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两兄弟复又转正脑袋,迈着步子横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听到关门上锁声,强装镇定的司元齐呼出一口冷气,骂了句:“靠!”
余火听到外面的动静一止,忙把门打开,看到秦章三人哭出来的心都有了。
“快,快来,沈墨一睡不醒。”余火病急乱投医,实在是没办法了。
秦章低头看了眼屋子的地面,新增的脚印是从两兄弟的房间而来,先到了他们的房间门外。
里面没人才找上的沈墨三人,秦章避开痕迹,让司元齐拍照,他去看看。
人是热的,心跳、瞳孔都正常,秦章看了下时间。
“等天亮再看看。”秦章一时间找不出沈墨莫名昏睡的原因。
江风:“我们三个能不能挪到你们那屋去?”
太吓人了,秦章三个再晚回来一步,他们三个眨眼间凉透了。
“去吧,去吧,把被子拿上。”司元齐录完视频,站在门口抖着被子上落的雪。
余火三人麻溜的挪窝,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搓着拔凉的手。
秦章身上的被子披门口薛阳身上。
司元齐及有眼力界的进了屋,关上门,好让外面的薛阳能有个穿衣服的空间。
“你们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司元齐一脸不能吧的表情。
江风打着寒战:“人数不多的情况下,晚上基本上不会死人。”
“啊,谁告诉你们的,凭经验总结的?”司元齐怎么就不信呢。
“不是,是别人的经验之谈。”余火说。
“晚上躲在固定的地方不出去,基本上会没事。”江风说。
“扯,今晚不就差点出事。”司元齐听到过来的脚步声打开门。
江风拉了拉被子问:“头前出去的人是谁?”
司元齐拍了照片,拿给两人看更直观一些。
“这……”余火喉头一梗,“那两人是不是也……”吓得胆都寒了,嘴边的话吐不出来。
司元齐要回手机,拿着出了屋。
司元齐给了门外的秦章一胳膊肘,让秦章打开手表的光照一下手机背后。
薛阳不解,照什么?手机后盖上可什么都没有。
司元齐表情严肃的收起手机,眼神往斜对面的那间屋子瞥去。
秦章手指动了动,两人默契的走到两兄弟住的屋子,敲响了房门。
半晌没人应,司元齐、秦章同时上脚飞踹,门毫发无损。
震得整条腿发麻,司元齐到厨房找来铲子撬门。
费了半天劲打开门,地上床上全是水迹,猎枪扔在了墙角,两个人的姿势与今早死去的人一模一样。
司元齐拿起猎枪卸下弹夹,“剩下三枚子弹。”
“你觉得是谁?”秦章没头没尾的问。
司元齐装上弹夹拉开保险上膛,“都有问题。”
薛阳一脑袋浆糊,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到底说的是床上的死人,还是江风那三个人?
司元齐端着枪来到对面的房间,一枪打坏空房间的门锁,踹开门往里一瞧。
床上躺着个人,正是余火,面部通红双眼大睁已经凉了。
挨过来的另一间,打开门。
死了的是江风,其他的门不用再打开。
司元齐站在原本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房间门口,枪口对着里面的三人。
“你,你这是干什么?”面无表情的司元齐出现在门口,手里的枪冲着他们,余火心弦一紧搞不清状况。
秦章站在司元齐身侧,对着床上躺着的人讥诮道:“别装了,只有死人醒不过来。”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江风从床上蹦到地上,“有话好好说。”
“结束了。”司元齐话音未落,扣动扳机,一枪崩了沈墨。
场景变幻,家的味道让薛阳格外安心,醒来后整个人陷在床里,四周全是秦章的味道。
出现在客厅沙发上的秦章、司元齐长出一口气,相视而笑。
司元齐刚掏出属于秦章的手机,电话响了。
“喂?”司元齐接起来听了片刻,“知道了。”
挂上电话,司元齐说:“墨鸦小组三人死在了昨天晚上,组队的事搁置了。”
“我不懂。”薛阳从卧室出来,“沈墨为什么是通关的必要条件?”
秦章招手让薛阳过来坐,“他们三个来的时候只有脚面上有雪,深到大腿的雪,哪怕走你滑行时留下的路,深度也要到小腿肚。”
司元齐接着说:“我问他们没遇到过夜杀人的事,他们的回答很是贫瘠,一点不像综合实力排名第三的小组。”
秦章:“第一个死去的女人,房门上的湿手印看不到指纹,其他人戴着的手套都是针织款,只有沈墨一个人的手套又厚又大。”
“江风和余火拿过我递去的手机,上面别说指纹了,汗液都没有。”司元齐由此判断两个人不是人。
“人在极度紧张焦虑的情况下,手掌会分泌汗液,那两人裹着被子好半天不嫌热。”更加重了司元齐对两人的怀疑。
秦章:“当晚地上的水痕,关着的门窗无人打开,说明脚印的主人就在屋子里。”
“我给沈墨看拍下来的脚印视频,三个人的表现过于平静,是个正常人合该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底,再对比视频里的痕迹,该有的惊疑不定不会少。”
司元齐说:“就三人穿的鞋一样,不怀疑他们怀疑谁。”
秦章:“怪物装得再像徒有其表,它们没有人类丰富的感情,不锈钢的铲子上连个人影都照不出来。”
薛阳打量司元齐,视线落在秦章的脸上,“你们两难道不害怕?”
“怕什么?怪物?”司元齐忽然看着薛阳笑了,“说句你不爱听的,你那么大的个头,跟怪物放在一块,怕你的要比怕怪物更多。”
“啧。”薛阳站起来回屋拿睡衣去了浴室。
“不会生气了吧?”司元齐小忐忑,扭头就跟秦章说,“你去哄哄,我得走了就不留下碍眼了。”
司元齐放下秦章的手机,溜之大吉。
秦章拿起手机进了浴室,薛阳在浴池里泡澡,抱着尾巴尖在看。
“裂开的地方疼?”秦章关上门走到浴池边坐下,“这个点只有炸鸡了,你吃哪个口味?”
“原味,薯条要两份,你随意。”薛阳摸着尾巴上泛白的口子,“不疼不痒,撕不下来。”
“让它自己掉,你别动它了。”秦章点完外卖,撸起袖子,“我帮你搓背。”
薛阳站起来,手撑在墙壁上背对着秦章。
“这次没有黑卡。”
秦章戴上打湿的搓澡巾,脱了鞋站到浴池里,“说不定有意外惊喜,进副本的次数太多,不一定回回都给。”
薛阳:“三次了,下一次会不会是高级副本?”
“说不准,都不知道该带什么过去。”秦章搓完胳膊让薛阳转过来搓前胸。
“不固定的高级副本,走马观花什么都落不着。”薛阳抬胳膊,“好想系统的从头开始学起。”
“精神力这一点卡得死死的。”秦章从浴池里出来,洗干净的搓澡巾塞薛阳手上,“我去拿外卖。”
“末世,进化,丧尸脑子里的晶核。”异能人士的进化不全是精神力方向的,薛阳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
夜宵吃完刷了牙就去睡,明天不上课,真好。
薛阳睡得更踏实了,唯一雷打不动的就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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