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掉了。
“多大的人了,怎么连筷子也拿不住?”褚文山责怪地看了一眼儿子,“你这样还能拿稳琴吗?”
“大过年的,别教训孩子。”
“他就是这样,不说两句,尾巴就翘到天上了,不努力就被人追上了。”
“哪有,小裟厉害着呢,是吧。”姑父对褚裟的态度很慈爱,他是个老好人,平时很有原则,对待亲戚素来赤诚,不以贫富来决定是否往来。
等到送走亲戚,和父母道别,褚裟就坐在了副驾驶。
武业东知道自己要开车,他很怕交警,因此特地没有喝一口酒,路上顺顺利利,“到家了。”
酒量不佳的褚裟睡过去了,他迷迷糊糊中听到句什么,睁开眼就看见武业东正扯自己的胳膊。
“正好,我想扶你进去,这下省了。”武业东见褚裟醉眼朦胧的样子,怀疑对方根本就听不懂自己的话,“还能自己进去吗?”
“我当然能自己进去,不用你扶。”
“慢点,你再摔了……”
“不会,我比你还清醒。”
“看门。”
褚裟拍打热水器,不是很热,他讨厌这么冷的天用不上热水,正要开口,武业东敲门。
“进来,它不热。”
“我就知道,给你烧了热水。”武业东举了举热水壶,他试了一下水温,觉得褚裟是细皮嫩肉的娇气,“它挺热的,以前冬天我常在河里洗澡。”
“那是你。”
“好了,你试试。”
褚裟不太情愿地试了试,他必须泡热水澡才能有睡意,“嗯,可以了。”
“那我走了。”
武业东打着哈欠去洗澡了,他洗得认真,身体强壮,也不畏冷,披了个浴袍就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褚裟敲门,他没有耐心等睡着的武业东清醒,推门进去,“醒醒,你的睡衣没有收,都冻成冰了,还怎么穿?”
“嗯我知道你……嗯就……”
武业东嘴里咕哝着,说的话含糊不清,他被烦地翻了个身,大腿露在外面,在浴袍的下面,有很清晰的形状。
“睡觉要穿睡衣,内裤不能不穿。”褚裟很讲究,他非要把武业东叫起来穿上内裤换上睡衣。
“我知道了。”武业东被硬是叫醒了也没脾气,他接过褚裟手里的衣物穿上,“你看这样行了吧?”
“可以。”褚裟满意地点点头,他往前走了一步,把额头贴在武业东的额头上,“不要糊弄自己,你好像感冒了。”
“没有,我很少会感冒。”武业东有这个自信,他现在彻底醒了,而褚裟的脸离得那么近。
“我现在饿了。”
“那我去给你做宵夜。”
武业东被拉住了手腕,不过他要甩开褚裟很容易,“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褚裟用另外一只手去揽武业东的后脑勺,以便吻上去,但对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爸妈知道了,我会被赶出去。”
“他们管不了我,你倒是可以拒绝我。”
褚裟松开武业东的手腕,他用手指去撬开对方的唇,“我现在要检查你有没有刷牙。”
“刷了,我刷了。”武业东生怕自己一激动咬伤褚裟的手指,他现在知道对方的每一根手指都很昂贵,万一伤到了,卖了他都赔不起,因此只能压缩口腔,想把褚裟的手指挤出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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