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吻

白清幻想中演练无数回,多过分的都想过了,实际只是被林春玉轻轻地抚摸,就感到一阵电流从接触的地方蔓延。

她觉得很奇怪,但她不好意思问林春玉,等到林春玉亲她,同样是密密麻麻的电流,好像一株细小而不可忽视的藤蔓,能被人看见时已经长满整栋楼,让白清全身僵硬。

白清这才确认,是的,亲密接触是带电的。

白清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凭着本能捧住姐姐的脸,一啄一啄地回吻,不敢落在嘴上,一遍遍地亲下巴、脸颊、眼皮。

林春玉笑着推搡她,力气不大,没有真的要推开的意思。

白清大大地睁着眼,不错过林春玉的任何神情,看见姐姐往上翘的嘴角,思考,每个人感觉不同吗?她是痒吗?

白清想,电死我算了。

她偏了下头,与姐姐嘴唇相贴。林春玉一动不动,白清无暇思考姐姐为什么不痒了,因为那感觉传递到了她身上,让她躁动难安。

她直觉这时候应该告白,但是她很笨,来不及想太多,她闻见姐姐身上干燥的香味,嘴唇里面是湿的,没有外面的沐浴露那么香,唾液吃起来有点甜,和咀嚼米饭的甜度相似。

难道就是刚吃的米饭味?不对,姐姐习惯吃完饭漱口刷牙,哦,那么是牙膏的味道。

白清努力地伸舌头,没有任何技巧,一个劲地吞咽,她伸到舌根泛酸,抵到了姐姐的喉咙口。

林春玉生理性干呕,想将白清推开,白清条件反射地用力抱住林春玉。

不要走。

女性的身体柔软,被热热地抱着,林春玉不觉得难受,她的腰被锢在原地,只能上半身努力往后仰,躲来躲去,带着白清一起倒在了床上。

林春玉缺氧,趁着白清没有及时盖上来,连忙说:“我不行了。”

林春玉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用力呼吸,“……我不行了。”

白清脸红得要滴血,翻身坐起来,埋着脑袋不敢说话。

林春玉平复好呼吸,侧身扯了扯白清的衣服,“你为什么又能忍又不能忍,又胆小又大胆?”

白清感觉嘴里依然是甜的,柔软的触感还在。她想说话,发现自己失声了,焦急地指着喉咙,示意自己不是故意不理姐姐。

林春玉面上也热,也尴尬羞涩,她一直以来被教育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家里的大人不能退缩,所以她强装理智尚存,碰了下白清的脖子,“你呀。”

白清直直地看着林春玉,林春玉和她对视,当尴尬蔓延到更高的热度时,白清的鼻子底下冒出两条红色。

白清没有意识到,林春玉提醒她:“你流鼻血了。”

白清冲去洗脸,林春玉有了短暂的独立空间,她不好意思地摸脸摸嘴摸手,凌乱地乱想一通。

……死狗,第一次就伸舌头。

白清收拾干净之后回来,跪在林春玉面前认错。

她们家认错有流程,比较大的事情,需要说“我因为怎么怎么,造成了怎么怎么的结果,我认识到自己怎么怎么的错误”,这样可以理清人的头脑,让认错变得有效。

白清被林春玉为难的日子里没少走流程,她想,是说“因为姐姐先亲我”,还是说“因为我自制力不够”?肯定是后者,白清刚吐出一个字,林春玉的话截断了她,“我会负责。”

林春玉听起来比之前好多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浓重的情绪,她盯着虚空里的某个点,“你给我看看脸。”

白清抬头,不知道怎么又和姐姐抱在了一起,被姐姐揉脸,姐姐发出各种奇怪的语气,玩起劲了,时不时亲她一下,不亲嘴,最多亲亲脸。

林春玉色令智昏,迷迷糊糊,她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通过考察,我只是不想再让别人欺负你。”

林春玉笑着笑着,眼睛发酸,心想,你如愿了,你把我毁了。

你让我变成和你一样的疯子,物以类聚,你向我努力,我也不知不觉靠近了你。

还是说,我本身也是疯子,只是如果鞭炮永远不点燃,那就无害,但它本身有爆炸潜质,永远在等待一个火星。

也许这便是所谓的一切标准在遇到正确的人时都会退让,对于林春玉这种传统的恋爱观来说,她亲了谁就是选了谁,选了谁,就一定会努力走下去。

她不想叫白清受委屈,奇怪的是,她非常爱看白清哭,前提是她惹哭的。所以白清感动落泪的时候,林春玉没有安慰,选择静静欣赏。

白清在林春玉目不转睛的注视中,恍惚地明白了一件事,她每日的努力成果不占多少百分比,而是她的脸打动了姐姐。

她知道姐姐喜欢她的长相,但没有想到这么喜欢,如果早早的、更多的用美色,岂不是已经把姐姐的嘴吃了几百遍。

后悔死了。

她哼哼唧唧的,明明背书时候记性很好,对于日常的事情却一点都不记,她不怕姐姐反复无常,万一又要揍她。她非常依赖林春玉地一个劲拱,拱得头发乱七八糟,如果她是狗,现在林春玉衣服上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狗毛。

