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番外二·教育方式

◆(千秋线)谢兰时与工藤新一

**岁的小新一跟着谢兰时出门,遇到一个想轻生的姑娘。小侦探想让谢兰时救人,反而被对方拽着不许过去。说实话,本篇if里他对自家孩子已经很客气了,这位能把想跳楼的姑娘骂哭,逼着她往下跳。年幼的工藤新一被吓了一跳。

但也只是惊了一下,毕竟叶仙尊家里小孩的生死观都不太正常,也许(也许)。

出乎意料,那姑娘没死,被信使接住了。

谢兰时语气轻飘飘的,说,有些人只有在死的那一刻才会求生,如果她活下来了,还是决然的想离开这个世界,我不会阻拦。并补上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个世界不会变得越来越好。”

有时揭露真相也是种残忍,会化作尖刀把人剖得鲜血淋漓。

说实话,年幼的工藤新一的确因此大受震撼,也成为了他将来做侦探的自我准则奠基。

◆(千秋线)花复暄与诸伏景光

如果说到龙神教孩子,就不得不提到长野灭门未遂惨案了。毕竟诸伏夫妇没死,叶仙尊借了阁主权柄倒流时间(因为种种原因,总之景光那年才四岁,后续有机会讲主世界线),皆大欢喜HE。

而龙神非常耐心地给小时候的景光分析了整场案件和犯人作案时的心理和精神状态,告诉他,失去至亲是很痛苦的,你已经体会过了。

外守一失去有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四岁的景光懵懵懂懂,因为惊吓过度,还不能说话,就在纸上写:“所以我们承受了一样的痛苦,爸爸妈妈也没有死,我要原谅他吗?”

龙神对上那双懵懂如水的蓝眼睛,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后来虽然诸伏夫妇毫发无损,但外守一还是因为杀人未遂,干脆利落被送进监狱了。

直到那时,他才与诸伏景光说:你自可以与罪犯共情,乃至怜悯。但你永远要有恪守的准则。

如此而已。

◆(千秋线)诸伏景光与叶鹤舟

景光曾经问过监护人(叶仙尊),难道战争无可避免吗?他说,您有足够左右局势的力量,也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大家长神情很平和,语气也淡然,说,没有命数是不能避免的,这个世界永不缺少可能。但——。你的选择,必将未来引向不可知的路,而这样的一条路、你能接受吗,你能承担吗?

医师观测原作世界线,评价降谷零是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千秋线年少的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

于是叶鹤舟侧首看人,瞳孔犹如暗金色刀锋,划开粉饰太平的蒙昧,提起八千年前九州的终局。

争端——。她说,争端并不是一场战争就能解决的,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蛀虫…。高明难道未与你提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

我并不在乎群体的牺牲,和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叶鹤舟说着这话,倏然笑了,诸伏景光依稀在她眉眼间看到数千年前,那位睥睨九州的仙尊的影子。她又道,职责并不意味着在乎,而当我抛却身前事,值得在意的唯有相逢。

诸伏景光轻声确认道,因此,您并不在意死亡或战争,对吗?

而叶仙尊对此愉悦作答,旧日被自我私心推上神位,是欲求造就今日的我,是个空有权柄而无神性的混账。景光说,我明白了。

但我仍是个理想主义者。猫眼少年微笑,与大家长对视,然后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请求您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或更坏。是否意味着……

成或不成,总好过一潭死水,止步不前。仙尊再一次重复,我是个空有权柄而无神性的凡人,但凡人只能往前走。莫回头。

你也只是凡俗,而非圣人。叶鹤舟眉目平和,嗓音凉意泠然。凡俗尚可扑火,尊神追逐的,仅是水中烛焰倒影。你无需向我求证,只说来命数一时,可能怎有一世之久,那变幻万千的……

才是「有选择的」不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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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一种叶仙尊如何溺爱孩子的……

◆(千秋线)工藤新一与谢兰时/花云应

是我家原创剧场版的售后,后续更新的番外可能会写到/或者在这条if线里偶然提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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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新一破案太快导致一位慢其一步的侦探没能拿到悬赏奖励救重病的母亲,于是自杀了。

他母亲因为没钱甚至乌丸集团提高了药物价格而死,他新结婚的妻子接受不了两人接连离世,跳楼前,留下了指认工藤新一是杀人犯的字条。

降谷零通过公安的路子查出这位女性被老者资助过,可她和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工藤新一被推上风口浪尖。于是江户川乱步把真相公诸于世,得知真相的人们将其定义为庸人的哀鸣。

于是新一惶恐茫然地询问谢鹤,我是不是那只把她推下去的手?坠落的那一刻,她有没有渴望挣扎的活?而谢兰时回应他,生死有常,你未必能及诸事。同样是被先人一步公布真相,江户川乱步却非将你置于死地的稻草。与其说——。庸人在辉光中自行惭秽,倒不如讲,杀死他的是贫穷。

这人世本就是你所有他不可得的零和游戏,他笑了。经典的电车问题,如果你破案再晚一些,还会有更多人出事。而若待他查个水落石出,还不知有多少人将被残害。工藤新一站在那里,他思考了一会,才说,我可以拦下火车。

