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别把我输给她

宋菀瑶不明白,为什么范凌舟有时候很在乎自己,但有时候又对自己很不好,她可以理解他恨自己抛下她,但她始终都不能忘却那具血泊中的女尸,如果他不是变态就好了,如果他没有杀过人,那他们的结局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所以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恨,宋菀瑶也对范凌舟的恨意一点都不少,而她现在带着这股恨意,狠狠咬上了范凌舟的嘴唇,不顾他的反抗与挣扎,她双手紧紧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有能离开自己的可能。

但范凌舟已经在挣扎,他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咬烂,还正在滋滋往外冒血,虽然尽数都被宋菀瑶吞咽了下去,只有一些流动较快的血,顺着唇边急促流了下去,可他没忘记他们还身处于莲花池中,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尽失仪态,这不符合他们高贵典雅的身份。

范凌舟不能任由宋菀瑶这样闹下去,见她还是不肯松嘴,才向她动用了见不得人的阴招。

在莲叶莲花遮挡的水中,宋菀瑶腰间的系带,被范凌舟轻松解开,她外面的衣服跟波纹一样散开,吓得她立马松嘴裹紧衣服,而罪魁祸首趁机抱住她飞出水面,接着二人平稳落地。

“九弟,你怀中的这位原来是宋侍妾。”范唯安张口说话,但一听就没什么好话。

“刚才我在这乌篷船中歇息,突然有其他人登上此船,你三哥我下意识以为是来了窃贼,这一脚都没迟疑就踢了上去,结果真是搞了个大乌龙。”范唯安的详细版解释,宋菀瑶听的只想翻白眼,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故意为之。

“九弟、宋侍妾,三哥在这向你们赔不是了。”

范唯安行礼的姿势很标准,但宋菀瑶却看见他的偷笑,真是气的她想当场发飙,但范凌舟搂她搂的好紧,压根不给她任何能动的机会。

“三哥严重了,误会一场不必挂心。”

不愧是范氏兄弟俩,轻而易举的又忽视了,真正受到伤害的宋婉瑶,她被挨踢的臀部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眼下天色已晚,我就先带宋侍妾回府,三哥、德川公主告辞。”

范凌舟把宋菀瑶打一横抱,就湿漉漉的走回马车上,而这一路两人都出奇的安静,只因现在这幅落汤鸡的模样,搞得都浑身难受只想回府净身。

“三殿下,安好。”德川宴歌的目光看向范唯安,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错,或许她可以改变一些计划,谁叫那人见人爱的九殿下,品尝不了她这种细糠呢。

然而这娇滴滴的声音,范唯安一听就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但还是要礼数周到的行礼回去。

“公主也安好,初次来西夏若有不适的地方,请一定要告诉宫里下人们,他们一定会伺候好楼兰的贵客们,那本殿下就不扰公主的兴致先走一步。”范唯安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走,但果然还是被叫声拦住。

“三殿下!”

德川宴歌隔着对岸叫住了范唯安,但她的声音足以让周围人听清,这就不得不让范唯安停下脚步,要不然就太明目张胆的不想理她。

“殿下。”

德川宴歌的声音离近,还伴随着一阵小跑,那是她提起裙摆从对面过来,怕范唯安不等自己走掉,于是一直在加快速度,等快到范唯安跟前时,她展示出一个不小心崴脚,就顺利跌进了范唯安的怀里。

但范唯安反应速度超快,待在怀里的时间都没一秒钟,他就就把楼兰公主推了出去,所以这会地上的哀嚎声是德川宴歌真摔疼了。

“公主殿下!”草丛里不知何时藏了个太监,就见他身姿矫健的跳到德川宴歌面前,把她轻扶在自己怀中。

显得站在一旁的范唯安,像个不会来事的傻子一样,但这样的效果就是他所求的。

德川宴歌从一声声的哎呦中起身,她虽然低着个头在揉腿,但暗地里白眼早就翻出天际,她真是佩服这些姓范的男子,怎么一个是木头另一个就是呆子,他们范家是不是祖坟缺点什么。

“三殿下,宴歌腿疼。”但为了完成心中所想,德川宴歌继续选择伪装,她就不信有男人不色的,于是她撩起裙摆露出白皙小腿。

“快让御医过来诊治,要叫最好的过来。”范唯安直接把问题丢给宫中御医。

“三皇子可不可以陪一下宴歌,这西夏皇宫的地形不熟悉,好怕一会回不到房中。”德川宴歌的柔音,能给人骨头都说酥掉的感觉。

范唯安也露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给德川宴歌看的以为要勾搭成功了,就在两人眼神对视的空间里,他说声说道:

