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雪！起床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阁楼，虞灿一个飞扑压在了贺临雪身上，差点又被对方条件反射的一记肘击打中下巴。
"唔..."贺临雪皱着眉睁开眼，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今天周三？"
"不是啦！"虞灿晃了晃手机，"今天是周日！但是——"
他神秘兮兮地从背后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生日快乐！"
贺临雪愣住了。他盯着那个系着蓝色丝带的盒子，眼神有些茫然："...你怎么知道？"
"林小满告诉我的！"虞灿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浅棕色的卷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说学生档案上写的！"
贺临雪接过礼盒，手指在丝带上摩挲了几下："...谢谢。"
"快拆开看看！"虞灿迫不及待地催促，左脸的梨涡深深陷下去。
贺临雪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套精致的钢笔和墨水，笔身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椰子图案。
"这是..."贺临雪的声音有些哑。
"限量版！"虞灿兴奋地解释，"我托爸爸的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你看这个笔尖——"
他凑过去指给贺临雪看，鼻尖几乎贴在对方脸上："刻了你的名字缩写！"
贺临雪的喉结动了动："...很贵吧。"
"不贵不贵！"虞灿摆摆手，"用我半年的零花钱而已！"
贺临雪猛地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虞灿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转移话题："那个...奶奶做了长寿面！再不吃就坨了！"
早餐桌上，奶奶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还卧着两个荷包蛋。
"小雪啊，"奶奶笑眯眯地说，"吃了这碗面，保你健康长寿！"
贺临雪低声道谢，拿起筷子的手微微发抖。虞灿注意到他的异样，在桌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对了！"虞灿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一对耳钉，做成小巧的虎牙形状。
"我特意定制的！"虞灿眼睛亮晶晶的，"跟你那颗虎牙一模一样！"
贺临雪耳尖泛红："...我没有耳洞。"
"现在打嘛！"虞灿不知从哪摸出个一次性穿耳器，"我都准备好了！"
奶奶见状立刻起身："哎呀，厨房还炖着汤..."
贺临雪盯着那个穿耳器，表情有些僵硬："...你确定？"
"超级简单的！"虞灿信誓旦旦地保证，"我看了好多教程！"
十分钟后，虞灿举着穿耳器的手抖得像筛子："那个...可能会有一点点疼..."
贺临雪叹了口气，自己拿过穿耳器，对着镜子干脆利落地按了下去。
"啊！"虞灿尖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怎么自己动手了！"
"...不疼。"贺临雪面不改色地戴上耳钉，那颗小小的虎牙在耳垂上闪闪发亮。
虞灿看得呆了。冷白皮肤配上银色虎牙耳钉，贺临雪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轻轻碰了碰那枚耳钉："...好看。"
贺临雪别过脸，但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还有最后一个礼物！"虞灿突然跳起来，"在院子里！"
院子里，虞灿神秘兮兮地掀开一块布——那是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后座上还绑着个小篮子，里面装满了椰子味零食。
"以后我载你上学！"虞灿拍拍后座，"就不用挤公交啦！"
贺临雪站在原地没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虞灿..."他的声音很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虞灿歪着头想了想，"我喜欢看你笑啊！"
他伸手戳了戳贺临雪的脸颊："特别是虎牙露出来的时候！"
贺临雪突然上前一步，把虞灿紧紧搂在怀里。虞灿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又快又重，像是要跳出胸膛。
"...谢谢。"贺临雪的声音闷闷的。
虞灿回抱住他，鼻尖萦绕着贺临雪身上淡淡的松木香。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两人身上，像是给这个拥抱镀了一层金边。
"咳咳。"奶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灿啊，蛋糕烤好了..."
虞灿红着脸松开手："来啦来啦！"
奶奶准备的生日蛋糕是椰子味的，上面用奶油画了个可爱的小虎牙。虞灿坚持要插18根蜡烛，说是要弥补之前错过的所有生日。
"许愿吧！"虞灿点燃蜡烛，眼睛亮得像星星。
贺临雪看着跳动的烛光，又看了看虞灿期待的表情，轻轻闭上了眼睛。
"呼——"
蜡烛熄灭的瞬间，虞灿凑过去偷亲了一下贺临雪的脸颊："生日快乐！"
奶奶假装没看见，专心切蛋糕。贺临雪的耳尖红得能滴血，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那颗虞灿最爱的虎牙。
下午，虞灿骑着新车带贺临雪去兜风。初夏的风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花香。虞灿一边骑车一边哼歌，贺临雪则安静地搂着他的腰，下巴轻轻搁在他肩膀上。
"我们去哪？"贺临雪问。
"秘密基地！"虞灿神秘地说。
所谓的"秘密基地"其实是城郊的一片小树林，里面有个废弃的树屋。虞灿气喘吁吁地爬上去，转身向贺临雪伸出手："上来！"
树屋比想象中干净，墙上贴满了虞灿小时候画的涂鸦。贺临雪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张泛黄的画上——那是个戴着口罩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理想型"。
"这..."虞灿手忙脚乱地想要遮住，"我小时候乱画的！"
贺临雪挑眉："...预言家？"
"才不是！"虞灿红着脸辩解，"这是...这是..."
贺临雪突然凑近，在虞灿唇上轻轻一吻："...谢谢。"
虞灿愣住了。阳光透过树屋的缝隙洒在贺临雪脸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轮廓。那颗虎牙耳钉闪闪发亮，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星星。
"贺临雪..."虞灿小声说，"我能再亲一下吗？就一下！"
贺临雪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满足了他的请求。这个吻比之前的都要深，虞灿能尝到对方唇上残留的椰子蛋糕的甜味。
日落时分，两人肩并肩坐在树屋边看夕阳。虞灿的脑袋靠在贺临雪肩上，手指无意识地玩着对方的衣角。
"贺临雪，"他突然问，"你许了什么愿？"
"...秘密。"
"告诉我嘛！"虞灿撒娇道，"我保证不说出去！"
贺临雪看着远处渐渐沉落的太阳，轻声道："...已经实现了。"
当晚的《贺临雪观察日记》更新：「他戴上了我送的虎牙耳钉。他在树屋里亲了我。他说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PS：我的愿望是能永远看到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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