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就像死亡預兆,我感覺自己回不了本丸……。」
說著此話的今劍道述起這次出陣所換來的心理傷害,這份恐懼遠比起肉體實際上受到的傷害來的強烈。
清光看著今劍惶恐的神情,不知自己這樣算不算殘忍,就像強迫他們去回想當時的事。
岩融在這時下床走到今劍身旁,回握起對方發顫的手,想藉此平撫雙方焦躁的心情。
兩人思考片刻後,道出一致認同的事。
「我們並不記得是誰堅持到最後,其實連我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能在那種場合下逃過一劫……。」
「恩,源氏兄弟也說不是他們解決敵人的,貌似是山姥切戰鬥到最後,與敵人僵持不下所換來如今的結果……。」
問話到此看來,這兩人也不知道
「真不愧是第一部隊的隊長大人啊!山姥切真不付主人心!哈哈!」岩融對自己的隊長信心滿滿。
提及此人,也令清光不忍說,卻不得不說下去,「山姥切身受重傷,目前還在手入室治療,如果能得到更多敵人情報的話,會對於未來對戰上更有方向。」
「你們在這次出陣中有沒有留意到什麼? 」
在得知山姥切國廣重傷時,今劍腦海中浮現起某把刀,啟口道:「那三日月呢? 」
岩融一臉擔憂著:「他現在人怎麼樣!?」
兩人迫切想知道人是否安好,三日月如同兄弟般的存在,重要萬分。
今劍尾音顫抖道:「我們趕到時三日月已經失去意識,費盡一番工夫才打破敵人設下的結界,先行送回,他人還好嗎?已經醒過來了嗎?」
此話到此,氣氛低迷。
第三部隊就是為了幫第一部隊脫離險境才出陣的,雖然整體來看並非毫髮無傷,但除了重傷者以外至少其他人都還有一線生機,這讓兩人覺得事情或許沒有想像的那麼慘烈。
「三日月的情況比山姥切更為嚴重……。」清光短短一句,陳述事實。
三日月宗近的狀況並不樂觀,即使那段回憶會讓今劍感到不適,還是絞盡腦汁串聯起整件事情的經過。
第一部隊和第二部隊曾聯手迎戰過數千位時間溯行軍,當初還是憑著十二名成員戰力來戰勝敵人,與這回情況完全不同。
「這次的時間溯行軍數量並沒有想像中的多,僅有二十一位敵人卻令我們感到棘手,可能是因為我們第三部隊的實戰經驗太少,又或者是歷史修正主義者在戰鬥上的轉型,敵人的實力與從前都已大不相同。」
尤其是那位令大家感到神似又陌生的敵軍大太刀,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猜不透的神祕感,到現在他們都還不明白敵人是為了改變什麼而出現在厚檻山之中?
正因為猜不透真正的目的,第一部隊在那時選擇迎戰眼前的一切,哪怕是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都不允許時間溯行軍改變歷史。
這是連第一部隊都感到棘手的敵人。
「看來能力不可小覷。」清光一聲低語。
「恩!」岩融回應著:「除了那把大太刀特別突兀外,其他時間溯行軍也都比平時強大,能進又能退,擅攻又擅防,這實在是比從前來的刁鑽許多。」
「要說敵人變聰明了也不為過!」今劍補充說著:「而且直覺告訴我,這一切的轉捩點與那把大太刀身在敵軍有很大的關係。」
清光合理詢問:「你怎麼會覺得,敵人變強一定和那把刀有關?」
「直覺嘛直覺!畢竟我的直覺向來挺準?不是嗎?」今劍朝岩融挑了眉道:「不信你問問我身邊這位?再不信就問我其他宗近兄弟們!我說出口的話,他們可是從來沒有懷疑過。」
清光信了,針對大太刀問起:「敵人的特徵及弱點呢?這把大太刀總不會毫無弱點可攻吧? 」
要是真如他們所說的,敵人的實力高漲到連第一部隊都感到危機的地步,萬一歷史修正主義者底下真出現了「無可攻陷」的強韌刀劍,那未來要守護歷史只會更加困難重重。
「弱點啊……還真的不是普通的難想。」今劍說完整個人無力地往岩融身上倒下。
岩融則是靈光一閃,雙眼睜大的他想起了什麼。
「真要說弱點,我也就只想到山姥切隊長在他『左眼』留下的傷……。」
「眼傷?」
「恩!那可不是普通的傷,我們親眼目睹都覺得挺痛的,更何況是當事者,總之至少會造成視力上的阻礙吧!」
清光有些懷疑: 「你確定這點傷真的有辦法影響到你們所說的強敵?今日留下的傷,明日說不定就好了。」
至於岩融的想法就不同,他提出不一樣的觀點說道:「這可說不准啊!我們刀劍男子所受的傷遠比凡人恢復的速度慢上許多,要是沒有召喚我們審神者親自療傷的話,嚴重的傷口更是難以癒合,何況……你確定敵軍中會有人替他們治療? 」
同時是反諷著歷史修正主義者,敵人一直以來都盲目地以數量取勝,這樣死了一兵、再召一兵的策略,這樣不珍惜任何時間溯行軍的敵人主將,真的會憐憫受了傷的刀劍嗎?
然而,誰又曉得呢?事實是如何,沒有深入其中誰也說不清、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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