“这当然是可以的,公主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存在,但服侍的下人们得稍微挑些好的。”范唯安意有所指的看向德川宴歌身后的小太监,而德川宴歌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透过自己在看别人。

这种误会给德川宴歌造成不小的震撼,但范唯安这时却走上前一步,还伸出一只手递到德川宴歌眼前,但不等她反应上来就看见他拉走了自己身后的小太监,而她一时间失去了扶自己的人,差点就又在西夏宫中摔第二次。

“德川公主,你身边的这位小太监,可否让本殿下领回去调教,我看他脑子不太灵光,不像是能服侍好公主的奴才,这些天我可以另给公主重寻一个聪明的。”

放在平常人说这种话都很正常,但范唯安却是怀里搂着小太监在说话,德川宴歌这心里顿时一阵恶心,她好像隐隐约约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

“不劳烦三殿下费心了,这小太监跟在身边身旁许久,宴歌早已熟悉他的服侍。”

德川宴歌话一说完,就把范唯安怀里的小太监扯回身边,她才不会让自己人被糟蹋,尤其是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她只要在脑海里想想那画面,心里就直犯恶心到想吐的程度。

但范唯安演爽了,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公主,就打心眼里开心,这绝对是最有效的一招永绝后患。

湿衣加上衣服系的不牢,宋菀瑶只能一直挪着领口,她生怕自己有露出的地方,可范凌舟似乎带着气,一路走到都很急促,直到他们进了院里的屋子,才感受到他的轻缓。

没有想象中的被扔到床上,反而是稳妥的放到床上,但下一秒范凌舟就开始脱衣服,他将自己脱得□□,让坐在床上的宋菀瑶急促不安。

虽然他们同床共枕过,但她并没有很仔细的研究过,他的身材是什么样,亦或是有哪些鲜明的特征,以往的她都是脸红着享受,以及兴奋的让他缓点...轻点。

范凌舟把自己脱干净,才后知后觉的看向宋菀瑶,见她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没动静,才自己亲自上手解她里衣。

“你要做什么?”宋菀瑶警惕的问着他,因为她突然害怕了起来,上一次双腿中间的疼痛虽然恢复好了,但想起来还是会阵阵发酸。

“你不沐浴净身吗?”

“那莲花池里的水不干净。”

范凌舟抬眸看向宋菀瑶,才发现她的脸在泛潮红。

原来他只是想带自己沐浴,宋菀瑶了解了,她说:“我自己来吧。”

范凌舟穆然的停了手,他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宋菀瑶,而这湿透的衣服不好脱下,愣是让她把挺起胸膛才能顺利脱下,而这个动作却让一些东西显得格外突出,也让两人都起了一些反应。

但范凌舟没去管,因为他想遮也遮不住,而宋菀瑶则驼着背掩盖,直到跟他一样脱干净,才用双手捂住它们。

但紧接着范凌舟就从床上抱起她,一步步走向下人们准备好的温泉水,而这次横抱的姿势却让她屁股有地方坐,宋菀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原本她只红了脸而已,现在她全身都是红的。

范凌舟,你这个流氓...

“小心呛到。”

宋菀瑶在心里偷偷骂他,他却在耳边提醒着她,这无疑是绝杀的别样情话。

两人共同泡进了温泉里,但她炙热的体温比泉水还烫,而范凌舟似乎很想取暖,于是紧紧从背后抱住了她。

浓情蜜意在花好月圆下产生,虽然温泉是在露天的月色下,但绝不会有人敢在背后偷听,两人可以肆无忌惮的高歌一曲。

而这回的节奏时缓时慢,弄得宋菀瑶身心非常愉悦,她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好像这次的他特别温柔,符合他外表温润如玉的特征,不再是横冲直撞的蛮小子,对比两人糟糕的初次,他现在好像真的会了一些讨好技巧。

事毕,两人都舒坦了许多,宋菀瑶得到了满足,还不用担心有孕,而范凌舟虽然没有做到底,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害怕宋菀瑶怀有身孕,因为他的母亲就是生子生到身体亏空,所以他可以不要任何子嗣继承。

“菀瑶。”

温泉的雾气有遮蔽视线的效果,但她为了看清范凌舟还是努力睁大眼眸,而正对面的男人却在这一刻像可怜小狗。

“你一定要赢她,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输掉我。”

第二日的阳光特别美好,打在宋菀瑶身上都是温柔的,她穿戴整齐站在府门前,迎接宫里前来送她去国女堂的太监。

那是由西夏皇室所创办的女子学堂,是只有家里男子到一定品阶,他的女眷们才能有所资格进入的高等学府,而这也是正式创办的第一届,宋菀瑶和德川宴歌的比试,间接推进了西夏女子教育的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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