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科一直都很不理解,棒子国的女团以女权的歌词立意出专辑,自己却又穿得很少,舞蹈动作也很媚男,到底算是意识觉醒,还是被资本又一次裹挟了意识,然后让盲目跟随的粉丝大众变成被资本收割的韭菜。
点名批评某个带坏国内小朋友的泰兰德女星,都懒得骂她,这玩意带头宣传跳情/色舞蹈是合法的,是艺术化的,背后的资本估计想让更多不了解内情的亚洲女性变成资本的摇钱树,跳到榨干价值后被毫不在意的抛弃。
这儿,有内味了。
人家投币坐摇摇马,你投币被马骑,并且自豪的说自己有了无上的权利。
来这里付费被玩是什么很骄傲的事吗?
“那是当然,我看了那么多媚男的东西,现在男人跳舞给我们看,难道不是我的高光吗?这就是人权!”
就这?好像你没花钱一样。
你的高光是看这种东西的话,人生未免太过可悲。
人权如果被这么简单粗暴的定义为一边欺凌另一边的话,那萨缪尔和他的八个女朋友简直就是平等团结的典范啊。
“我和我的女朋友们是你情我愿的好吧!她们事后还对我念念不忘的”
萨缪尔即使冻成冰坨子了也不忘在脑内的小群里鸡叫。
辛苦了,公用按摩仪器。
先不管萨缪尔那边,安科觉得这些残念的的逻辑非常混乱,几乎无法通过她们的语言还原出真实的情况,而且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也很不好推,除非时间回溯一下,不然这么玩很没意思。
还有就是克洛伊,安科现在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带着某种传染的东西,不太敢救她。
不过他还是把她套在了隔离的罩子里,希望人没事。
在一群同样穿着夜店打扮的女子残念的怒视下,安科眯着眼睛细细的品味着她们的话语,最后若有所思的反问眼前这群人。
“女权到底是什么?”
幸好他们仨今天穿的是皮套,不然以他们仨的气质,连进门都困难,更别说在这里和残念吵架了。
“当然是强过男性,我就是顶天立地的女人”
“女人能做所有的工作”
“把世界上所有的男性杀死”
结果还没等安科问下一句,这些残念突然茫然的清醒了一下,接着个个就面露痛苦的被肉色的物质缠住,接着如同被拖入泥沼般下陷进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巨大的在蠕动的红色深坑里。
问几下,这些残念就被彻底吞噬了,有一种吵架时道理根本站不住脚所以急吼吼撤回的离谱感,这里背后的存在真是和老鼠一样见不得人啊。
“王,这里真的没有活人了,有的只有被转化成不完全眷属的可怜人”
感受了好一会的伊万无奈的耸耸肩。
“安嗦,你感觉到了它吧?它感知到自己眷属,或者说信徒的存在,靠的是某些关键词,它并不是在保护自己所谓的信徒或者眷属,而是在保护自己薄弱而站不住脚的神职”
音东的话让安科觉得非常有道理。
“说实话,我怀疑这个神的神职是女权”
“而我们认为的鬼来电传染途径,可能是个错误猜测”
正常的神明会用正常的方式保护自己的信徒,安卡拉世界的神,会用最扭曲的方式帮助信徒,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利用信徒增强自己的实力。
还是太生物思维了,换个角度想,新生的神明注视到了自己的信徒,同时也发现自己的立足神职定义模糊,这进一步的影响到了它的存在,所以它只能见一个信徒就洗脑一个信徒,力求能让自己站稳脚跟,结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而见到和同化信徒的方式,是社交媒体。
哪个神经病觉醒了?搞这么大,想死是吧!
一时间,一种油然而生的不爽感充斥了安科的内心。
老子都这么吊了,每天却写报告写作业写得要死不死的,时不时还得打一下无偿白工,你特么的,刚觉醒就到处找事,神职没多强却捅了个大的,鲨这么多人,还要老子来给你擦屁股。
今天不把你宰了真的说不过去了。
在安科思考的时候,萨缪尔已经和克洛伊聊上了。
“你还记得我吗?”金发萨缪尔深情的问,“自从上次一别后…”
“你谁啊?”
见状,黑发萨缪尔不屑的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滚远一点,然后自己冷着脸走过来。
然后他就无语的看着克洛伊变成了个太妹,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水沟爬出来的蟑螂。
是的,克洛伊,他高中到大学的噩梦。
只是因为他有一次不小心撞到了她,就被她叫人组团霸凌,哦不,玩弄到了大学。
这个大姐大在他身上画羞辱纹身,把他的鱼鳞全部拔下来当装饰品玩,逼着他抽叶子,差点把他卖到gay吧。
更可笑的是,他的另外一个半身虽然会感受到他的痛苦,却只会嘲笑他,认为他活该。
甚至和她滚上了床。
他爹也说这是他自己内部要解决的事情,根本不管。
有的时候他觉得还不如自己和自己同归于尽算了。
“烂芽菜,是你啊?怎么不怕了?舍得从你的套子里出来了?”
