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潮,他有自己的任务。”青淡淡道,表情比平时严肃,这就是他的工作状态吗?
“什么任务?”
“机密。”
“告诉我!”她皱眉道,“是不是很危险?”
青不说话,喝了一口麦茶。
长十郎那双深沉的黑眼睛,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似乎不理解她的担忧。冥打断他的注视:“做好准备动身吧,长十郎,你的时间不多了。”
她连忙丢下碗筷站了起来,抓住长十郎的袖子:“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危险吗?”
“小潮!”青大声呵斥她。
长十郎无奈地拉开她的手。
冥用力拍了青的背,打断他的责骂。这个红发女人站了起来,在青抗拒的目光中抢过了长十郎的卷轴,直接在她面前打开。
“读一下。”她沉声道。
“这个是保密的!”青严厉地说,“只有元师和我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小潮关心长十郎,应该让她知道他的去向。”
“你违反了保密原则……”
“你跟那个什么狗屁原则都去死吧!”冥对这个任务大为不满,“别想让长十郎独自承担这么危险的任务!”
她看见卷轴上写着“S级暗杀任务”,标注为单人执行。
长十郎为难地夹在青和冥之间,试图劝和。与此同时,她已经读完了卷轴上的字。
“……暗杀波之国的领主?为什么?”
大人们终于停止了争吵。
青和冥彼此对视,最后青败下阵来。
“他偏向火之国。我们要暗杀他,换上偏向水之国的势力。”青解释道。
“为什么?”她不理解。
“为了通商口岸。”冥面无表情,“还真是挑了个好时机。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元师的?”
“我的。”
“我猜也是。”
元师是保守派,青则更激进。
这点从找寻三尾之事上就能看出分歧了。
不过照美冥还是没想到他能做到这地步——木叶被重创,三代目火影的葬礼都还没举行,青就想在他的尸体上啃一口肉。
红发女人愤怒地离席,指着青的鼻子说:“如果长十郎出了什么事……我会把你的两颗眼珠子都挖下来喂给鲤鱼。”
“冥大人……”长十郎畏惧地看着她。
冥化作水汽消失了。
长十郎面露难色,也微微躬身告退,前往执行任务。
餐桌边只剩青和她。
满脸倦容的男人看着一桌子残羹和碗筷,卷起袖子打算收拾。她也赶快帮忙。
“小潮……”青犹豫着看向她。
“嗯?”她抬头。
“你会责怪我吗?”
她想了想说:“只要你收拾桌子就不会。”
青苦笑,让她放下盘子,留给他一个人收拾。
她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爬上了平时长十郎呆的屋顶。雾太大了,看不见天空,但是隐隐可以看见月亮的光晕,似真似幻地从雾里透出来。
“你很担心那个男孩。”矶抚的眼睛仿佛也从雾里浮现出来。红色的,像两盏纸灯笼。
“嗯。”
“你喜欢他吗?”
“不。”她摇了摇头。
这是实话。
她不喜欢长十郎,她对他没有了解到足够产生这种情绪。虽然一起住了几个月,但是长十郎很沉默,从来不主动跟她说话。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教她忍术的冥,或者教她其他知识的青。
但如果冥或者青去执行危险任务,她不会焦虑不安。她确信两个人都会为值得的东西而死。他们心理成熟,完全清楚自己生命的价值。
而长十郎不同……
“他很茫然。”她在心里补充,像她一样。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任务是不是值得献上生命,就会因为命令而主动赴死。
“嗯,他还年轻。”矶抚深沉道。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让他去做如此残忍的事情、杀掉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呢?”
“因为他们是忍者。”
从矶抚身上是得不到答案的。
它觉得人类天生残忍,天生愚蠢,忍者在这两项上都出类拔萃。
可她觉得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有活生生的灵魂。
“忍者就是会为了冷冰冰的利益去杀害毫不相关的人。”矶抚强调,“你不记得那个银发忍者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只是想保护学生。”
“他不是想保护什么东西,他想杀你。那个忍术是致命的。人就是这么残忍。”
“我相信你和人一样,矶抚。”
矶抚陷入沉默。
她觉得它一定备感受辱——人类在它看来是脆弱可怜、肮脏愚蠢的生物,她竟然把它比作是人。
“……也许吧。”
矶抚出乎意料地叹了口气,“我有一颗残忍可怕的心。我是怪物。人类不比我好。”
“我一直想告诉你。”
她用力抬起它的前爪,抓住它带刺的趾,让它有些困惑地抬头,“矶抚,你不坏。人也不坏。”
他们只是……很复杂。
又身不由己。
矶抚被困在笼子里。
但是它所鄙夷的那些人类,也并非完全自由。
长十郎接过一个卷轴,就要去执行足以让他丧命的危险任务——这是难道自由吗?他就不想轻松快乐地活着?
“小潮?”
她没能等到矶抚的回应,就被青打断思路。
他跳上了屋顶,手里提着一壶清酒和几个杯子。
她鄙视地看着他。
“如果冥发现你给我灌酒,肯定会……”
“把我的眼睛挖出来喂给锦鲤。”青流畅地说,熟练地倒了一杯给她,“只是清酒,像水一样淡。而且你是水性质的查克拉,正好可以练习从酒里分解酒精。”
她接过杯子,然后把酒倒到楼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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