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站在黑湖边上,呼吸着潮湿又冰冷的空气。在月光的轻抚下,湖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银光,仿佛是夜的精灵洒下的细碎珍珠。湖中一轮圆月的倒影漂浮,偶尔有乌贼的身影掠过。
湖中央,一条人鱼正优雅地游弋,她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斑斓的色彩,如同深海中最珍贵的宝石。
她的头发如同海藻,随着水波轻轻摇曳,与湖水融为一体。她时而潜入深水,时而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闪烁,如同无数颗钻石在空中飞舞,有时会带出几条无辜的小鱼,再任由这些在月光照耀下五彩斑斓的小鱼掉进黑湖。人鱼的尾巴在水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圈圈涟漪,扩散开去,直到与湖岸的青草轻轻相触。
一只灰扑扑的小松鼠来到湖边饮水,它好奇地注视着这位湖中的精灵,但始终保持着一段礼貌的距离,并未打扰她。
我静静地站在湖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她的身影在水中轻盈地舞动,笑容纯净而灿烂,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阴霾,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我看着她,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这位刚刚诞生没多久的精灵,此刻正洋溢着孩童一般单纯的快乐。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欢笑,都显得那么自然而无拘无束。
正在我出神之时,她调皮地游到我附近,用她漂亮的鱼尾轻轻摔到我身上,然后恶作剧得逞一样地笑着钻进了深邃的黑湖。
水珠随着我无奈摇头的动作,像珍珠般从我的头发和衣襟上滑落。我用魔咒轻轻一挥,给自己清理干净,然后轻声问道:“玩够了?那我们回去?”
她瞬间从水里钻出来,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很晚了,今天先回去吧,下次再带你来玩。”我耐心地劝说道。
她一脸可惜地看了看似鱼鳍一样的双手,然后像放弃了一般张开手臂,“扑通”一声,几枚漂亮的贝壳掉在我脚边的草地上。
我拿出法杖准备封印她时,她飘到我的面前,像献宝一样托着一颗冰蓝透明的石头。“给我的?”我拿起这枚石头问道。她点点头,然后闭着眼睛,重新变回卡牌。
我对着月光看了看这枚沾满了水,晶莹剔透的石头,放进口袋里。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低头看了看草地上的漂亮贝壳,我将它们捡起来,一并带了回去。这些贝壳的纹理独特,色彩斑斓,每一枚都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挺漂亮的,带回去给小人鱼做个项链或者发饰吧。
我溜溜达达沿着湖边走回城堡。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路,几乎没有人来,因为来到这里需要从禁林里稍微绕一下。至于我如何发现的,这要从上星期的魁地奇选拔说起。
在拉文克劳学院,有很多同学十分极端,喜欢一样事物就会疯狂钻研,就算外面天塌下来,他也会岿然不动,把全部的心思放在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上。是的,这个学院里有很多科学狂人。
又是一年魁地奇队招新,学院里有同学像是着了魔一样地热爱魁地奇,而其他人则是兴趣平平,或者说会把精力投入到自己真正热爱的方向。于是,这导致今年拉文克劳学院魁地奇队报名的人有点少,队伍没有补充到强有力的新鲜血液。
六年级的魁地奇队长一脸苦涩地找到弗立维院长,我们个头不大能力很强的院长小手一挥,决定让二三年级的拉文克劳的同学全部参与试飞。我的好室友安迪,以恐高为理由,果断逃离。
他在院长办公室解释什么是恐高以及恐高有什么症状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最终,人小心善的院长放过了他。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洒满了每一个角落,金色的光芒在翠绿的草坪上跳跃,仿佛是无数精灵在跳舞。二三年级的鹰鹰聚集在了草坪上,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把飞天扫帚。周围三三两两零星聚集着一些其他学院的同学,准备观看这场选拔。选拔共分为三场,第一场是八个人一组,每组取前四名,之后再按照意向位置分开测验。
校园场地被划分出了几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名魁地奇队的成员负责监督和评分。学生们按照分组站好,兴奋地交谈着,有的在手舞足蹈地诉说最近的研究和发现,有的同学在兴奋地讨论高布石收藏,也有人以学术的角度用数据分析该如何飞行才能够通过魁地奇选拔。
我漫不经心地跨上扫帚,随着一声哨响,试飞开始了。学生们纷纷起飞,扫帚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我轻松地驾驭着扫帚,让它在空中盘旋,享受着风拂过脸颊的凉爽感觉。魁地奇虽然很棒,但我有更想做的事,于是我慢悠悠地保持在试飞队伍中后部的位置,对于这场选拔,我持佛系参与的态度。掠过一片花丛,看着下方黑湖里巨乌贼的身影,能够骑着扫帚在空中观赏霍格沃茨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飞着飞着我的余光瞄到禁林侧面有亮晶晶的东西,我放慢速度,落到最后面,微微偏离了航道,我好奇地降低了高度,想要一探究竟。禁林的边缘,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后面藏着这样一片鲜少有人光顾的地方,只要从禁林穿行走一个弧形的路线就能到达。
