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辱人的话,段镜闻所未闻,但见耶律衡神色尤为认真,绝不是说说而已。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若是真被耶律衡带去了西域,怕是插翅也难逃,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就不止只是凌辱这么简单。
“…你……做梦!”
他就是死,也不会给人欺辱他的机会。
气急攻心下,段镜再也忍不住,张口吐出一大口血来,瞬间染红了脸上的面纱,人也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再次醒来时,段镜难受得唔了一声,他还未睁眼,便感觉自己身处在颠簸的马车上,身上很清爽,应当是有人替他换过衣物,伤口也妥善处理过,木棍固定着右腿,并缠上了纱布。
让他感到心惊的,是左脚踝上的异物,那东西冷得刺骨,稍一动作间,耳边很快便响起锁链哗啦的声响。
他被人锁起来了。
段镜瞬间睁开眼,一双镶着金线的马靴霎时出现在眼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马车上,他面无表情的抬首,赫然对上耶律衡好整以暇的目光。
“醒了?还挺快,你的毒已经替你解了,你不应该好好答谢我吗?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的内力我已经找人给你封住了,以后,你除了在榻上等着我来宠幸你,什么也做不了。”
段镜无力的左手紧握成拳,看着眼前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直接出手。
可惜,空有凌厉的杀招,却无内力支撑,更何况身手被制,右手不便,很快就败下阵来,被耶律衡一脚踩在脊背上动弹不得分毫。
里面的打斗声很快引起了马车外那些护卫的注意,欢儿的声音适时响起:“公子,出了什么事?”
“哦,无妨,陪他玩玩。”
耶律衡说着,兴味的目光饶有趣味的上上下下扫视着段镜。
这个马车很大,装横也富丽堂皇,光是床榻都足足能容下五人有余,马车上铺着狐狸毛皮做的毯子,段镜此时就躺在毯子上,细长的金色铁链拴着他的脚踝,铁链的另一端连着马车上的铁环,如果没有钥匙和利器,他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
段镜身上的罗裙被换成了一件清透的白色纱衣,那纱衣十分轻薄,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满头青丝如瀑般披散在脑后。
耶律衡来了兴致,他移开脚后,直接俯身伸手拽住段镜的头发,逼着他仰头。
段镜的眸中充斥着血丝,目光中有着不屈服的倔强,和对耶律衡深深的厌恶。
耶律衡见他紧咬着下唇,左眼角下那颗泪痣正在颤抖,竟说不出的动人。
“有种,你就杀了我。”
段镜不愿再看耶律衡一眼,索性紧闭上眼,纤细脆弱的脖颈高昂,像是在等待着耶律衡动手。
温热的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脖颈,五指渐渐收拢,窒息感瞬间包围住他。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因为缺氧,面色顿时变得酡红,脖颈上青筋暴起,薄唇下意识微张,左手无力的攀上耶律衡的手臂,他艰难的大口吸气,喉咙却干涩发紧到似有烈火滚过。
耶律衡冷笑一声,突然俯身凑近段镜耳边阴测测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不过,我才刚救回你这条烂命,不讨点好处就让你去死,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耶律衡说着,手一松任由段镜无力的跌倒在地,随即垂眸看他难受得弓着身费力的喘息着。
段镜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因着喉咙里突然灌进新鲜的空气,咳得他撕心裂肺,眼尾发红。
耶律衡见状,心情不由大好。
“我等着你,求我的时候。”
段镜刚缓过劲来,下颚就被人死死掐住,紧接着,一颗药丸便塞进了他的口中,他下意识以舌顶去,想要将药丸排出口中。
耶律衡怎会不知他的企图,冷冷一笑间,直接动手卸了他的下颚。
剧痛间,段镜无力再将药丸吐出口,只能任由着药丸入喉。
他不知耶律衡究竟给他吃了什么东西,但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颚很快被耶律衡接上,段镜立马想要将药丸从喉中抠出来,可药丸遇水则化,早已进入肚腑,根本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耶律衡拍了拍手,施施然坐上床榻,两腿交叠着,闻言好整以暇的看向段镜:“能让贞洁烈妇都变成倡纪的东西,你说,还能有什么?”
