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吸血鬼会傻到要一个马戏团演员。】
稍稍回忆一下小丑猫过往的“光辉”事迹，就不免想要嘲讽那些哥谭反派愚蠢的杀戮机器依旧是悬浮在空中，一副睥睨一切的姿态。
取下了别在胸口的玫瑰花吻了吻，故意起身拍了拍斜对面沙发上的房主，得到了房主的惊恐目光这才满意离去的小丑猫试图反驳。
“我也可以是宫廷弄臣，这些整日缩在阴影里，至少也活了几百年的翼手目们总会想找点适合自己的乐子的。”
【我想这些翼手目们最想找的乐子就是吸干你的血，亦或是拔下你的绿毛脑袋当作一个装饰品。】
虽然结合杀戮机器这副能止小孩夜啼的出众外貌，这番话传进脑海里很容易就会变成恐吓，但小丑猫还是能明白杀戮机器说这话的目的正是在警告他。
于是适时流露出了惧色，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盼的小丑猫当即颤抖起来。
尽管当前他所处的街道由于GCPD的严格管控已经空无一人，做出这样举动的他无异于是在演独角戏。
“我当然是明白自己没有bat那样出众的体术，就这么空手走到他们面前的话，无疑会是个开袋即食的小点心。”
尽管他的言语里也没有半分应有的恐惧。
“可要是我就这么放着bat，让他就这样摆着一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态度冲在前头，我也是会心痛的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捂住胸口的小丑猫神情沉痛，活像是预见了蝙蝠猫会如何如何凄惨，自己则无能为力的未来一样。
直到捂住心口在大街上东倒西歪，犹如随时会死去一般踉踉跄跄的小丑猫忽然感知到一阵风。
紧接着，一股难以忽视的血腥气直冲鼻腔的同时，一队跟随他已久的吸血鬼混混们就现身于小丑猫跟前，暴露出他们细长且锐利的獠牙。
却不想看到这一切的小丑猫不仅没有逃跑，表现出半分惊慌失措，还冒出了一长串刺耳的大笑声，伴着一团令人涕泗横流的绿色浓烟袭向他们。
“现在一、二、三，说今天是我遇到的最糟糕的一天吧？！哈哈哈哈！”
等到绿色的笑气散去，这几名吸血鬼就已经是倒成了一片，控制不住的尖笑起来，“HA……我要吸干掉……HAHAHA……你的血……HAHAHAHA！”
垮下脸来，听着几人不成句的威胁，心中无甚波澜，只是兴致缺缺地踹了两脚的小丑猫脸上挂上了戏谑的微笑。
“可怜的小翼手目们，你们还真的以为我没有注意到你们这鬼鬼祟祟的一行人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摇晃起了手中两瓶瓶身花花绿绿，写满吸入必死的提醒标语的笑气的小丑猫歪了歪头，满脸无辜地补充道：
“作为袭击我的代价，你们理应感受下我特制的，就算你们这一种族的新陈代谢极快，也会笑到窒息而亡的特制笑气。”
虽然就他对蝙蝠猫的了解来说，如果非必要的话，蝙蝠猫是不会让他杀掉这些吸血鬼的。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翼手目既然已是法律上不再享受人权的死人了，不处于不杀原则的限制范围内，他想蝙蝠猫还是不会介意吧？
“HAHAHA……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虽然意外于这些人居然能压制几秒笑气的反应，苍白的脸上却还是无动于衷的小丑猫语气平淡：“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可悲的翼手目们。”
紧接着，夸张的笑容就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眼露嫌恶的他如是祝福道：“真希望太阳升起的时候你们还活着。”
随后也不管这些已经笑到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吸血鬼究竟有没有咒骂自己，整了整衣领，离开了这些满身血腥气的家伙，就不由得心情愉快的小丑猫步伐轻快地隐入了黑暗之中。
【你想怎么帮助你的bat？现在的你可是既没有小丑帮，更没有哈莉奎茵帮你笼络人心。】
“我说过了我可以成为一名宫廷弄臣，宫廷弄臣要是没有一口良好的口才，怎么能够取得上位者们的欢心呢？”
不知穿过了多少街道，渡过了多少窸窸窣窣的黑暗“沟渠”，才来到了一处吵吵嚷嚷，赫然是手持防爆盾的GCPD，与普通民众对峙的地方的小丑猫扬起了饱含深意的笑容。
其中还不乏几辆冒着黑烟的警车穿插其中，为这喧闹的场景增添了几丝失控的可能。
以致于就算小丑猫这个外来者突然出现，这些忙于冲破关卡，逃离这片是非之地的哥谭民众也是没有半点反应。
【油嘴滑舌】
直到小丑猫汇入人群中的这个时候，恍如一个人形灯笼漂浮在人群上空的杀戮机器才给出了他的评价。
不费吹灰之力就爬到了倒塌了警车顶端，刹那间就成为了两方人马的焦点的小丑猫清了清嗓子，“谢谢夸奖～”
哪怕GCPD手里拿的是荷枪实弹，一旦小丑猫做出任何他们认为出格的行动，子弹就可以随时出膛让小丑猫的脑袋变成烟花。
小丑猫也还是开始了他的演讲。
不仅是以他这最廉价的“戏服”，还是以他这最底层的“出身”，短短几句话就调动了在场诸多民众的情绪，涌现出对小丑猫的钦佩、狂热。
虽然他这次出面演说的最终目的不是挑起混乱，让这本就糟糕的局面更加雪上加霜，但他也没说不处理GCPD。
