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桓温已经笑了一路,庾翼沉默了一路,最后还是开口问道。
“就是觉得郗超算不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那条鱼,”桓温身体微微靠在马车上:“愿赌服输,我在想等过几年我也代劳给他取个字如何?”
庾翼回想起那日呆愣原地一脸欲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生生咽下的小孩儿,对桓温不屑道:“你死了这份心吧,他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
桓温不以为意,只道:“此子可教,我倒是觉得我们俩的缘分不浅,以后还是会再见的。”
庾翼却忽然道:“桓元子,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事?”
桓温嗯了一声:“你猜到了?”
庾翼别过头:“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我说过,你碰了你我便不是兄弟,你还记得吧?”
桓温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自嘲笑了一声:“我.....记得。”
马车内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哒哒哒的马蹄声走过。
近两日建康城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皇太后在太极殿设置白纱帷怅,抱着小皇帝驾临殿前,第二件事下诏征召卫将军褚裒,想让他任扬州刺史,录尚书事,但他坚决辞谢不受封职,回归藩镇,朝廷任命会稽王司马昱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六条事。
一切尘埃落定。
庾家还是险中求胜。
比如庾冰追赠侍中、司空,谥号忠成,获祠以太牢之礼,比如庾翼回镇夏口,朝廷下诏让庾翼再督江州,兼领豫州刺史。
近两日建康城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皇太后在太极殿设置白纱帷怅,抱着小皇帝驾临殿前,第二件事下诏征召卫将军褚裒,想让他任扬州刺史,录尚书事,但他坚决辞谢不受封职,回归藩镇,朝廷任命会稽王司马昱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六条事。
一切尘埃落定。
庾家还是险中求胜。
比如庾冰追赠侍中、司空,谥号忠成,获祠以太牢之礼,比如庾翼回镇夏口,朝廷下诏让庾翼再督江州,兼领豫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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