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佩金怎么也流鼻血了?厨子,厨子!你是不是做饭放太多香辛料了!” 贝波飞一般地冲出了餐厅。
是啊,这么下去,同伴们的健康的确堪忧哇。
这种时候就幸亏船长身兼医生了!
“啊,我好像确实忘了说……哇!前辈们怎么样?我才走了个神的工夫怎么会——”
新人从餐桌后跳了起来,险险躲过顺桌缝流下来的鼻血,随手抓来大包餐巾递给佩金和夏其,同时大声疾呼快来人救命。
见亚玛好像随时也要追在航海士身后跑出去叫救护,佩金腾出无需按压鼻梁的手赶紧拉住他。
竟万分感动地对新人说道:“好,这个兄弟,我跟你做定了!”
作为最早认识的老友,夏其在旁听他这么快就认了兄弟,但按住鼻子的同时也无从抗议——带他一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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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把船员们搞得鸡飞狗跳;
“第二天,早饭之前就将佩金和夏其都送进了医务室——
“打杂的……如果不想让我把你扔下海捞鱼,在下个岛屿靠岸后立即给我滚下船!”
起航第二天,已然进入深海区的红心海贼团甚至还没来得及通知下潜,“极地潜水号”上就发生了这么多状况,此刻身为船长的罗已经后悔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
——被训斥的新人居然还敢站起来顶嘴。
只不过亚玛并未意识到自己在跟船长顶嘴,而是单纯为自己争取权益。
“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呀!”望着罗那张阴沉到几乎可以刮起雷暴大雨的脸,亚玛顿了顿,见船长室里四下无人,上前一步又说:“你生我的气了么?罗。”
好胆!会问。
罗扬起嘴角好像是乐了——实际当然不是——“从你上船以来这两天发生的麻烦,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如果亚玛敢回答没有,那“死亡外科医生”可能真会用手术果实能力把临时船员扔下海捞鱼。
——至于他是不是水性很差、会不会死在海里反而变成鱼食,就不归罗操心了。
“呃,好像确实和我有点关系……”好在亚玛还不算头铁,认真反省了一下,可最终还是用手指戳着脸颊露出困惑状:“但那些都不是我故意引起的呀。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哦,对了,罗!”
“说!”青年将脾气往下压了压,打算再给眼前的笨蛋一个机会。
早知道亚玛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会毫无警惕地在酒吧街被男人“带走”压倒,可本以为至少实力不错、性格也还可以,哪成想会是惹祸精一枚。
……对了,居然还会跑去男浴室和海贼们“赤诚相见”。真不想承认是罗先看中“她”的——这么着压根就毫无技巧可言……
然而日前却被拒绝的记忆再次浮现,青年的脸色又阴了下去。
莫名其妙、反复无常的女人最扫兴,很戳他的雷点,令人性趣全无。
“嗯!多亏早上佩金前辈提醒,我忘了告诉大家,是我的问题——”亚玛沉吟之后,抬头迎向罗冷峻的眼神,但说不清为何顿了一下,纯粹下意识地,不过清醒之后还是说:“我是男人哦,罗,包括你在内都不能拿我当女人看待。”
船长室里有片刻的沉寂。直到它的主人说:
“——哈?这叫什么见鬼的要求!跟我在谈的事有关系?”别还是个不知悔改的终极大白痴吧。
长腿不过从容迈了4、5步便来到临时船员的面前。
无论他行走的状态,还是不急不慢的语调,都仿佛显示了一种野性和优雅交织的矛盾感。
站在船长室里的另一人被他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目光却有些离不开那张看起来有些凶狠、但依然漂亮的脸。
“我要怎么看待你,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你自大到以为能命令我,还想左右我的看法?”
——亚玛得承认他想表达的意思好像也没甚毛病。
“呃,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你误会了,”眼瞅对方越走越近,亚玛依凭本能又后退半步,“我只是说,我和你是一样的,罗。我是男人来着……”
奇怪,难道真是2亿船长的威压太强?亚玛怎么说到后面连声音都像不确定似的变小了许多。
他可不能在这件事上犹豫!“我是男人,这件事是很确切的!”他再一次讲到,声音洪亮了不少。“其实和你怎么想也并无关系,所以我不会试图去改变或左右你的想法,只是要告诉你一个事实。”
他的话音落下,在船长室里随之落下的还有暂时的沉默。
望着海贼船长阴晴难测的模样,亚玛下意识地反省是不是刚才自己的语气有些太“义正言辞”。
海贼船长的气场也太强了吧……原来要这么强的气势才能当船长么……
“为什么要告诉我?”
临时船员正琢磨是否将态度软化一些,比起亚玛而言便格外低频和显得醇厚的嗓音又冷不丁响起。
“以及,这叫‘事实’?”
男人周身散发大型猫科捕食者气场,又向前走进一小步。
带黑眼圈——如同涂抹了什么恰到好处的烟熏妆——的锐利双目便直逼亚玛面门,他又来了:
骨节分明又的手掌从亚玛身后按住他,将后者朝前一捞,落入被迫贴近又无可后退的境地。
亚玛心头飘过一阵无奈,可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对方。
如此也就瞥见罗在偏头露出痞笑时,却在双眸之中隐藏的阴影。只听他接下来道:
“你懂什么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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