她亲的浑身热,想让姐姐给自己冰镇一下,于是林春玉被她抓住手,带着摸上去。

白清发育得好,是身材优秀的高挑美女类型,人的手大小和身高有所关联,林春玉的手抓不完。

太软了。

林春玉想拒绝,摆脱不了好色的劣根性,她迟迟没拿开,还好隔着衣服,而且白清的手盖着她的,让她有没法挣脱的借口,尽管她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

林春玉虚伪地说:“这样不好吧。”

白清哭给林春玉看,“你说要负责的。”

这这这,这哪有关联。

林春玉突然纯情:“是、四的,是的,我要负责的。”

白清解掉围裙,一件件脱衣服,林春玉吓得捂住眼,“这个还不行!”

白清挠林春玉的手背,“可以的,我们没法结婚,所以不用等到结婚的时候。”

这和林春玉的传统派思维产生了冲突,林春玉没法处理消化了,感觉白清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林春玉走神的时候,被白清拿掉了手,她看见白清的身体,和她的脸一样,很有线条美,凹陷起伏恰到好处。

白清天生发色浅,林春玉怕是什么病,带去查了一通,查出来是是外国人老祖宗的血统隔了好几代遗传,落在了她身上。

但白清越长大越浅,连染都很难染出来的浅金色实属罕见,一口标准普通话,长得跟外国人一样,林春玉实在很担心。

白清安慰林春玉:“人类身上没研究出来的奥秘多着呢,现在没有完整理论能说明是什么情况,不代表这种情况不存在,你看这不就有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

林春玉每年带白清体检两三回,一直很健康,加上白清说:“没准查的多了,我要被抓去研究。”吓的林春玉一愣一愣,之后没再刻意去找医生。

林春玉没想到关于发色的事情还能在今天被想起,谁能知道,头发是这个色,睫毛眉毛是这个色,身上的其他毛也是这个颜色……

林春玉立即闭眼,用力到睫毛都颤抖,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一手带大的妹妹,夭寿了。

白清问:“我好看吗?”

亲了几口,她打了激素似的,感觉性格都变了,林春玉招架不住,含糊地嗯了两声,白清说:“姐姐也很好看,我最喜欢姐姐了,我爱你。”说完就去脱林春玉的衣服。

白清手都动了,才想起来家里的地位,问:“我想脱姐姐的衣服,可以吗,允许吗?”

她平时很守规矩,眼下是特殊状况,昏了头。她非常紧张,怕自己一个不慎踩了姐姐的雷,被扫地出门。

林春玉好像老皇帝被太子逼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有回答白清的问题,而是说:“可以结!我们去国外,去、去那个什么,护照机场!”

林春玉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白清穿好了衣服,叫林春玉放心睁眼。

她握着林春玉的手,激动地说:“好的!我们什么时候结,要先订婚吗,订婚宴呢?你觉得规模大概弄多少的合适?我没有仓促应付的意思,但是可不可以先结婚再做订婚宴、结婚宴?”

她含羞带怯地笑,“哎呀我这颠三倒四的,肯定是先办护照为主,之后再计划。”

她环着林春玉的手指头一个个比量,想要每根都买戒指,给姐姐最多、最好的。

可是她没有钱,难道要跟姐姐说:“等不及想结婚了,借我钱买戒指!工作之后还。”

白清醉酒了似的瘫软在林春玉怀里,她的脸一直很红,没有退热,她问:“姐姐,我把我卖给你,值多少钱呀?”

林春玉被她黏糊的语气说的有种类似学生恋爱的偷偷摸摸的雀跃感,虽然父母教育她要抓住实际的东西,那些虚头巴脑的不要去管,可是父母从来不说爱,日子也没有变得很好过。

她就爱听这种甜言蜜语。

林春玉佯装严肃,“一斤五十。”

白清:“我好值钱呀。”

两人腻歪了一阵,林春**麻了,才推开白清,她说:“你好重啊。”

白清火速:“那我减肥。”

林春玉:“不是说你胖,是相对我来说,只是比对一下重量,和比身高一样,你不要往心里去。”

姐姐讲话柔柔的,居然还费心神解释,不想叫她难过。白清好了伤疤忘了脸疼,心里痒,提议:“你坐我身上就行了,累不到你。”

林春玉果断拒绝,白清真不害臊!

白清:“我以为姐姐不知道同性恋之间有正常的亲密接触。”

林春玉:“我会上网的好不好,一搜就有了。”

白清笑了下,林春玉感觉她藏着话没讲,果然,她眼巴巴地问:“那可不可以亲嘴?”

连着拒绝两次,岂不是显得很没胆,林春玉硬着头皮说:“可以。”

林春玉的思绪很快被白清的舌头勾走,又是亲到缺氧,技术非常烂,唯一优点是白清肺活量大。

还有一章完结!会有番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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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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