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濯不怕他贪财,他还怕柳云川不贪财。如果不贪财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只想养个柳渊的替代品,自己也心知肚明真正的柳渊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他需要柳渊,没有柳渊他才真的会疯。
当方濯逐渐冷静下来,看完档案袋里的资料后,不禁笑了,“酒保……真是好职业……”
当晚,方濯就已经坐在包厢里,对着负责人钦点柳云川来陪酒,负责人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这爷好男色,赶紧应下去叫柳云川。
等人来的时间,方濯起了一瓶刚刚叫的几十万的酒,倒进杯子里微微抿了一口,酒足够烈,但也足以让他清醒。舌尖被酒刺痛的痛感还没消散,包厢门被推开了,方濯抬眼看去,瞬间只觉得喉咙发紧。
他就站在晦明的交界线,过道的灯光在他脸上打下一片阴影,五官在方濯眼里也格外清晰可见。那人走了进来,完全走进包厢的昏暗里,更像了,说是一个人都不足为过。
柳云川走进包厢后就跪在方濯脚边,为他杯中添满酒,打算要递给他,但是方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酒杯也就没递出去。
比照片都像。照片都已经有五六分的相似,真人更是七八分的相似。
方濯想着,手顺势摸上柳云川的脸,柳云川下意识要躲,小心翼翼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金主的神色,未发觉有不满,才悄悄松了口气,顺势贴上方濯的手心。
方濯却瞬间变脸,抽开手转而端起酒杯,但眼睛还粘在柳云川的脸上,“认得我吗?”
柳云川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好才点头,方濯把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笑了,扳着柳云川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头顶上刚好有一束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只感觉方濯在摸他的脸,“没事,不认识也没关系。我叫方濯。以后你会天天见到我。”
柳云川还是睁不开眼,只能点头,方濯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脸,“做过整容吗?”
柳云川只觉得疑惑,这客人不是叫陪酒吗,怎么问这么多,“没有。全是爹妈给的。”
方濯笑了,松手放开了他,柳云川还是和刚刚一样乖乖地跪在脚边,不停地打量着他,想看,却又不敢直视。他蓦地把柳云川拽起来,柳云川跪麻了,直接倒在方濯怀里,为了不压到金主,他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背,挣扎着寻找平衡要站起来,但方濯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你不是想看我吗?现在可以好好看一看。”
太近了。
柳云川跪着低头倒酒的画面和之前柳渊跪着求他别把他锁起来的画面重叠了,都是一样的昏暗光线,那间屋子甚至比这个包厢还要小,柳渊就跪在他腿边,抱着他的腿一边哭一边说不要把他锁起来,他再也不跑了。
“方先生?”柳云川递给他酒杯,方濯这才回神,低眼便和柳云川疑惑的神色对上,一边接过酒杯一边情不自禁的抚上面前人的脸。
柳云川一动不敢动,一直维持着仰头看方濯的姿势,直到方濯要低头亲他,他才扭头躲开,又惊又怕地叫了句“方先生”
方濯很不爽,但很快又压抑住要暴怒的情绪,柳云川的一句“方先生”拉回他的一丝理智。
此人不是柳渊,只是他物色的柳渊的替身。
“别叫我方先生,叫我阿濯。”
方濯后面又叫了几瓶酒,数目让负责人咂舌,一晚光酒水就花了几百万。
后面几瓶都是方濯亲手灌着柳云川喝第一口的,一只手捏着双颊让他不得不张嘴,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强行给他灌,柳云川酒量很小,喝到第八瓶时人已经晕乎乎了。
方濯扶着柳云川走出酒吧,负责人上来要拦,助理在一旁给他兜里塞了张卡,立马噤声,当作没看见一样回酒吧里。
酒店房内一片漆黑,只留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灯光正好照在柳云川的脸上,方濯的手就没从柳云川的脸上挪开过,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柳云川的眉眼。
方濯轻轻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脸庞,“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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