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晨带着江夏熟悉狩猎场地和注意事项。
“其实就三个项目,先是打靶子,看谁的分数最高。之后林子里狩猎,有固定区域,防止误伤。再骑马,增加点儿难度。最后是猎物,野鸡、兔子、鸟儿,拿到组委会记分,分数不同,野猪的分数最多。”
“还需要骑马吗?”
“你不会骑马?”
“不会…可以麻烦你教教我吗?”
“现学?”
裴晨怀疑他的能力,又想起他的各种能力的不可小觑,有所迟疑。
就比如带他去赌局,还从来没有人能从那边真的把钱赢走过,因为他们自有那么一套骗局。
控制发牌,换牌,先喂饱你,让你掉以轻心,再开始慢慢吞食你,最后越欠越多。
那天他就坐在赌桌后面儿的沙发里,沉在黑暗里瞧着他,黄色灯光打在他不慌不忙坚定不移的脸上。
心里暗想:几步能让你那张脸紧张到冒汗再到害怕,最多五步。
结果让他出乎意料。
前面依旧是让他赢,赢完以后,他还将眼神递给他问:“借给我的本还清了,现在赢的,就全是我的了对吗?”
“对。”
裴晨站起身往他身边走,去看他怎么惨败,惨败后脸上流露出来的神采才是他最想看见的结果。
奇怪的是,他好像知道哪一把他的牌面小,哪一把牌面大,几把不押注,几把全压,越赢越多,越压越大。
到最后真的就把那门票钱赢了过去,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完全知道他们的发牌手段和结果。
裴晨带着他往马房走,心里暗想:这次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总觉得想要得到那份礼物,花的代价和时间是越来越大。
不过转念一想:日子还长,现下他能拿到头奖的概率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他还是有把握的,那就先让他赢得那大奖再说吧。
毕竟能分一半奖金也是不亏。
裴晨让马夫牵他的马出来,那马皮毛黑得发亮,身体黑得强健。
他拿手摸了摸那马脖子,顺了顺他的马鬃,将脸凑过去,拿额头贴着那马面,喜爱不已。
笑问他:“知道八骏马吗?”
“不知道。”
马夫给马套上缰绳,裴晨牵了牵开始介绍:“传说中周穆王的八匹骏马,我最喜欢的就是:赤骥,火红色;盗骊,纯黑;白义,纯白。我这匹,纯黑,鬃毛长而发亮,我觉得堪比那盗骊,好看吧。”
“好看,所以你给他取名盗骊?”
“不,我叫它太白。”
手里的马貌似有了反应,鼻子往他脸上亲昵了一下。
“太白?”江夏疑惑,“他不是纯黑的吗?”
“呵呵,”裴晨高兴,知道他会那么问,撩起那遮了一边脸的鬃毛,指着那额头一颗白星解释,“只这么一点,就是它最特别的地方。”
“太白…”
江夏伸手轻轻去抚摸那黑得发亮的骏马,马哼了哼,不太理他。
他转头去看棚子里的其它马,发现都挺好看,问:“养着这马,一年花销是不是也比我们这种人一年工资还要多?”
“差不多。”裴晨等马鞍马镫装好,一跃,骑了上去,在太白脖子上摸了摸,开心一笑,对着马夫,“给他找匹马,再教教他怎么驾驭。”
养马人牵出一匹马交给他,说是才运回来的一批里,这匹最好,只是还小,还没养得那么壮。
江夏仔细去看,这匹马果然相对于他细心养护出来的,是没那么好看,马腿较短,鬃毛也不太顺。
他按照养马人告诉他的步骤和骑马的诀窍方法,轻松一跃,也稳稳当当地骑了上去。
牵好缰绳,慢慢跟着裴晨往前面开阔的地界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养马人告诫他的话:
“其实只要跟着它的节奏,再适当地勒勒缰绳告知它方向,狩猎不是赛马,主要是稳健,不需要跑太快。”
裴晨见他小心翼翼,笑了笑,似是要展现他这匹快马,扬起马鞭,驾着他的太白快速往前面那片草地狂跑。
马踏声很是悦耳,使得在后面慢行的江夏很是心痒。
他有些微怕,摸了摸那马脖子算是交流:“听话啊,第一次,我们合作愉快。”
随后学裴晨的动作,扬鞭,嘴里吼了声:“驾!”
马得到了指令,快速往前倾跑,身子没办法掌握好,刚想夹住马肚子,想起养马人说的:“不要夹马肚子,会吓到它,要跟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
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
但都是建立在你害怕的心态上,害怕会跌落、害怕会受伤、害怕驾驭不住赢不了比赛…
如果不怕呢?
江夏迅速调整了心态。
跌落,大不了就是受点儿伤,爬起来继续就行,驾驭是种技术,来回几次,应该就能学会。
再加上这种驾马奔驰带来的快感,确实是他喜欢的,比起用脚去踏,快活好多。
到最后,顺着这匹马的节奏,害怕不见了,全是惊喜和畅快。
跑到裴晨旁边时,勒了缰绳,嘴里自然而然地“吁——”了一声。
马缓慢停下,开始低头吃草。
“学得不错,没摔下马来。”
裴晨在马背上,手里拿着鞭子,笑望他。
“你呢,第一次骑,摔下来了吗?”
江夏还在习惯这匹马来回的自动,它貌似觉得面前的草并不是很好吃,左右走动找寻。
“没有,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个骑马的,比赛马快慢的话,我也是有机会能拿到第一,不过比的是在马背上射击,我可能就不如你了。”
裴晨吹着此时适宜的风,望向不远处的山坡,有了个主意:“你喜欢赌局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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