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李想前去书房。
七皇子和刘安正在干一些龌龊之事。
门一推开,香气夹杂着暧昧的情事味道随着风口散去。李想置若罔闻地进入,插上门闩。
看见书房门被推开。刘安下意识地遮掩住自己。
七皇子无动于衷地继续耕作,冲刺,卖力中。
慢慢地,一步步靠近,李想已经来到他们身前。
时间把握地刚刚好,永贞完事了。
李想上前给七阿哥收拾衣服。指尖划过白色的污渍,引得剩下人的器物重新僵硬起来,若无其事地擦拭干净,整理衣襟。
这眉来眼去间,剩下的另一个人面红耳赤,慌乱的不能所以,急急穿衣打扮,全然不知里面的眉眼官司。
收拾完毕,刘安已经匆匆赶出门了。
屋里又只剩李想和永贞两人。
永贞冷眼看着底下的奴才。这些日子李想病了,没过来伺候。所以永贞也没怎么见着他。今日一见,倒发现他肤色惨白,唇色惨淡,活生生勾引起人的施虐欲来。
他是个不怎么禁欲的人,李想在私事上也经常迁就他。
说来也怪,这下人看着不声不响的,和他的鱼水之欢最为畅快。为了让他快活,这太监到什么都愿意做。
姿势多,乖巧听话,永贞也乐意给他脸面。
就是进行的时候,比对别人更狠些。
想着想着,当下也不管不顾地,让他脱衣,自己衣帽整齐地,耍玩起他来。
“喜欢吗?”
“喜欢。谢主子赏。”
李想伺候永贞舒服了,永贞的衣服也凌乱起来。过了一会,李想大着胆子上前,
“主子,我还有好玩的,要不,叫上陶碧吧。”
永贞正闭着眼,被伺候的舒舒服服,闻言冷眼看着他。
李想心一紧。讨好的媚笑着,上前亲吻永贞。
过了片刻,房里安静的只剩细碎的碾摸声。
永贞重新闭眼,懒洋洋地道,“叫上吧。”
李想有些窃喜。这是第几次了?
他近些日子没怎么去主子那服侍,今个去了,还让叫上陶碧,主子也没发火,真是稀奇了。
惊喜地存放自己的小心思,李想躲被窝里衣不遮体地躺着,身上伤痕累累,但也止不住地高兴着 。
陶碧这次过来对他下手有点狠。
主子这回想玩他,陶碧没向从前一般呆愣着,转头配合着主子折磨他,那玩意好像扎到肉了。
不过没事,她开心就好。
李想胡思乱想着。
一阵门“吱呀”,推开,冷风灌进,李想哆哆嗦嗦地咳嗽几声,抬头看见来人。
是刘安。
见了他,李想不知道说什么,默不作声地看着刘安慢慢走进。
“还好吗?”
“嗯。”诺诺地应声。
刚入宫时便见了自己的兄长,那时候李想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的,只是人多口杂,没来得及和他具体商讨下事宜,自己就被匆匆调往七阿哥院里。
之后阴差阳错地,再没了交集。
兄长依旧玉树兰芝,俊逸非常,眉眼如画,偏偏又残留大难后的饮恨,让人不敢得罪。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模样变了。二人谈话真想极了当年下学的交流。
只是,物是人非。
刘安侧坐床头,看了李想半天,仍旧忍不住发问:“你为什么要来宫里”
李想低着头摸摸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
“兄长是为什么呢?”
“我是为了……我是为了……”
李想心里一紧,赶忙打断他,“兄长不必说了,我和兄长的目的不同,我是为了活命。”
抬头,索性一股脑撇清关系“兄长知不知道,你走后,我的银两被庙里其他的乞丐一抢而光了。我差点饿死在那个庙里,这个冬天又格外的冷。我受不了苦的。所以我是将我的命卖了才进来的。”
“兄长不必挂念我,就当我死在那个庙里了吧。”
刘安情绪有些激烈,一双凤眼上挑,戾气上头,怒气冲冲地直视他:“进了宫就进了宫,做奴才就算了,为什么要做那档子事呢?”
李想停住,慢慢抬头,冷眼看去,“你不也是吗?”
刘安僵住,突然发现自己没办法指责李想。
“兄长以后不必念及兄弟情深,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娘亲所生,感情再多也是没有的。现在府也散了,各自过各自的便罢了。你就当没我这个人吧。”
“你!”
李想低头看向别处,“刘公公如果还有什么其他事就先忙吧,我这里就不招待了。”
刘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想,僵硬半天,拂袖而去。
两人不欢而散。
再熬些日子就好了,马上就立春了。
李想坐起,拿起桌上刚刚放凉的茶杯,一口口地喝下去。
真是的,人走了,也不关门,门外多冷呀。
雪堵着窗子,冰溜子精致地如同水晶柱般一排排悬挂在屋檐下,风呼呼地挂着,冰渣子破碎地散进来。
可不是,真冷呀。
谢谢读者“N一梦似华”,第一次用晋江,半天才发现这位小天使送我灌溉营养液。 爱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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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太监这个职业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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