“我觉得…”
即使天蓝色如同玻璃的眼珠子里布满了红血丝,黑发萨缪尔竟然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再一次看向自己已经看了无数次却不再让自己感到惧怕的脸。
“我觉得你也没那么可怕”
一旁看热闹的伊万和音东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萨缪尔很搞笑。
金发的,并没有自己说的那样有魅力,空心的丝瓜瓤子罢了。
黑发的,穿着衣服,像无家可归最后殊死一搏的黑猫。
唉,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孩啊,但是偶尔露出的神色很有意思喲,感觉是安会喜欢的疯癫类型喏。
“那个黑毛给我一种小楚雨荨的感觉嗦”,音东想起安科房间里那个感觉随时会把自己用电锯开瓢的黑西装小孩,顿时感觉心里一紧。
要不减少一下竞争对手先一步给他做掉?
“被更恐怖的东西折磨多了,人就会对之前觉得恐怖的东西麻木”,伊万毫不客气的评论道。
萨缪尔都没分裂多久了,甚至分裂了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你干你的我玩我的的情况,在宿舍里一个吃饭一个吐槽,两个半身还能轮换着来。
他平常和明申在一起玩耍,俩人神经病似的困在画作里,自身的行为却是统一的,结果一到这里,就开始发癫了,你往那边我往这边,双头哈士奇一样,总得有什么东西在诱导。
磁场很正常,这里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连那快要变回原样的地毯的辐射都没有任何异常。
伊万轻轻打了个响指,那变成无底洞的地毯就变成了永恒冻土,连一旁不知何时面目模糊的侍者也变成了雕像。
“维达抽纸,你在做什么?”
这种时候,伊万也懒得和他拌嘴,“我在固定,它们的存在”
伊万觉得这些残念的存在既然这么迫切的被抹除,一定有点别的意思。
“王,你觉得呢?”
“干得很好,还可以再试探一下,看它什么时候急”,安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散开,如同瀑布般的银丝落了一地,链接着未知的远方。
“那么,已经发现异常的克洛伊啊,请带我们去观看盛大的演出吧”
出乎意料的是,安科冰冷毫无生机的目光落在的并不是克洛伊的身上,而是刚刚被永远锁在最绝望那一刻的那位浑身被包裹的女士身上。
话音刚落,萨缪尔酒发现克洛伊的身影明明能被察觉到,却仿佛被隔绝在世界之外,飘忽不定,就像电视机里时不时闪过的画面一般。
而那个变成速冻午餐肉的玩意则被一堆散发着莹白色光泽的触手硬生生扭成了克洛伊的样子。
“她”睁开自己灰色的眸子,脸上挂着隐隐约约透出紧张畏缩神色的笑脸,然后朝安科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就迈着不是很标准但是努力优雅的步子开始往里走。
我是世界之主,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应该爱护我,找一个已经死掉的肉/体当做替罪羊成为它的新观察对象,也是可以的吧?
至于克洛伊…安科看了一眼乖巧跟着的萨缪尔,确认他精神勉强还比较稳定后默不作声的转过头。
自己引导别人欺负自己,你是什么自我S/M型人格吗?
但是这女孩子也不是无辜的就是了。
不理解,但是尊重,米国果然开放。
这女孩子就留着吧,好歹是这群人里头唯一一个撑住的,奇货可居啊,反正都救了,放旁边吧。
对于这个新生的神,安科现在已经想好了处理办法。
不惜一切代价弄死,然后让它再也无法复生。
太恶心了,就像鱼缸里闹虫灾一样恶心。
而且安科不敢把这玩意逼急了,现在信女权的人非常多,大部分人是正常的,小部分人是极端的,而这个鸟东西,它能把所有人都变得极端然后一波带走。
他就是怕这玩意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得死翘翘,最后用自己不知道的办法和自己杠上开花,然后拼掉大半的人。
不太好,鱼缸里的鱼自己都有感情了,上来就给你全毒死了,那我鲨了你也没什么用了其实。
“萨缪尔,问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王家的”
萨缪尔很清楚安科在说什么,直接后退一步来到了名字身份都被剥夺的真克洛伊旁边。
而假的克洛伊则把他们带到了表演的地方,在给他们安排落座后,她甚至拿来了饮料。
对此,安科那是十分甚至一百分的不满意。
“克洛伊,不用饮料”
“你去把我们几个的钱退了”
“再去外头买点卤鸡腿,这秀场旁边竟然还有个华人老板在开店卖卤味,整挺好”
还没等人家答应,安科不知道从哪竟然变出来几个塑料打包盒。
“别要打包盒,省点钱,我自己带了,谢谢啊”
“王”,伊万觉得即使她是捏的,也不能这样随便使唤人家,“我觉得她一开始就没同意”
“你同意了吗?”安科面无表情的盯着假克洛伊。
明明他俩差了几步的距离,刚刚还坐在那儿的安科一下就和女鬼一样和假的克洛伊脸对脸,猩红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却又充斥着某种无法言语的非人感。
这一下把她吓得口干舌燥,最后颤颤巍巍的后退一步,差点跌到在地上,“我当然同意”
“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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