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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鬼灭原著故事开始前第十五或第十六年的某天,我与她相遇了。
初见时她有些狼狈,露在外面的皮肤看得见新旧交叠的伤痕,显然在来到这边前遭受了残酷的对待。可当我以为她会向我哭诉时,那孩子却抬起头让我看见她眼中残留着的光。我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人,就把她留了下来。
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想起,她的名字叫做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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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叶是个漂亮的姑娘,常常哼唱着温柔的歌。童磨也很喜欢她。但当我问起来,小教主却说比起那个姑娘,对她怀里的婴儿更感兴趣。
“谁不爱美人。”我保证我一点都没酸,“你直说喜欢琴叶,我当然支持你去做那孩子的继父。”
因为我知道那孩子的生父不是好人,不吃人的童磨比那家伙更适合做他的父亲。
小教主连连否认,蹭在我颈窝撒娇。
“我只是喜欢孩子。”
“吃小孩不行。”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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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童磨没有孩子。
虽然百年前废了一番气力收养了太郎和梅,小教主始终对错过孩子成长期这件事挂怀。特别是兄妹俩先后加入鬼杀队后,童磨就总露出寂寞的表情。
所以自琴叶来到这里,他就格外宠爱伊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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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时期的伊之助有着异于其他孩子的活力,不肯老老实实待在大人的怀里。
有几次我与琴叶一同出门,回来看见这一大一小互相捉着对方的头发睡着,哭笑不得。
“你觉得教祖怎么样?”我问琴叶。
那孩子腼腆的笑笑,回答我。
“教祖很好。”琴叶顿了顿,补充道,“对伊之助也很好。”
“你若是喜欢,就留在他身边好吗?”
听我这么说,琴叶有些不解。
“观世小姐为什么会怎么问?”她说,“我会留在这里的,做一些简单的活,等到伊之助长大——”
“不,我的意思是....”我急着解释,“我是说...其实我吃你和教祖的cp。”
“何为cp?”
“就是——”
琴叶打断我的话,抬头直视我的眼睛。
她说。
“可是这么做,观世小姐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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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叶活的太通透了,过了头反而只剩下纯真。和她相处如同沐浴在阳光下,使我渐渐忘记了那个结局。
那天只是普通的暂别。
琴叶把伊之助托付给童磨,临走前说。
“去集市上买些孩子用的东西。”
她挥挥手。
小教主白日不出门。谁知道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再见面了。
被夫家派来的人拖回去。
负责打探消息的人说的断断续续。
我们在山崖下面发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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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保护。
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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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之助什么都不知道,被当做教主的继任者教养长大。
他最终没有遇见山之主,成长为和琴叶一样温柔善良的孩子。他与琴叶长相有七分相似,静静坐着不出声的时候便有九分。
我本以为能看着他长大。可是后来他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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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都在与谁告别。”
某个午后,翻看伊之助寄来的信时我对童磨说。
“你往边上坐些,照到阳光我就得和你告别了。”
小教主笑笑。
慵懒的与被褥缩成一团。
“我不会的。”
“你说了算吗。”我叹了口气,“等到与无惨决战的那天,保不准我们会怎么死呢。”
小教主撇撇嘴。
“那我们就逃到鬼舞辻无惨看不到的地方去。”
“万世极乐呢?”
“不要了。”
“伊之助怎么办?”
“我们悄悄帮他。”
我看着小教主,突然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连太郎和梅都寿终正寝的如今他还是没有长大。
真头疼。
于是我放弃思考,和他滚到一起折腾被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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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人的事情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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