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克劳奇死亡期间你在哪?”
“在床上?在办公室?在外面?”我很快又说,“可我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死的啊。”
“那开会之后你去了哪里?”
“回办公室。”
“谁和你一起?有人证明吗?”
“西里斯·布莱克。”
“没错。”布莱克跟着点头。
“那回办公室之后呢。你立刻睡觉了?”
“没有,我——”我看向布莱克,“——我……”
“没必要具体到他们做了什么。”斯内普厌恶地说。
“我们什么也没做!”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在吐真剂的作用下飞快回答:“我们去了德姆斯特朗的船上,去了助教船舱和卡卡洛夫的船舱,我们还——”
“行了,我们还去了尖叫棚屋。”布莱克无所谓地一摆手,“这没什么的。”
“去那干什么。”斯内普接着问。
“不关你的事。”布莱克更快地回答,“这和克劳奇的事情没关系。”
“呵。”斯内普冷笑一声。“是她主动第一个喝吐真剂的,现在又不想说了?”
“我们去见了莱姆斯·卢平。”
我掐了自己一把。
“但这和他没关系。我们不是问克劳奇吗?”
“你是说,在昨晚克劳奇死亡时间内,卢平回霍格沃茨了?”穆迪追问。
“是,但是——”
“他回霍格沃茨干什么?”
“来见我和西里斯·布莱克。”
我还想说更多,但我已经开始掐起大腿,我又瞪了布莱克一眼,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我们。
“这是私人问题。问点别的,穆迪。”
“偏偏在这个时候探亲,”穆迪的表情更难看了,“所以他现在人在哪呢?他也是凤凰社一份子——”
“我不知道啊。”
布莱克更是不耐烦道:“你就没有别的问题了吗,老疯眼?”
真是……一团乱麻。
我在这混乱中看向邓布利多——这是今天第几个人第几次看邓布利多了?——此刻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就好像一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似的。
而麦格教授也同样捂着额头,烦躁地挥挥手。
“如果没问题就下一个人吧。”
下一个是布莱克。
我的药效还没退去,所以我不敢说话。穆迪问了他几个同样的问题,布莱克也回答得清清楚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我以为马上可以进行到下一个人的时候,穆迪突然又开口了。
“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曾经跟在场以外的其他人透露过吗?”
“莱姆斯·卢平。”
布莱克径直回答道,但在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立刻又说:“你为什么总是在问莱姆斯?这关他——”
“——那你呢助教小姐?你也曾经向莱姆斯·卢平透露过这些吗?”穆迪追问道。
“当然啊我们都说——”我咬了下舌头,恶狠狠瞪向穆迪。
吐真剂的苦涩和舌尖的咸腥气混在一起,我和布莱克对视一眼,毫不意外地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愤怒。
“真巧。”
斯内普阴涔涔地冷笑一声。
“我们两位最忠贞的社员把一切秘密都吐露给了非法潜入霍格沃茨的狼人,结果克劳奇就死了——”
“闭上你的嘴鼻涕精——”
“斯内普教授不妨有话直说。”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斯内普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勾起。“你还需要我重复哪句?”
我还想说,可我的舌头咬得生疼,直到从唇边沁出一点血色。
吐真剂空了。
“各位。”
邓布利多声音疲惫。
“今天暂且到此为止吧,大家早点休息。卡珊卓、西里斯,你们两个留下。”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吐真剂是个好主意。
尤其是在一群本来就不算非常团结、彼此不是相当信任、而且有私仇的一个团体里(卡狗斯 某故意搅屎棍),这种情况恐怕吐真剂还没灌到真凶面前,大家就已经打过一轮了。——显然邓布利多预料到了,但是他没拦住。
而且就算吐真剂到斯内普了他也肯定是不会喝的,更何况卡姐手里只有两瓶,纯属谁先喝谁倒霉。——这俩勇者带着情绪冲动先上了,那你俩必然倒霉,这件事情告诫我们做事不要带情绪。[裂开]
以及卢平昨天晚上回来不是突然安排,是我有意为之飞黑锅[捂脸笑哭]没办法,他回来了黑锅就背他身上了,如果他不回来,克劳奇也未必昨天晚上那个时候死。他算是一个间接因素吧。
但这个黑锅不会扣死,毕竟没有证据,实在不行卡会大发疯把所有人叫到办公室当面给卢平灌吐真剂,让他说没杀人之类的,但是场面会更难看。邓布利多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毕竟他们凤凰社是一个团队,以后还要打伏地魔。今天这次质疑只是埋下一个彼此之间不合的导火索,让吐真剂馊主意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总而言之,这个主意会馊关键在于:
1,凤凰社内部有私仇(卡狗斯)。他们彼此不趁机互相落井下石给对方找不痛快,那真是太奇怪了。要是吐真剂真能灌到斯内普嘴里,这俩人也肯定要多怼他两句。这三人肯定先打一次架。
2,因为临时起意,所以卡手里只有两瓶吐真剂。就算让斯内普再去拿,中间也有相当大的空白期足够这群人发生矛盾。
3,卢平昨天晚上回来了,真不是时候啊。(小巴蒂: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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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吐真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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