段镜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耶律衡,眸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还是耶律衡第一次从段镜眼中看到害怕的神色,在他的印象里,段镜向来是个目中无人,倨傲自负又满身傲骨的人,他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令段镜感到害怕,却没想到,如今只是一枚淳药罢了,就能让段镜害怕至此。
“你在害怕吗?二公子。”
耶律衡低低的笑出了声,他特意将二公子那三个字咬得极重,似乎是在提醒段镜自己的身份。
果不其然,段镜更加害怕了,可向来矜贵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向耶律衡低头。
药性很快发作,烈火瞬间点燃了段镜,陌生的感觉自小腹一直烧灼至四肢百骸,他难以自持的在毯子上摩挲着,就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意识在拉锯,难以言喻的折磨令他痛不欲生,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直到鲜血淋漓,他仍旧觉得不够,甚至开始去揭右手的伤口,想要以痛换得清明。
“二公子居然还未尝过情事,还真是令人感到意外。”
从段镜的反应来看,他分明是个初经人事的稚儿。
汗水已经浸透了段镜身上轻薄的白纱,紧贴在身上,他骨骼匀称,窄腰宽肩,因为常年练功肌理富有弹性,双腿长而有力,肌肤更是白皙无暇,透着淡淡的粉色,触手温润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别…别…碰我。”
即使已经被火海吞噬,意识全无,段镜也始终不愿松口求饶半句。
他蜷缩在地毯上,左手死死掐着右手,将自己圈成一团,背脊颤动着,脆弱而无力。
“还真是可怜啊。”
耶律衡换了个姿势,他干脆斜躺在榻上:“这样都不求饶,段淮允,我小瞧你了。”
深知再任由着段镜这样下去,只会让人彻底废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就这么被玩废了,虽说做了他的姬妾用不上那玩意了,可到底也是失了乐趣。
“欢儿,停车,把人拖去河里。”
暮色将至,深秋的河水冰冷刺骨,段镜在火海中挣扎难耐,下一瞬便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刺骨的河水很快吞噬了他,他不会游水,右手又使不上劲,没过多久,就呛了好几口水进肚,难受得他当即睁开眼来。
**褪去后,身体发软得厉害,求生欲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河水刚好蔓过他的脖颈,只要脚尖踩着河底,便不会被淹没。
一连好几日,耶律衡都用这种下作手段折辱段镜,对此,他只能强忍着,始终不肯开口求饶,时日越久,他的身体就越发敏感,经常被折磨得人事不省。
许是见他不会再有力气逃跑,耶律衡解开了他脚上的铁链。
段镜的双手指节已看不出原本骨节分明的模样,指甲盖被生生掀翻,露出指甲下的嫩肉来,即使是如此,在**发作时,他依旧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死死抓挠着,只为给自己争取片刻的清明。
耶律衡渐渐厌倦,今日罕见的没有下药。
难得有清醒的时候,段镜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接连几日的折磨令他形销骨立,憔悴不少,眼角下有着深深的疲惫。
被耶律衡撕去身上的纱衣时,段镜眸光微颤,瞳孔骤然紧缩,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唇,眼中是惊怒和恐惧。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这一刻,无限悲凉和绝望瞬间充斥在段镜的脑海中,如果说用药物凌辱他,他还能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可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在告诉他,无论他如何忍,耶律衡也始终不会放过他。
难道,真的要彻底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吗?
耶律衡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温度,他面无表情的无情道:“跟你玩了这么久,既然你不肯向我求饶,也没关系,你本就是属于我的人,我与你欢好,自然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无耻!卑鄙!”
段镜气得胸腔剧烈颤抖着,他赤红了眼,发了狠的用力去推搡身上之人。
可耶律衡就如一座小山,任他使劲浑身解数,也岿然不动。
当真,当真要落到如此境地吗?
爹,娘,兄长,是淮允的错,淮允不能再为你们报仇了,淮允真的很想下来陪你们。
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再反抗,段镜已心存死志,他缓缓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濡湿了鬓角。
耶律衡正待动作间,悚然发现段镜的唇角有鲜血溢出。
“该死!你居然敢咬舌自尽。”
耶律衡气得狠了,抬手便用力扇了段镜一巴掌。
段镜下了死口咬的,此时舌头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鲜血自喉咙汩汩流出,很快便顺着脖颈流下,染红了轻衫。
耶律衡那一巴掌用劲之大,直将他打得脸颊高高肿起,左眼充血,鼻翼也紧跟着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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