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打扫的女佣敲门,这让刚放松下来的奈温又紧张起来。
褚裟的手指已经很修长了,但奈温健硕的肌肉大大影响了进度,他还在想方设法地把手指全都探入幽—谷深处。
因为没人开门,女佣就离开了。
当只剩下两人时,奈温没什么顾及,捧着褚裟的脸深吻,胸膛起伏不定……
“先别,我的衣服!”
褚裟急忙改撸为扣,瞬间被突然的热流浇了一手心,尽管如此,他的衣服还是被溅上了污渍,“真是谢谢你了。”
奈温靠在褚裟的肩膀上喘粗气,“浴室在那边。”
“我洗个手就行。”
褚裟进了浴室,当他还在举着双手认真地翻译洗漱用品上的说明书时,奈温就经过他的身边,然后打开淋浴洗澡了。
“哪个是洗手的?”
“右边。”奈温没回头,他背对着褚裟在清洗XX。
“味道好怪。”
因为奈温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褚裟便指着洗手液解释,“我说的是它。”
孟连云不太懂黑客技术,她让人在奈温房间装的监视器在对方刚住的第一天就被拆除掉了。
“是你啊。”
“不然还是谁?”褚裟从冰箱取出饮料,他在孟连云要开口时,指了指对方身后,“奈温,下午好啊。”
“你去做什么了?”
“睡了个午觉,起来洗了个澡。”奈温的头发还是湿的。
“我做了点手工,有点口渴。”
面对孟连云疑惑又探究的目光,褚裟只好又补了句,“压花。”
由于奈温还站在原地,褚裟又多了点说话的兴致,多少有点揶揄,“大小姐,花朵都是湿润的,要做压花,就要给它脱干……由于花的水分,我得干燥它,压平它。采摘花也有很多讲究,九点前有露珠,不能采,十一点后花材会渐渐枯萎,所以要在这三个小时里采摘它。花是植株的性—器官,脆弱,敏感,总该对它温柔些。”
“所以你这三个小时都在摘花?”奈温放下毛巾,坐在另一边沙发上。
“倒也没有,下次吧。”褚裟将一瓶啤酒递给奈温,“我会花更多时间。”
孟连云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喝了口茶,装作不知两人在调——情。
门口的保镖有事汇报,“大小姐。”
“有事需要我去一趟?”
“不是。”
“现在没有小事,我还是出去一趟。”孟连云和两人告别,头也不回地走了。
“岳父病了,你没留下照顾他吗?”
“用不上我。”
“佣人那么多,当然用不上你事事上手,但你得留下表表孝心。”兆庚年原本的话随着白费鸣的出现消失在喉咙里,他看了对方好半天,有些质问的意思,“连云,虽然我做错事,但也道歉了,你没必要没完没了,通过自我堕—落来报复我。”
“我好像出现的不是时候。”白费鸣先歉意地看了眼孟连云,随后和兆庚年解释,“您误会了,我是大小姐的学生。”
“她还有学生?”兆庚年很意外,他并不相信这个说法,“教了你什么?”
“狙—击,大小姐的枪法很准。”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用狙—击枪?”
兆庚年的脸色很难看,他都不知道此事,结果别人知道,“你有没有尊重过我们两个的婚姻?”
“不是多大的事,就没跟你提过。”孟连云声音温柔,情绪稳定,“我从前教过不少人使用狙—击—枪,他是其中一个,总不能次次都跟你讲吧?”
“哦,我是不会走的,你让他走。”兆庚年气冲冲去客厅坐着。
“好吧,那我离开。”白费鸣放下手里的礼物,“你还是从前的样子吗?”
“刚整了容,看不出区别吗?”
“不是相貌,我指的是……你们也像我们两个之前一样……”白费鸣很低落,他仿佛紧张于答案,“我不是不能接受你有特别对待的男人,只是无法接受自己不是那个人。”
“你们都一样。”
“那我就放心了。”
孟连云没有看多久白费鸣,她也懒得去安抚兆庚年。
“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我对这段婚姻绝对忠诚,兆庚年,你也别太恃宠而骄了。”
孟连云不觉得丈夫这是在吃醋,他只是无法接受妻子有背叛自己的可能,更不觉得白费鸣对自己有什么感情,诚然是她一手培养了他,但比起嫉妒,对方想杀她还差不多。
男人大都负心薄情,精明算计,而女人大都嫉妒深情,愚蠢冲动。
她不信精于算计的男人,也不信痴于情爱的女人。
所有人都觉得姜颉真心爱着褚裟,但有几个人清楚褚裟的父亲在华国黑—道中的地位?
说到底,姜颉做着重振旗鼓回华国的梦,而褚裟的爱将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助力。
孟连云自然调查过褚裟过往的经历,他脆弱又疯—魔,被毒—品控制,烂在父亲和哥哥建造的黑暗世界里,无法独立生活,靠着所谓的真爱度日,而那些真爱一个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和算计,最终也都弃他而去……
这样无可救药的人,假如头脑清醒思维正常的话,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以免被他拉进烂泥里。
只是他们这些人,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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