嘴看着自己画的“果子”。倒是歇下打算继续嚯嚯符纸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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