旁边听着的阁主摇了摇头,拈起一枚棋子叩在桌上。她开口,可凡人焚骨毁躯,也未必能阻拦半分。新一,这也是所谓「零和」。你所拥有的太多,便无法想象他人身处失控列车上的绝望,谁都无能为力。这起案件本就非天才和庸人的差距造就的悲剧,不过是被爱的永远被爱,失望的永远惶然。自有别解,但你在俯视他啊。

你在俯视他啊,新一。

◆(千秋线)工藤新一与符宵

聊到医师的话,就不得不提到很多年前的一个案子了,大侦探小时候太黑白分明,有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被报复差点一刀毙命,因为家里人因果有应的生死观,他心中只觉恶应有恶报。

出乎他意料的,叶鹤舟愣是把医师捞过来把最后一口气续上了,然而那个犯人的结果还是死刑。

千秋线的新一小时候有点结果主义,对他来说二者结果是一样的,符宵把人救回来带着新一转身就走,路上边走边聊起来。少女面容的春神眨了眨眼,她说,凡人终死,这一生想来不必活了。

新一‘啊?’了一声,说,您们总说人生在世,皆为蜉蝣,可纵朝生暮死,也是要证明自我存在的。

符宵就笑了,说,你不是也懂这个道理吗。他的结局与我无干,但凡人的美德——社会所谓的道德。或者说,总有些审判是有意义的。

她望进那双如同蓝宝石的眼睛,一字一句轻声。结果也许毫无意义,但总有存在,证明你来过的痕迹。那个审判结果,大抵聊以慰藉诸位失去亲友之人的心。而并非以暴制暴之下,羔羊反抗时留下的刺目鲜红。新一,人就是人。

而结果往往是群体意志和各种选择的导向。

它只是宣布了某些事,可大局之下仍有私心。

构成社会的芸芸众生,毕竟也是人。

一些千秋线的角色为什么会长成那么奇形怪状的疯子依旧是红方的理由……

没关系,他们监护人,他们大家长,都不是什么正常的。长生种带大的孩子身心健康就不错了(真的身心健康吗?)

-

顺便在作者有话说里放点搁在正文里不太符合主题的摸鱼,满足一下你们对千秋线的好奇(满足一下):

宫野志保确实是个天才,她完美继承了父母的科研天赋,并且拥有和姐姐宫野明美一样的高灵感。年少时便同诸位尊神生活,因而眼中所见世界与正常人大有不同。她不觉得逾越生死有什么不对,也不在意旁人是怎么看的,她只是纯粹的追求着真实。

从这方面来讲,她的确深得龙神真传,却也并非不知这个社会如何运作。毕竟是搞炼金术的,她习惯于解构任何事物的本质,无论是物理层面上存在的,或是逻辑概念的。所以宫野志保懂伦理常规,也知道自己应该恪守怎样的准则。经她手的,都是「不应存在于世之物」,就算放在卡塞尔学院,这种研究水平也算登峰造极。

她并不是眼中只有科研的疯子,至少这条世界线不是。宫野志保观测过作为组织成员代号雪莉的自己,一边吃饭一边看琴酒拿枪威胁她,晚上穿着漂亮的小礼服,跑去和黑泽阵跳舞。莎朗姐笑着说她这身真好看,小女孩骄傲地仰起头回应:和姐姐的是一套!

相比被观测最多,因而被称为原作那条世界线的宫野志保,她并不曾置身生死之间,被坚持的道德和伦理拷问,因而不会痛苦。年轻的天才研究员习惯性记录星象观测,甚至会给另一个自己做侧写,分析性格成因。

诸伏景光说很遗憾没有人能救她,女孩平静坦然镇定,说,人各有命,雪莉也好,我也罢。究其命数本质是无限种可能,科学与玄学两条歧路行至尽头,也殊途同归。

生命如同泊岸,往来无数船帆。

她遇见的,终有一日离去。

毛利兰不会耗费一生追寻什么,铃木园子相比事物本质,更乐于探寻基础之上交错纵横的社会关系和人心鬼蜮。大冈红叶问她,斩断一切的刀,需要理解锻造它的火吗?

于是宫野志保明白人各不同,走在同一条路上的也未必有一致的追求。她懒洋洋问大侦探,你怎么看另一个我?大侦探忽而正色片刻,说,应该更早的遇见你。无关乎情爱和眷恋,他虹膜如同透亮的蓝宝石,又重复了一遍。并道:我想,小兰也是一样的。

宫野志保撇嘴,天才有天才的活法,何必与那些庸人一同自扰。小姑娘。她听见赤井秀一带着低沉笑意的嗓音。孤独和傲慢并不能用在这里相提并论。褐发少女从屋顶上坐起来抢走他手里的奶茶,嘬了一口评价降谷零焦糖炒的都和他肤色一样了吧这么苦,眼里却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

她磨了磨牙:明天大侦探和小兰去查案,你来给我当实验助手。我亲爱的东大研究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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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番外二·教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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