关于这场试飞的结果,我已经不在意了,不过后面有几位同学后继无力,落到了我后面,导致我顺利进入了第二场试飞,最终我成为了拉文克劳的替补追球手。
我在禁林里穿梭,穿过一个又一个低矮的灌木丛,突然传来了一声“嗷呜——”。我停住脚步,向声源处望去,茂密的树丛让我看不真切,远处的身影模模糊糊。
是狼?我这样想着,轻轻地挪动脚步,靠近灌木丛,想要看清对面到底是什么。没过几秒钟又传来一声狼叫,而且似乎是朝着我这边发出的声音。或许对方不想让我靠近。
我站在那停顿了两秒,从灌木从的缝隙中看到了一抹暗红色。隐约觉得十分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最后,我慢慢后退,选择先行离开。我不想因为好奇心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脚下踩着各类枯枝烂叶,身边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可能是老鼠或者什么小型夜行生物跑过。我小心翼翼地穿行在禁林中,没多久,我便看到了霍格沃茨城堡。夜幕降临,霍格沃茨的灯火逐渐亮起,照亮了整个城堡。城堡的高塔和尖顶在月光中投下了长长的影子,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让人感到一种家的温馨。
我抬头看了看圆圆的月亮。今晚是满月啊。
我加快了脚步,穿过最后的几排树木,踏上了通往城堡的小径。小径两旁的草地上,野花在微风中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脑海里还回荡着禁林中的那声神秘的狼叫和那一抹暗红色。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颗冰蓝透明的石头,它在灯火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我轻轻摩挲着它光滑的表面,思考这它的用处。
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做个贝壳首饰!给小人鱼做一个独一无二的饰品!
但正在思索设计方案的我并没注意到,我身后的一幅画像中,坐在桌旁打瞌睡的醉酒猎户突然睁开眼睛探究地看着我。
过了没两天,我前往魔药办公室。走廊里昏暗而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药和药剂的混合气味。因为第二天早上是魔药课,需要学习活地狱汤剂,这是一种强效安眠剂,会用到弗洛格毛虫粘液。我需要在这天晚上去帮忙收拾毛虫,为第二天的课程做准备。
我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斯内普教授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我推开门,只见办公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瓶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魔药材料。办公桌上散落着一些羊皮纸和几本厚重的魔药书,斯内普教授正低头翻阅着一本破旧的魔药典籍。
“晚上好,教授。”我礼貌问候道。
然后走到一旁的工作台,开始我的工作。我忍着恶心,将虫子从篮子中一条一条取出,放进小盒子中,确保他们的活性。这些弗洛格毛虫粘液滑腻而恶心,但却是制作活地狱汤剂必须的材料。
在我工作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一直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只有我操作的声音和羊皮纸翻动的沙沙声。直到最后一条毛虫被安置好,我清理好工作台,然后向斯内普教授告辞。“教授,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我说道。
一直没出声的斯莱特林院长大人突然开口说话,“在晚上偷偷去禁林,紧闭一星期。”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让我心头一紧。
我转身看着他,脑子里飞快回忆那天的事情以及各种细节,教授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我晚上去禁林,那么他知道水牌的事了吗?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紧张。
“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只能说你幸运。”他冷哼了一声,然后给我留了一份额外作业不少于10英寸的关于月相的论文。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墨水瓶,随手扯了张羊皮纸,刷刷刷写了一份书单给我。
我接过他手中的羊皮纸,扫了一眼上面的书名。书单上除了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专业书籍外,居然有《神奇动物在哪里》,说好的写月相的论文呢……我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教授是想告诉我,那晚在禁林里嚎叫的不是狼,而是狼人。
“教授……”我刚张开嘴,便被教授打断。“三天之后交。”说完,他便继续批改作业,我看着他在一位格兰芬多同学的作业上用力写了一个P,笔尖感觉快要穿透羊皮纸。我迅速选择和斯内普教授告辞,离开办公室。
在地窖的走廊中,墙壁上挂着的火炬发出微弱的光线,火光跳跃着,将阴影投射在粗糙的石壁上,地面凹凸不平,每一步踩上去都发出沉闷的回响。
斯内普教授的警告和额外的作业让我意识到,或许我的一举一动教授们都知道,或许霍格沃茨的禁林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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