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齐严还是踱了过去,一股熟悉的薄荷味沁在雅致九分的阁内,端砚染上了几分,也不端正了,就像那日在一纸书画上交织的两股信息素一般。
“……”
顾子安闻到越来越浓的乾元独有的气息:“你给我滚。”
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不是吗?禁欲者高/潮,巨龙抬头,吐出涎液。
顾子安被吃干抹净后,在床上不住颤抖,连带着攒花架子床都抖动了几分。
那人还一脸满意地说:“原本今晚就是来探讨此事的,不纸上谈兵便是更好。”
齐严把顾子安的头按到他的胸膛上:“睡觉,乖。”
顾子安也是累得不行,上下眼皮直打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齐严,端得是人模狗样、神清气爽,着一身端正朝服,勾着金云纹腰带,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边的顾子安坚持早起练剑,一大早便挣扎起床,此时衣领已高束而起,完完全全跟昨夜是两个人。
齐严勾起顾子安的手,展着一脸欠揍的笑:“作为皇家坤泽,你可以坦然去见皇祖母了。”
顾子安哼了一声,恨恨甩开齐严的手,先行上轿。
行过螽斯门,再来到慈宁宫,宫内不似寻常老者一般都是素净之物,反而养了龙鱼,塌上一乌云盖雪懒懒卧着,帘上装饰之物也是双面苏绣。
齐严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皇祖母,孙儿携夫来给您请安。”
小衔蝉懒懒抬了抬眼,扫了一眼顾子安:“喵呜。”苏墁彩画饰着的屏风后面,干练身影晃动。
一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飞速跑了过来,矫健的不像上了年纪的人。着一身金凤袍,看来是皇太后不假。
“快快快,这就是子安吧,快过来坐着,疼不疼啊?太大了吧?”
顾子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谢皇祖母关心,挺大的,不疼的。”
一身富荣的一国之母之母耸起了眉头,一脸不解:“瞎说,大了怎么会不疼呢。”
“皇祖母,来时是坐的软轿,轿内甚是宽大,不甚颠簸,臣不疼。”顾子安见着这位善目的皇太后,心下说不出的感觉,回答的倒是乖巧。
那个老太太一脸震惊地看着齐严:“他不懂?”
齐严咳了咳:“皇祖母,您别吓着他了,咱慢慢来,要不孙儿跟您说。”说着就要把顾子安往自己身后拽,生怕自己的坤泽被吃了似的。
皇太后是眼见着齐严长大的,也是打心眼疼这个努力上进的孩子的。
“你这个小兔崽子,别插话,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帮你父皇去分忧草莽占山为王之事。”
齐严:“……”
顾子安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也是一副不甚明白的模样,某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后牵着顾子安的手,很是心疼地看着他:“怎么都瘦了呢?”
说着就给了齐严一手:“你看看你,新夫进门不知道多心疼着点。”这句话还是挺正经的,下一句惊骇世俗:“你看看,我们子安都没气力下床了。”
顾子安:“……”
皇祖母继续说:“我当时怎么跟你打招呼的?轻点轻点!你耳朵都去哪了!”上届宫斗之主皇太后也是个神人了,自己是一个明明白白的乾元,封了镇北将军,巧着看上了先帝,硬是霸王硬上弓,生米成熟饭。
当时的先帝不过一个皇家中庸,自分化起只配辅佐兄弟们。
过了些时日,经历夺嫡、逼宫,这能继承大统之人也死了七七八八了。
这皇太后,硬是顶着重重压力,把自己的兵符往桌上一拍,扶着自己的中庸夫君登上宝座,自此,万民臣服。
先帝染疾去了,当今皇太后、先前的皇后几乎是一夜间白了头,不吃不喝许久许久,极端悲痛到险些随先帝去了。
可当时山河动荡,紫薇星失色,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一介巾帼怎能让须眉,何况这些人又有多少是真真正正想要平了这天下。
万般悲伤之下,当今太后敛了悲痛,垂帘听政,扶一代明君,斩佞臣、平民心、造盛世。
一点都看不出现在:
“乖孙夫啊,疼不疼啊。”
……
顾子安哽了哽,在齐严一脸憋笑的辛苦里,咬牙切齿、很是恭敬地对皇太后展着笑:“不,疼。”
皇太后继续:“几次啊?行不行啊?”
这端雅大方、鹤发童颜的太后因着万分激动,狠狠拍了一下案桌,茶碗都被惊得跳起,不愧是称极一时的女将军……
顾子安:“……”
想起来时答应齐严的话,决定配合最后一次:“他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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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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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一章有点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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