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科欣赏卡纳骗吃骗喝的时候,一个苍老而有力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那是一个穿着青色狩衣的老人,他龙行虎步的飞到卡纳身边一掌把还在发癫的罐疆打出去。
“卡纳,臭小鬼,哼,别以为我是来看你的,我是因为有不好的预感才来的”,这个老同志非常傲娇的哼哼着伸出手想把卡纳扯起来。
“芦屋啊,你还是悠着点吧,这么大岁数还出来到处乱跑”,卡纳嘻嘻哈哈躲过他的手,在他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下闪到一边。
“没大没小”,芦屋道满见状干脆的收回手放在身后准备从天上落地。
“别踩到那些汁水”,卡纳见芦屋道满准备落下来出声提醒,“我的神器告诉我这东西不好洗”
“都这时候了你还考虑好不好洗?”芦屋道满嫌弃的撇了他一眼,但是还是神色一凝听了他的劝告没踩下去。
就在他们交流的时候,罐疆已经四肢并用疾驰而来准备给这些目中无人的神来点大的,然而卡纳一点都不慌。
“好啦,现在结束了”,他笑嘻嘻的对瞬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罐疆说道,“骰器痴愚的清醒者”
随着一阵拉扯感,安科又变成一把东西出现在卡纳的手里,然后被他直直往前推刺,紧接着罐疆半个身子就像坏死了一样变成一摊恶臭的烂泥啪在地上。
“唉,时间太短了没来得及合成太多”,卡纳拿着安科变成的东西非常失落,“不然就能知道百分百浓度产生的效果了”
“死小鬼,你这个武器是…针筒?”刚刚芦屋道满刚抬起手准备防御,但是卡纳更快,所以他现在只能把手又收回来尴尬的转移话题。
“不是不是,是枪,只是顶端有注射口而已”,卡纳灵活的甩了下灰绿相间发着冷光的武器,此时的安科还是那么富有科技感,枪身的把手是浅绿色的,由许多带着鳞片的触手缠绕而成,枪头则是带着银灰色长针的深色枪管,随着卡纳对枪身的一按,好家伙,枪头飞出去了。
“这特么不就是个大一点的移液枪吗?”安科崩溃的大叫着。
“确实,但是用着很顺手,把枪头打掉以后还能自动换新,骰器,你好棒”,卡纳欢乐的回答他。
瞅他那熊样,要不是安科嫌弃,他恨不得过来亲一口安科。
“你们…都是你们…”,在安科和卡纳吵吵嚷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飞出去的银灰色枪头打中卡在发酵罐上的罐疆愤怒的颤抖着,“既然都不想我好,那就一起死!”
“不是啊,我都被你快灌吐了,反击一下不行吗?”卡纳松开安科挠挠头,他浑身的果汁都有些发干,搞得浑身发痒。
然而对面根本不想理他,只是怨毒的看着他。
“好吧,虽然我只是在测试我自己对菌有没有影响”,卡纳耸耸肩,“果然是有的,毕竟我的身体可是抗生素的集合体啊”
“别在那边骄傲了,它是不是要炸?”,安科用枪把子敲了一下卡纳的头。
“那是当然,他的主要攻击手段不就是用果汁里的菌瞬移还有控制菌株产生气体爆炸吗?”卡纳得意洋洋的说。
“那里面都是果汁?”芦屋道满颤颤巍巍的开口。
“对啊,可难喝了,老头子你别试了”,卡纳摆摆手。
“它能控制多少?”芦屋道满惊恐的问。
“那个发酵罐就是他的神器,你说多少”,卡纳淡定的回应他,显然,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臭小鬼,你闯大祸了!”芦屋道满气得半死,只见他抬手虚握,虚空中出现许多带着空白面具的人,而那些人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本满是空白页的书。
“纸灵,笔灵”,在书出现后,他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拿起一支金色的毛笔,目测也是一把神器。
只见他在空白的书页上涂涂画画,几秒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妖怪就出现在书页上,他随手一挥,那只怪物就从纸上跳下去朝着发酵罐冲过去,而芦屋道满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他一连画了十几个妖怪才一脸萎靡的放下手,此时,那些已经出现的妖怪开始簇拥着拔起发酵罐往天上飞。
片刻后,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半个立本都体验到了地动山摇的感觉,紧接着,一些香甜的液体稀里哗啦的往下落,给立本下了一场苹果汁雨。
现在,空地上只剩下被淋成个鹌鹑的卡纳和变成人形给芦屋道满是撑伞的纸灵。
“嘿,老头子,事情解决了,我走了”,卡纳见势不妙准备跑路。
“嘿个头啊”,芦屋道满拿起手上的笔灵重重的敲在他头上,“我本来以为把你放出去会让你更安全,没想到你一出去就创业,差点把我管辖的区域给炸平了,幸好我刚刚突然感觉非常不好,赶紧往这里跑,这才阻止了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去,真是气死我了”
“卡纳神,放过我们芦屋大人吧,他老了,来的时候差点把腰扭了”,纸灵的声音层层叠叠,感觉是每个书页变成的个体的声音合在一处发出来的。
“哎呀,其实你们不来,骰器也有办法解决的”,卡纳谄笑着,“你说是吧,骰器?”
