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车门,舟洛星就抱着自己的胳膊摩擦几下,道:“这地方还真的有一些冷。”
转头看了一眼站的笔直的萧寻,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年,为了保下大风的命,他硬生生的抗下羿射过来的两箭,一箭穿胸,到现在都还卡在他骨头里面,愣是难受。
这就是典型的骨结石。
要是取得出来,他早就已经跑到医院里面开刀了。
同时那破箭还锁住他半层以上的灵力,另一箭射穿他的右翼,导致他实力大跌,只要不是过于危险的事情他一般都不会出面。
而这一次之所以过来,那还不是他地府小气,人手不给够,派过来的孩还他妈的全都是晚上才能出来的鬼。
察觉到身后夹杂着怀疑的目光,舟洛星瞬间就把手放好,摆出一副我可以,我能行,我可以一打十的靠谱养,就希望身后的人可以忘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可没坚持几分钟,他就朝着前方打了一个打喷嚏,舟洛星揉着自己的鼻子,讪笑两下道:“额……那个,这地方的阴气味道还真的有一点呛人,那个你少闻一点,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也在这时候,一个道白色的虚影自萧寻身后显现。
舟洛星咽下刚要说的话,走到萧寻的身旁,和他一起肩并肩站在原地。
萧寻见着人走到他身旁看着他身后的方向,跟着他一起转过身,同时也看到了那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女孩子,她赤脚踩在到处都是碎石子的地面,手上还抱着一个抱枕,头发披散着,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简直就和那日本艺/妓没什么两样。
萧寻皱着眉转过头问道:“这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舟洛星点点头道:“嗯,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透了的那一种,哪怕是尸变也做不到。”
萧寻嘴角抽了几下,其实后面哪两句可以不用说的。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就勾了勾自己的下巴,示意这人,哦不对,这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舟洛星看着那鬼,把她从头到脚的大量了一遍,随后又道:“果然,还是自家的花比较好看,外面的野花还真的没有家花香,也不知道这社会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明白,真的是不明白。”
见他还在摇头,萧寻气的当场就往地上看去,要是找到一个搬砖他绝对二话不说的就拍他脑门子上。
当场就给他一个,什么叫做血一般的教训。
也就在这时候,舟洛星长臂一拉去,把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身侧,带着的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那不停往前跑的女鬼。
被突如其来的这一拉,萧寻的脚刚好不好的就踩在了舟洛星今天早上,哈了半小时气擦的鞋,擦了接近半小时时间,才擦得反光的鞋面上落下了一个四十多码数的鞋印。
舟洛星垂头看着那鞋印,顿时觉得今天就不适合出门。
这可是他花了半个小时才擦干净的鞋面啊,才没活过多久,就这样牺牲了,重点是牺牲的还那么的没有颜面。
一股子的痛彻心扉感直冲脑门,都快哭死了。
见他这幅要哭了的样子,萧寻直接瑟缩了一步,而也是这一步,又是一脚踩在了舟洛星的另一只脚上。
好了,这下是整齐了。
就算是强迫症患者来了都得称赞一声踩的好,踩的太整齐了。
被萧寻这连着踩下两脚,舟洛星才反应过来,他妈的这家伙是鬼,鬼怎么可能撞的死人,他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心里面顿时升起一道愤恨感,他现在特想拿一把大砍刀,把自己的这一只多事手给砍了。
见他还是一副自家媳妇给他找了一个二爷的样子,萧寻太阳穴就突突的跳了两下,他忙不咧跌的道了一句歉,就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找卫生纸,打算给他擦一下,在找的时候还贴心的问了一句,“疼吗?”
