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要拍照吗”的手语。
“拍照?可以吗?”大概是被误解成“粉丝”、被发福利了,意外之喜,你欣然应下,“要的!”
雲南恵介实在太高了。如果是自拍,他得弯腰屈背太多。
狢坂的好心人接过了你的手机,
拍完了以后,在你道谢的时候,雲南恵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红外线交换邮箱的功能。
你和他手机碰了碰:“好——做到了!很棒!”
自说自话给自己鼓劲、还是在夸奖自己的手机?
别太可爱了。
雲南恵介做了个请多指教的手语。
你也回了个。
然后用夸张的口型,慢慢地:“请——多——指——教!”
心满意足,你向他们道别,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像一只小巧玲珑的小精灵,让人的心情瞬间变得愉快。
但与这个“人”争锋相对的某个人愉快不起来。
猯望:“你是不是装哑巴了?”
雲南恵介:“我只是照常。”
猯望:“屁!你平常对女孩子一句话不说??”
雲南恵介:“说话粗鲁可没法跟石原里美结婚。”
臼利满:“‘谢谢’‘不用了’‘是吗’‘不感兴趣’……常用话术,今天怎么不说?”
雲南恵介:“你们不也没说吗。”
——关于“雲南恵介”没有语言障碍这个真相。
蝦夷田尚阳认为有必要指出事实:“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确实存在语言障碍!”
认真回答问题的二年级生本渡昴:“可爱的女孩子在面前笑着说自己听力有障碍……还那么开朗大方……怎么忍心揭穿啊??”
雲南恵介:“挺笨的。”
猯望自觉抓到痛点:“喂,怎么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并不是在说坏话,雲南恵介不理他,自说自话:“对笨蛋是得温柔一点。”
桐生八,弱弱地发问:“呃,那你下次见到人家还要装哑巴吗??”
猯望:“哪有下次啊!”
蝦夷田尚阳,痛击队友:“刚不是交换了联系方式吗?还是恵介主动的。”
猯望:“啊,可恶!!不允许你先脱单!!!”
被猯望矛头直指,雲南恵介面上没有半分歉意,这让他说出的话更像回击用的嘲讽了:“抱歉啊,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好了,”差不多得了,观战的九刷道子叫停,看向雲南恵介,“1月春高决战之前给我收心。这你能做到控制吧?”
刚赢下九州地区预选,雲南恵介泰然点头,道:“能。”
*
“不要找哑巴男友。说过了的吧。你还是那么热爱无口系啊。”
和没有怨言地花时间蹲守雲南恵介的你不同,对于蹲守别人的你,等待你的朋友意见很大。
“不一样!”你说,“这回好像是真的。”
朋友回忆了一下,也记不太清对手中的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从没说过话了。说到底,你们坐的位置离他们太远了。
她放弃无谓的记忆搜寻:“不懂。无口系的魅力点不就在于他们开口说话的时候吗?”
“不是哦!我享受的是观察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的过程!”
毕竟,对听力轻中度受损的你来说,这个世界的声音太小了。
但你又不能接受太大的声音,会进一步破坏你脆弱的听力。
所以才会随身带助听器和耳塞这两种用途截然相反的东西。
“也是。‘元气系和无口系的相性是100分’——真的没法说话的话,对你而言,可以变成120分吧。”虽然对正常人来说是绝对的减分项。朋友在心里补上后半句,随后对你光速取得进展表示调侃,“加油哦。”
100分。过去每一段恋情开始的时候,你都是这么信誓旦旦地和朋友宣称的。
收场的时候才知道,去掉那个“1”,相性就会变成0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雲南恵介不太一样。除了真的有语言障碍以外……不如说,正因为是真的无口,对你来说,他就有了特别之处。
“也没想泡人家啦!都还是高中生。我又不是禽兽。异地恋很辛苦的哦。”
“一岁的年龄差也叫年龄差吗。万一人家也上京读大学呢?”
“那就等真的上京了再说。”
朋友欣赏你的这份头脑清醒,撇开话题:“马上回东京吗?”
“没办法,就要期中考试了。”
期中考试前还抽空回老家,这种事,也就是大一生、还眷恋故友的大一生才干得出来。
……明明都说了没想着泡人家,还拿dk来打趣,这种事,也就是损友才干得出来!
“这么晚?”聚餐地,其他朋友问。
“耽误了一会儿。”知情的这位损友不怀好意地继续,“这家伙蹲了个dk的联系方式哦——”
“不是为了联系方式才去蹲的啊。”你无奈抗议,“说过的吧?我现在有在特殊学校做志愿者。”
“这和你对dk出手有什么关系?”
“都说了、没有出手啊!”
你装作没察觉到自己话音里的小小心虚。
只是、接受了来自对方的好意。
仅此而已。
不算出手!
……
你的那层聋哑人特殊学校的志愿者身份,和雲南恵介当然有关系。
堪称鲁莽的蹲守行为,目的自然不是纯粹的鼓励。
除了一睹符合你口味的真容之外,你还有一层私心。
确认雲南恵介是否能成为你向特殊学校的孩子们讲述励志案例时的“素材”。
就算,就算孩子们中无法说话的那部分,大多是先天性耳聋导致了语言学习不能,跟后天突发变故导致听力受损的你不一样,跟很明显耳朵没问题的雲南恵介也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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