毕竟现如今的哥谭市警察局起不了作用也就罢了，处于精神紧绷的GCPD还会造出更多麻烦，无形中拖慢他的计划。
也就在这时的蝙蝠洞内，看到蝙蝠电脑上缓慢前进的DNA匹配进度已经到达99%的众人纷纷屏息以待起来。
【已完成DNA匹配：布鲁斯韦恩/蝙蝠猫，这个世界的初代蝙蝠侠，最亲近的人是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检查到血液样本存在差异，现准备进行结果更正：布鲁斯韦恩/蝙蝠猫，这个世界成为了一名吸血鬼领主的蝙蝠侠，最亲近的人不明。】
听到蝙蝠电脑还是给出了这令人绝望的答案，哪怕几人当中的前吸血鬼王迪克正是因此重获自由的，他也还是选择保持了缄默。
直到注视着这一信息许久转而垂着脑袋，半张脸都陷入“自责”阴影中的阿尔弗雷德首先开了口。
“这是我的错，我早该在布鲁斯第一次通讯模糊的时候就该注意，让杰森少爷你向布鲁斯他伸出援手的。”
蝙蝠洞的气氛才缓和不少。
得以喘息的迪克沉思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些宽慰的话来，用于抚平老管家心中此刻难以言表的悲恸。
“你无需为此自责的，阿福，成为吸血鬼远离病痛难道不是件好事吗？”虽然这话一出口就变了味，他也被杰森剜了一眼就是了。
“我理解您的好意，迪克少爷，可要是布鲁斯他会乐于长生的话，他是不会囿于亲人离世的痛苦的，更不会因为你们的离去而自责、懊悔。”
很快就藏起苦涩，一如往常的阿尔弗雷德先是反驳迪克的观点，紧接着，完全看不出先前遭遇过什么的他就自顾自地向外界拨打起了电话。
赶在哥谭成为一座真正的孤岛前。
虽然想知道老管家究竟和谁通话，但知道不是时候的三人还是选择专注于眼前，比如模样变回了罗宾犬，理智的弦就差一丝丝便会彻底崩断的小杰森。
“crow……我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bat在哪里？我想……crow我需要他。”
看着罗宾犬这副与杰森极其相似的样貌，因为自己的养弟经历过《家庭之死》，所以自动联想到撬棍一词的迪克：“有一说一，他和你挺有缘不是吗，杰森？”
自从绿毛小杰森来到蝙蝠洞，就一直避免与其对视的杰森闻言，也是毫不客气地用手肘捅向了迪克的腰腹，“你想死就直说，鸟妈妈。”
面目扭曲了瞬间，直接捂着受击位置蹲下了的迪克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唔……小翅膀你还真下狠手。”
一直以来对于迪克这副态度都不太感冒，更对吸血鬼体质有所了解，断定迪克就是在假装的杰森无动于衷地来到了阿福身边。
“阿福，我们能把迪克重新关回那个十字架棺材吗？”
要知道他可以对罗宾犬化的小杰森视而不见可是因为对方不会主动贴上来，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一般都精力充沛的迪克可不是这种。
“恐怕不能，杰森少爷。”
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的阿福摇了摇头，给予了杰森一个意料之中的否定答案不说。
顺便还带来了一个令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惊的重磅消息，“另外布鲁斯告诉我，他可能要带一位新客人来到庄园，对方也是一名吸血鬼。”
且不提蝙蝠猫究竟有没有被吸血鬼力量腐化，意识到这位吸血鬼客人很有可能就是迪克02的杰森觉得他有必要去中城一趟。
真的。
“很好，这个家的吸血鬼含量已经超标的不能再超标了，等到了万圣节老头子可以充当不给糖就捣蛋小队的先锋官了。”
至于脱敏治疗？有时间再说也不迟。
远在另一个区的，刚刚造好了【实际上是各种现有零件组装好的】蝙蝠灯将其安在天台，接通了警局电源，就被手下通知有一处分局出现“暴/乱”的戈登惆怅地点燃了一支烟。
仰望了头顶蝙蝠灯也穿不过去的厚重云层几秒，目光就落到了楼下忙碌的警员们身上，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又挪开了目光阖眸享受起了这短暂的宁静时光。
直到一支烟燃尽，烟灰随着微凉的夜风落在天台边缘的位置，一声短促的闷响就出现在了戈登的身后。
转身姿态放松地看向了本以为是他熟知的那副模样，却不想竟变成了一副猫头鹰打扮的蝙蝠猫，“你是……蝙蝠侠？”
“我是。”蝙蝠猫简短地回答道。
仅仅是与那双银色的枭型目镜对视，就感到不寒而栗，莫名开始想念起蝙蝠猫蝙蝠装的戈登欲言又止。
“可你看起来就像只猫头鹰，别告诉我现在猫头鹰法庭也掺和进来了。”
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代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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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杰森：这个家吸血鬼含量超标了【依旧整活，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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