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朵樱花

隔着一个街区,踏枫院红叶与我对上了视线,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已经注意到了自己。

毫无疑问,她是在等我,毕竟那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

再次面对她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至少,她并非敌人。

我说:“找我有事吗?”

踏枫院红叶懒洋洋地靠在墙边上,伸了个懒腰,对我说:“聊聊?”

我点点头,随后她就拎着我的衣领开始满街漂移,高速加上巨量信息,我感觉头晕目眩,到地之后干呕几次,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在我干呕的时候,踏枫院红叶靠在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准确来说是我的眼睛。

突然,她开口:“小樱,不要再戴墨镜了,也不要试图用任何方式遮住眼睛。”

我一愣,鼻梁上的墨镜已经被她摘了下来。

巨大的信息涌现出来,不过还好这里是郊外,人的踪迹少了,信息也相对少了一点,我休息一会,最终勉勉强强适应了现在的视野。

看到她手里拿着的墨镜,我若有所思:“我,不,准确来说是我的‘眼睛’,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吗?”

她点点头,似乎是赞许:“很聪明嘛,墨镜还是太明显了,至少对于‘春野樱’来说还是太违和了。”

说着,她两手一摊:“现在是提问时间,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我和他商量之后,决定告诉你一定真相,不过,回答与否的选择权在我哦。”

毫无疑问,“他”就是我的好哥哥,五十岚昭明。

故作苦恼的样子纠结了一阵,踏枫院红叶对我比出三根手指:“三个好了,你提问三个问题,我一定会好好回答。”

我的眼睛和那双橙红色的眼睛对视一会,最终,我开口:“那个晚上,你发现我了吧?”

踏枫院红叶点点头:“我的感知能力还可以啦,不过你哥哥可不知道哦。”

感知能力,半红的头发,总感觉踏枫院红叶和某个家族有些关系。

略做思考,我开口:“第二个问题,你和昭明在宇智波灭族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那双橙红色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我们是,渴望改变命运的守护者。”

守护者,吗。

守护者是否成功了呢?

“第三个问题,所谓需要我去执行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她的笑容更深了:“当然是,改变命运。”

所谓“命运”,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出声,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弱者当然只能服从强者定下的规矩。

似乎在庆祝三个问题问完了,踏枫院红叶拍了拍手,笑容依旧:“好了,现在过家家游戏结束,针对‘眼睛’的特训要开始啦!”

我就知道,踏枫院红叶把我约出来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所谓“特训”,训练的即是我的信息接受能力和计算能力,终级目标大概是让我在战场上成为瞬间掌握大量信息并能够做出理智判断甚至指挥战场局势并且武力值也不能差的六边形战士。

这都是什么鬼啦!

真的有人能够一边躲避毫无规律飞溅的火球一边算出微积分难题还要同时研读二代大人亲笔所写的《论忍术的变形和研发技巧》结束后还要交2000字读后感吗?!

凎!

是的,我在心里骂了脏话,毕竟踏枫院红叶此人实在是太狗了,她想出来的训练方式擅长压迫的日向宗家都要甘拜下风。

我狼狈地躲避着每一个都比佐助的豪火球要大上两倍的火球,这是踏枫院红叶口中的“洒洒水啦”。

一边计算着绝大多数忍者(这里指除二代大人和三忍中某位叛逆的大人之外的所有人)一生都用不到的数学真题,踏枫院红叶大概永远不明白,当我吐槽“你自己会做吗?”,结果得到一句理直气壮的“当然不会啦,我又不是科研人员”时有多么痛苦——不,她大概知道吧,毕竟这样的折磨是她想出来的。

有一说一,在前两项的对比下,研读二代大人的巨著竟然显得格外仁慈且可亲,尽管那是一套共十六部且每一部都有忍校的砖头那么厚的忍术学巨著。

在我如此痛苦地训练时,踏枫院红叶就坐在树下享用着甜品——还是我最爱的红豆丸子汤和梅干,时不时指挥影分/身给我加大难度,那一瞬间她悠闲的神态几乎让我幻视昭明教我刀术时的场景。

在这样魔鬼的训练下,我的进步格外的快,大概是魔鬼的压迫力吧,我在第十天的时候就可以完美躲避火球,最终在一个月内(被迫)掌握了眼睛的能力。

谁能想到,我现在不戴墨镜看到他人身上巨量的信息,第一时间感受到的竟然是庆幸,太好了,终于不用解数学题了!

