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声音,“你真是会说话。”
听音色便可以感觉到此人的温儒尔雅。
两人纷纷被来人吸引去,只见来人,蓝白条纹晓源校服穿在身上,气质温和。
他上前几步,对着淮清言恭敬行礼。
“见过淮庄主。”
淮清言嘴角扬起抹淡淡的笑容,微微点头,算是回应,挪开步子往外走。
“你们聊。”
“你不上课?”淮清言走后,孤子明问道。似乎认识这位清玄,交流很是熟练。
清玄道:“我这不是听诗雅说你来了嘛,来看看。”
上下打量一番孤子明,在孤子明在校时都是穿的校服,也没见过孤子明不穿校服的样子。
谁成想?不穿蓝白校服,孤子明简单黑色窄袖,眉眼之间比之前多添份稳重,选对衣服也是正确啊。
打量太过明显,孤子明查觉到,双手打开扫一眼自己衣服,没发现什么不对的。
“你看什么?”
清玄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道:“没什么,不过子明你好久回来?”
孤子明差点忘了,他现在跟着淮清言的时间,在没遇到之前就跟院长请的假。估摸着日子可能也就这几天回来了。
孤子明捏着手指算着日子还有七天,“我假就几天了,还没和院长说呢,我可能要多请几天了。”
清玄眉毛皱起询问,“这是为何?”
“唉,我要拜师。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啊!”孤子明斟酌开口。
拜师?清玄还有什么不明白?孤子明不就是要拜淮清言为徒嘛,可哪位怎会答应?
清玄迟迟不说话,孤子明心中一紧。他在学院最怕的便是这个男人了,剑法舞错了都会被批半天。看他不说话怕是又找事情来批他。
“淮庄主说了,只要我进此次比武前三甲,她就同意我的拜师... ...”
孤子明说到一半,清玄转过头看着他。盯地他浑身发毛不自在,说到后面底气渐渐不足。
清玄倒也没多想,以为是学院比武前三甲。放宽了心,“学院前三甲,你努力努力,还是可以... ...”
孤子明虽然贪玩,但是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偶尔学学就拉别人一大截。努力一下前三甲完全是囊中之物。
孤子明见他理解错了,提醒道:“五大山庄比武前三甲。”
清玄没反应过来,点头说,“嗯,没事你只要... ...”
“什么?”清玄震惊之时,音量也大。
孤子明少见清玄这般模样,用手堵住耳朵,“别这么震惊嘛,我知道这个有点难。”
清玄打断他的话,“你告诉我这叫有点难?五大山庄的比武前三甲很难,哪里人才济济,去的都是学院比武前三甲和八大世家的人。你去争前三甲,不是我说,真的很难。”
孤子明坐下,托着脸,一脸郁闷道,“我知道。”
清玄如一个长辈般摇头晃脑,“你知道去年的第一是谁吗?”
孤子明歪头,回忆记忆中的人,“不知道,他藏蓝色的布块掩面,看不出是谁。”
清玄叹气,“罢了,罢了。你要去便去,我也不能阻止。”
孤子明想到比武前三甲,不知为什么浮现出,楚萧的身影。一会似发现自己想什么又甩甩头,对自己猜想感到离谱。
“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小子?”孤子明一个人在哪低语。
清玄听不真切凑过来了些,问,“你说什么?”
孤子明回过神来摸着下巴,“清玄哥你知道去年第一是谁吗?前三甲你有认识的没有啊?”说完孤子明有觉得自己问的什么问题。
什么叫有没有认识的?清玄哥家是世家,比他家好一点而已,怎么可能认识啊?
“去年三甲现如今就只有第一失去消息。你说的三甲我也不了解很全,不过你身边应该有知道的人。”
孤子明当然知道哪个知道的人是谁,除了淮清言也就淮清言了,难不成还去问楚萧?
“清玄哥,我先走了。”孤子明急于知道答案,匆匆道谢后,着急忙慌跑出去。
清玄看孤子明跑的那么急,抬手要拉他。不想拉了个空叮嘱着,“看着点路。”
“知道了!”
找淮清言路上碰到楚萧,连忙叫住他,“楚萧你看到淮庄主了吗?”
楚萧在蒲团打坐,听到动静,睁开一只眼。
“姐姐在院长那。”说完又闭上眼。
孤子明道:“怪哉,怎么去哪了?”
看着楚萧闭眼,是不打算回答他,只能自己在这等了。
扯来一个蒲团丢楚萧膝边,大大咧咧盘上腿,手支下巴,望着外面。
“哟,这不淮庄主嘛?怎么用空来我这了?”晓源院长将淮清言请上上座,毕恭毕敬给她切了杯茶。
淮清言坐下点头,“这不是刚好路过来看看。”
晓源院长坐下,“淮庄主日理万机,还抽的出空闲来看老夫,老夫心中感激不尽。”
晓源院长摸着胡子,感叹,“当年还是要多谢淮庄主啊,要不是您我可能真的流落街头了。”
淮清言刮着茶沫,茶水色泽和味道很是好,小心吹了吹,浅浅泯了一口,“老周啊,你这茶不错啊。”淮清言不得不感叹,是好茶。
老周笑了,颇有几分得意,“那是当然,我知道你喜欢喝千溪玉叶特地去寻的。”
淮清言笑笑不说话,老周倒是急了,“您倒是说句话啊。”
淮清言:“说什么?”
老周焉焉的,声音弱了几分,“好不好喝啊。”
淮清言又喝一口,才放下茶杯。
“茶不错。”
老周顿时喜笑颜开,“哈,我就知道清玄那小子聪明,碰到这茶留了个心眼。以后您来茶都泡这个。”
“随你,不过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老周正色起来,“哦?什么事?您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上次我此次出去发现,当年那事唯一有消息的当事人死了。我收到消息,一刻也不敢耽搁,结果还是去晚了。”淮清言一拳打在桌上,心中很是气愤。
十分不甘,吐出两个字来,“死了。”
老周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当年事情闹的那么大,结果哪些人不仅全身而退,还找不到一点消息。现如今... ...好不容易探听到可能知道的人,还被处理了。
“唉,那件事情影响几大山庄和世家,闹的他们归的归隐,散伙的散伙。还能不留痕迹退出不让人找到,真是可怕。可怜我那老来得子的苦命孩儿,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老周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老泪纵横。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不知自己躲不躲的过,就把孩子放在缸里该上盖子。独自甩开追杀的人回去找时,孩子早就不在了。
那时,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有找到。后来逃跑路上遇到淮清言,在后面成了晓源院长。虽然那个时候晓源还不出名,只是别人口中的顽固子弟,群聚的学院。他也带着晓源一路走到现在,还入了四大学院之一。
修养好他便昭告天下,寻找他丢失的孩子,可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淮清言叹气,她知道老周的不易。自己骨肉分离,妻子前几年过世,唯一挂念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找到,换谁父母都伤心。
“庄主,老夫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他好好活着便好了,也不能期盼其他。”老周擦拭着泪水道。
淮清言沉默着,须臾,老周稳定下来,“我来还是想让你下来打探一下,当年事情的知情人。”
淮清言眼底善过一丝顾虑“你发现了,即可出发找到此人,带回来。不用告诉我,我怕遇到我这次情况。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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