“你不会叫我开安卡拉之胃吧?太恶心了,必不可能”,安科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被你猜到了”,卡纳尴尬的回应着,“但是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别随便乱发好人卡啊!”安科都要崩溃了。
“啊对了老头子,给你”,卡纳从痴愚的清醒者上面拿下来一个大瓶,“这是我用骰器合成的抗生素,是白介菌素的同位体,可以抗现在出来的果汁里头的菌,这些菌可不会因为神死掉而失去能力,它们只是受神力的影响变异了,失去神力并不会影响它们的毒力,这可是会导致心脏病的”
“一般,七天吧,第七天的时候,那个叫罐疆的就会顺着播过果汁广告的电视还是什么媒介,或者直接是干透了的果汁跑到受害者家里直接启动那些菌的体内毒性,然后受害者就死定了,现在没有神了,那些菌可能会稍微慢点,但是…”
没等卡纳叨叨完,芦屋道满就一下把笔灵变大然后像女巫骑扫把一样骑了上去,随着一声如同火箭推进器发出来的声音,他带着卡纳的瓶子直接起飞,忙不迭的往回冲,只留下纸灵拉住准备逃跑的卡纳。
老人家真是辛苦了。
“芦屋大人叫我带你回去”,就在安科感叹的时候,纸灵已经拉住卡纳运动服的兜帽把他往回拉,见拉不动,他竟然分化出许多带着空白面具的人,把卡纳架了起来。
“我自己走,不用不用,别架着我”,卡纳挣扎着,“骰器,回,救我啊!”
“…我觉得你真的得去一趟,人家老人家也确实给你折腾得够呛”,变成人形的安科浮空站定。
“救命啊,我回去绝对会被芦屋拿笔灵给拍死”,卡纳委委屈屈的叫着。
“你拉倒吧,我才不帮你,把我的孩子搞得都是那些恶心的尸水,你真的欠打”,安科斜着眼根本不想理他。
“我可以清理的啊!”随着卡纳一声惨叫,他的身上真的干净了,“你那个叫灵稳的儿子的定状态就能做到啊,可干净了,比超净台还干净,所以救命啊!”
……
几个小时后,芦屋神社,额头上暴着青筋的芦屋道满坐在红色漆木桌旁边,而他面前,是被一大堆黄色符纸五花大绑的卡纳和一脸悠闲的吃着夜宵的安科一行人。
“臭小鬼,还知道回来?”芦屋道满恶狠狠的把手里的镇纸拍在桌上,漆红的桌面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这不是你叫纸灵捆的吗?”卡纳不舒服的挣扎着,然而捆着他的由纸灵变成的符纸纹丝不动,根本不可怜他。
“什么?闯那么大祸还不愿意回来?”芦屋道满狠狠的拧住镇纸,让这个倒霉的透明镇纸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唉,我说什么都要挨骂”,卡纳绝望了。
“你问问他,那些被感染倒霉蛋都处理完了吗?”
卡纳旁边正在吃慕斯蛋糕的安科关切的问,并且顺手塞了一块给他。
“他肯定处理完了,不然不会过来开堂啊”,卡纳边吃边说,他已经无所谓了。
“对,大人处理完了”,芦屋道满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金色和服的女人,此时她正掰开芦屋道满的手,把镇纸抢救出来,然后给芦屋这个老人家拍背,“所以我们来处理你们了”
“卡纳神,契约妖魔,应当处死”,另一边,脸上挂着空白面具的纸灵冰冷的开口。
“念在处理祸神之事有功,功过相抵”,笔灵也神色冷凝的接下。
“即日起,卡纳神不得踏入芦屋神社”,芦屋道满最后总结道,“然,可在结界内活动和芦屋领域”
“那不是跟没罚一样吗?这老人家真的很好啊”,安科嚼着嘴里的蛋糕说。
忘了说了,这些东西也是芦屋给的,怕他们饿着,明面上却说什么怕妖魔吃人,先给吃点高热量食物。
“哼,如果那些被感染的神器和人出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随着这个傲娇的老头子最后一声,卡纳和安科等人被赶出了这个深红色的神社,大门一关,看似很不留情面,实际上却非常温柔。
安科拿他六只手上夹着的银行卡和灵稳拿着的银行卡密码发誓自己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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