也是这一句疼吗,舟洛星才恍惚过来,这一米八三高的小子是真的下了死脚,踩的他真的是一个字疼。
他咬着牙嘶了一声,语气略带颤抖的道:“你小子真的是好。”
想他那不日栽的儿子都没伤他分毫,没想到,居然被这家伙给踩了一脚,现在是实打实的疼。
舟洛星跳着脚甩了几下,忍着疼,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揉着自己的脚,同时还不忘记看向那女鬼跑远了的方向。
四周无人,鸟雀声都没有,这地方不对头。
就在此刻,突然一道高跟鞋落地发出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进,他们两个人齐齐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远处走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一只手手上拎着一个菜篮子,另一只手领着一箱牛奶,脚下穿着一双黑色五厘米高的粗跟高跟鞋,正快步的走过来。
因为步伐太快,发出的声音也自然而然的特别大声,所以才会吸引他们两个人扭头查看。
看了的第一眼,萧寻是满头的问号,转头又刚巧和舟洛星的视线对上,见舟洛星对他挑挑眉。
附耳对他道:“这是个活人。”
萧寻:“你确定?我怎么没看出来。”
舟洛星哀叹一声又道:“你怎么能如此不相信我呢,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忽悠人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萧寻把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不下三遍,最终还是点点头道:“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像。”
这话听的,他是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你看我不打你。”
两个人在一旁相互蹬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而那快步过来的妇女也把这两个当成了小透明,看也没去看一眼,只是快步的走到楼下上楼,而那女鬼也在哪名妇女上楼后,跟着上了楼。
直到那哒哒哒的声音变弱,萧寻才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把还蹬着眼的舟洛星用力一拽,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道:“我想起来了。”
被拽的差点嗝屁了的舟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拍在了萧寻的手背上,因为用的力道比较大,拽着他的手就松了一点,也在这时候舟洛星挣脱开来,揉着自己的脖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道:“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把我勒死了看你以后谁给你发工资。”
萧寻松了手,这次没有拽他的衣领,反而是握着了他的手腕不停的往前走,边走边边说道:“我们之前来了的,刚刚走过去的人姓杨,这边的人都叫她杨姨,她有一个女儿叫娄娄,听说是一个疯子。”
舟洛星一听,就打断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女儿是一个疯子,可我刚刚看的时候,她命里面并没有什么女儿啊,就算是有,那也是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什么,并没有女儿,听到这话,萧寻的脚先是停顿了一下,后转过身看着后面还在整理衣领的人,又把头转回去,看着那忽明忽暗的楼道,心里面一直都回荡着一句话,那他和林靖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又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他还在不停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耳畔就想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声,突然就晃了晃神,扭头看着对他挥手的舟洛星。
舟洛星笑着对他说:“好了,别想太多了,这地方阴气比较重,若是失神久了,小心被鬼盯上。”
萧闭着眼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刚确实有一些失神。
舟洛星笑了一下,从左边绕到了他的另一边,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已经掉漆了的老旧小铜铃,铜铃上还系着一根脏兮兮的红绳子。
他摇了摇那小铜铃,把东西递过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就扶着自己的额头道:“戴上可防鬼入体恍神。”
萧寻看着那老旧的小铜铃,心里面那是一百万个嫌弃,本打算拒绝的,可听到这东西可以保密,还是用两根手指捻着绳子,缠绕几圈挂在自己的手腕上,打算回去后就还给他。
见他一副嫌弃的要命样,舟洛星气的当场就表演一个人体喷泉了。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可是我亲手做的,虽然时间是久了一点,但那也算得上是一个可以放到博物馆里面展览的东西了,你居然那么的嫌弃。”
萧寻嘴角抽了几下,指着上面的那一团污渍道:“博物馆展览的东西都比你这玩儿意儿干净多了,你确定这是给人戴的,而不是给狗戴的。”
听他这么一说,舟洛星两手一拍,哦了一声后对他道:“我想起来了,这小铜铃是几千年前做给我儿子的。”
几千年前,当时舟洛星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西北风,突然发癫打算做一个小玩儿意给自己儿子,美名其曰是为了好看给他当护身符,实则其实就和那狗铃铛没什么两样。
因为自己儿子每天好动,就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每天不是这边爬爬,那边惹惹祸,他也闲麻烦,就把大风交给了自家门前的那一棵梧桐树,让他来帮忙照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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