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X泯恩仇”。
又或者说,人类对于彼此的理解需要一定程度上“坦诚的”身体接触。
那按照这个道理,想要宇智波和千手和解是不是把他们绑在一起就好了?(?哪种绑?)
一夜风雨过去宇智波斑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度,沉静的坐在室内一隅,但他若是睁开眼周身的气魄便由让人无法直视。
藏了这么一个大杀器在房里,想来羽衣雪乙的日子不会太清闲自在。
“你快吃!”她跌跌撞撞地端着食盘闪进自己的房间,屋檐下因为前夜的冷雨,结起了冰棱,她身躯一扭赶紧关上门。惹得屋檐下还未成形的冰柱们摇摇欲坠,就快要掉到地上。
这叫什么事啊?在奥州的地界,千手忍者大范围驻扎的地方藏了宇智波斑在她的房间里。想想就觉得刺激无比…
但别说,藤原氏提供的饭食还是相当精致可口的,知道是羽衣女君的意思还多加了一碟她最喜欢的炸牛排。
宇智波斑又穿上了雪色的衣袍,八方不动的坐在内室床铺侧,眼眸定定地望着被褥上的痕迹。
他想了想少有的踌躇起来,对上小乙的眼睛,问:“你…嗯…还好吗?”
羽衣雪乙眨眨眼,没有回答,而是端着漆桌餐盘走到斑的面前。
她知道,自己和宇智波斑早晚有这样的一天。斑在战国已经完全算的上大龄男青年,之前那些年聚少离多还守着规矩和对她年纪尚小的怜…已是很体贴了。
而且,昨晚…她也很快乐。虽然之前没吃过猪肉,看猪跑和猪叫倒是一堆,但没想到真的身体力行做这事的时候那么有乐趣。
她越是佯装羞涩娇憨,宇智波斑越是兴奋,含着她的头发咬她的后颈,两人是一刻都不停;她双臂搂在斑的颈后,他就愈发紧绷急切在她怀中冲撞。
经过昨夜,她终于明白了皇后先前为什么总抓着她去听那些女子和忍者丈夫的壁角。
——可能就是为了让自己,面临那一天的时候,不要像个大傻瓜一样吧!
虽然内心雀跃欣喜,可羽衣雪乙面上还维持着贵族女子良好的修养。她脸颊低低,窘然道:“还是有点疼。”
听到这话,斑环抱胸前的手臂也是一僵,想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也不知为何动作停下了。
“我出去买一些药吧。”斑说着,看着小乙如若香豌花般的面庞,眉目之间皆是柔和,他唤道:“阿雪。”
“……”抱歉两个字他始终说不出口,到了唇边的话还是被咽了下去,只是伸出手摸摸她的发,“辛苦了。”
小乙听完眼睛亮亮,她将饭食摆在斑的面前,身子缓缓坐下,说:“我也很高兴,斑。”
她想了想又凑近宇智波斑的身边,经过一夜,他的身上已然沾染了她的气味。小乙如若花瓣般娇嫩的面颊探来,鸦羽般乌黑的鬓发间还有几滴外间的雪水。
她刻意学着不正经茶话会上习得的语气,低吟道:“你不生气了吧。”
当然不可能再生气了…斑这么想,他瞧着面前这个女子心中哂然。
“所以那是你急急写信给我,然后我更改羽衣为姓氏的原因?”