顺便一提,二代大人的巨著我仍在研读,我是(被迫)自愿的,按踏枫院红叶的说法来说,复兴木叶的重任就交给我了!

凎!

关于我突然不戴墨镜这件事,小伙伴们都感到十分好奇。

直哉抱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保温杯,抿了一口茶,抬眼就是一记暴击:“小樱你…终于结束中二期了吗?”

最后是鸣人和鹤见一人一边架住我才让直哉的头幸免于难。

鸣人似乎不太习惯我这样的造型,语气怪怪的:“不过…感觉樱酱这样也很漂亮的说。”

鹤见一只手按在鸣人脑阔上,一脸严肃:“笨蛋,这可是樱哥啊,应该用帅气来形容才对!”

鸣人:“原、原来如此吗?!”

最终没有出现在直哉头上的包成功转移到了鹤见头上。

佐助自从灭族之夜后就变得格外沉默,常常用晦暗的眼神沉默地盯着我们几人,而美月几天后就恢复了正常,每天还是看起来很积极乐观的样子,仿佛那天病房的事从未发生过。

只是两人身上时常缠起的绷带和半夜里宇智波族地传来的木头碎裂声昭示着他们心中的怒火。

变强、变强、变强。

这样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他们的眼睛是这样说的。

佐助最近似乎陷入了某种执念中,每次训练课不是向我发出挑战就是与直哉交手,除了美月之外的其他人都成了他眼中“无关紧要”的人。

弱小即原罪。

我与他在无声中达成了共识。

显然,佐助痛恨着在灭族仇人面前毫无反手之力的自己,痛恨着自己的弱小。

弱小的人,是没有办法幸福地活下去的,要达成妈妈的遗愿,只有变强这一条路可走。

佐助在得到写轮眼之后实力突飞猛进,至少他跟直哉打架胜负是六/四开,而我也在对他的追赶中警惕着快速进步,打架当然要有胜有负,但我希望自己是赢得更多的那个人。

佐助跟我的胜率大概是三七分,胜率并不能完全说明实力的高低,至少直哉为了不用木遁毁掉学校,肯定是收了手的,对手的放水也让佐助格外郁闷,因此挑战得越发积极了。

让人意外的是,美月并没有像佐助那样急切地追寻战斗的力量,而是走向了另一条道路——她真的在研发触之即死的毒药,之前构思的“飞镖涂毒”真的实现了。

知道大家都在内卷之后的鸣人和鹤见格外气愤,还是不是好伙伴了?竟然瞒着他们偷偷内卷?

于是,鸣人和鹤见也走上了加训的道路,尤其是鹤见,他对自己的实力被佐助排到“弱者”这一行列感到无比愤怒,在怒而奋起发出挑战之后,深刻地认识到了写轮眼的赖皮之处,在宗家的垄断下,目前只学会八卦六十四掌的鹤见更偏向于感知型辅助忍者,据他所说,等他跟宁次表哥学会回天之后肯定能够扭转局势。

总之,不知为何原因,最终我们六个不约而同地选择在宇智波族地的训练场集中训练。

咳,至于佐助同学嫌弃的目光,可以暂且忽略。

趁着这个机会,我偷偷看了一眼宇智波的墓地,我看到,地下的尸体数量明显不对,很多是用其他的尸体伪装的,上面施加的幻术十分隐秘,如果不是幻术高手几乎完全看不出来。

我托着下巴沉思一会。

所以说,“守护”任务算是成功了?

至少,一定有一部分的宇智波族人活了下来。

这些人也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这大概只能问昭明和红叶了。

我决定单方面和昭明和好。

说起来,鸣人的生日刚过,昭明的生日也快到了,一月一号,正好是新年第一天,上次我生日昭明送的是护手的露指手套,去年我送他的则是一条新的发绳,红底黑边,上面绘着精致的樱花和刀剑图案,虽然昭明吐槽说太少女了吧,但至今还是老老实实地戴着。

那么,今年送他什么好呢?不仅仅作为生日礼物,也作为和好的信号,虽然只是我单方面“绝交”了。

颈间坠着的精致御守静静地躺在我的衣领下,想起那个假名“春野光明”,我心念一动,有了主意。

干脆就做一个御守送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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