斑的面色即便还是淡淡的,但因着昨夜的经历,小乙反而觉得他们真正的亲近起来,比从泉奈那里了解到的斑更甚。
小乙听完点点头,也摇摇头。
“不单单是,千手一族的意思来的很突然,说实话我听到后也很吃惊。”小乙又将身子挪了回去,因为身体不适所以只是斜着双腿侧坐在那儿,“如今羽衣顺利接管了鹤见地区,三族又交汇到一块。这个时候有任何动作都会引来国中地瞩目,我想千手扉间应该是不希望我与宇智波太过亲近才这样的吧…”
她说这心里的想法,止不住的细细打量宇智波斑的神色。越说道后面斑的神色越有趣,听到亲近二字,他直接长臂一伸将羽衣雪乙拉入自己的怀中。
“那千手的算盘可真是打错了啊。”斑轻叹道。
他的黑发垂下,眉目间冰雪融化,也许是藤原氏的屋宅盖的太好了,室内一片暖意惹得宇智波斑的鼻尖也有一道绯色。
小乙见到他的样子哑然失笑枕在斑的膝上,这般神情她是第二次瞧见。第一次,是当年在高津宇智波的据点里,她用一个偷偷的亲吻交换宇智波斑的心中的隐秘。
他还很年轻,虽然总是被羽衣老爹称为“上了年纪的”情人可其实斑正处在他一生之中最为全盛的时期。这个样子的他,较之平时板起面孔,阴晴难辨的宇智波斑更为生动,也更让她心动。
“你真美。”羽衣雪乙赞美他的姿容,伸出手指沿着斑的鼻尖轻轻摩挲至他的喉结处。
“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斑没有躲开她的手,反而笑盈盈的望着她,“是,我们自此以后比谁都要亲近。”
小乙笑笑,侧身枕在斑的膝上,回想起内里建仲门院身边的种种,那是她一生最好的时光。
“皇后总是很担心我,担心我被宠坏了日后出嫁不习惯和夫婿一起生活。常常带我去听那些先代退下的女御们的茶话会。”她说着这些旧事,面上浮现一派天真烂漫。
“先代女御们总是在殿上说说自己的忍者夫君这个不好,又说说家族的琐事的烦恼;却有一点对忍者不假辞色……”
斑听到这里来了兴趣,眉梢一扬,点着她的眉心,问:“是什么?”
小乙翻过身来,仰头注视着斑,他们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就同昨夜那般。
她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话语叫人吃惊又好笑。
她说:“忍者,真的…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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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面的荒唐先不说,就这样宇智波斑“暂时的”在羽衣雪乙的屋子住了下来。
可至于斑究竟为何来奥州,小乙没有问,斑也没有说。
这是横插他们中间最大的隔阂,牵扯到家族与利益总会叫人有些悻悻。
又隔了一日的午后,羽衣一族的忍者也到了,这次奥州摊上的事大又是天灾又是隔壁邻国内乱,羽衣老爹被搅得头疼。
说真的南贺与鹤见地区的事情还没料理完,他真的不想来插手千手与藤原氏的关系。但没办法,这是火之国国中的意思,羽衣也只有听命的份。
“女君,这是澈大人的意思。如果您在这边处理完自己的私事,请即刻动身前往南贺鹤见,监管新族地的修建。”来者乃是近年族中的后起之秀,名叫修。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女君。”
午后,日光正是最盛,奥州冬季漫长,可外间已然有了春日的气息。
听完羽衣老爹的传讯,小乙开始思考起来。
“要去鹤见了吗?”
斑自暗处走来,近至她身侧,抚上她的长发,目光平和,“说起来你还没有见过南贺川的春天吧。等你去了,可以找泉奈一起去河边看河津樱。”
他的话语里面隐隐有规劝的意思,小乙抚摸上他袖口的边缘,轻轻靠入斑的怀中,问:“可去了南贺,到了我老爹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宇智波斑听完浅浅一笑,回想起这两日里的荒唐,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额发,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是不舍得我。还请羽衣的女君放心,待回了南贺,我们还像这般——坦诚相见。”
小乙:“……”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她飘然远去?
少女贴在斑怀中的面颊微微泛红,她加深了这个拥抱,额头在他胸前不停地蹭着。
的确,这两日她过得很开心,但不是宇智波斑想歪的这种啊!
小乙心中暗自腹诽,皇后真是太高瞻远瞩了,从她十多岁时就把她带到那些不正经茶话会上去旁听。这么多年浸淫下来,男人骨子里真的都是一个样。
宇智波斑这个男人简直是把“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几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白天若有若无的惹她遐想,到了夜间就劝她早早歇息,第一夜竟然还做出什么——我可以靠在墙边上睡,这种鬼扯行为。
也不知道傲娇个什么劲,看小乙不舍得他天寒一人独坐到天明把他扯进棉被里,就开始上手脱两人的衣服。
还要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还要…还要用发带绑着她的脚踝…
“你不是靠着墙边也可以睡吗…你去墙边吧…”被他夜间缠的实在受不了了,雪乙推拒着斑的胸膛。
“嗯?你还有这等要求?”斑略加思考了一下,勾着唇笑的邪恶,“那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说着就把她横抱起来,让小乙半个身子贴在墙上,彼时,她的腿上自脚踝起至小腿还被缎带束缚着。
夜间雪色一片,甚至不用点灯都可以看清楚内室发生的所有。外头好像还有夜枭还是什么鬼鸟的咕咕声,她小腿的皮肤白皙的甚至看得清血管,偶然随着剧烈的动作会有液体淌下。
男人!这就是男人!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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