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拍在身体触碰到地面前一刻反手一勾,羽球啪嗒一声往对角扒网而过。
Lucky ball!
主播在现场观众的鼓掌叫好声中发出一声句赞叹:“——哇喔,星谷雪这个反手勾对角勾得非常漂亮啊!赛莫达现在要使用挑战——”
裁判正在确认鹰眼。
球评也因为那颗好球难掩兴奋:“经过这五天的赛事,我们可以看到星谷选手在整个泰国公开赛的表现真的非常优异,期待她在里约奥运能发挥出同样的水准——”
话音刚落,荧幕出现鹰眼系统的飞行轨迹,羽球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从星谷雪的左前场贴着球网斜线飞跃,不偏不倚的砸在另一端的白线上。
判定结果:IN。
导播将得分画面切了回放,接续上一球的球路,这突如其来的边线球正好影响到赛莫达的跑动,赛莫达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羽球落在自己的场地里。
她不甘心,果断提出鹰眼挑战。
那球的角度太过诡异,星谷雪的飞扑也过于离谱,身体还没触地就能完成这种对角勾球,几乎违反了物理定律,怎么看都值得一赌。
可惜,她终究低估了星谷雪的肢体操控力。
“妳从那种死亡角度反手勾贴网还能砸线?”
早知道星谷雪的球技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但星谷雪本人却总是能刷新别人对「恐怖」二字的认知。
渡边英太和雨宫濑看得头皮发麻,有种被自家队友反向?心到的感觉。
这一球,绝对能列入年度十大经典。
“只是运气好。”星谷雪耸耸肩,其实当下她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大脑一片晕眩,过激的运动让她很想呕吐,诡异的是,越是在那样的状态,她的反应力反而越灵敏、注意力越集中。
星谷雪弯着身,手撑在沙发椅背上,低头问眼前的短发女孩:“雨宫,妳和赛莫达应该打过很多次比赛吧?”
“打过啊……”雨宫顿了一下,下一秒猛然想起:“对欸,妳是第一次遇到赛莫达!”
“嗯。”
说来也挺神奇的,星谷雪和赛莫达每次抽签都能分到不同组,还是距离最远的那种不同组。
只要有一个人没晋级到决赛,她们就永远不会碰面。
星谷雪轻声问道:“妳以前跟她打比赛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嗯——”雨宫捏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后说道:“赛莫达以前打球抓不到技巧,只会硬来,后来有段时间意志很消沉,怎么打怎么输,可能是沉淀后找到方法了,近两年处理球路的手法变得很细致。”
说到这,雨宫的话语缓了下来,奇奇怪怪的问她:“妳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没什么。”星谷雪抬手指向左脸,说:“就是她故意往我脸上抽球,姑且问一问。”
“蛤!”
“什么!”
渡边和雨宫齐齐转头,盯着星谷雪脸上那条淡红色的伤痕。
他们早就从总教练那里听说星谷雪打比赛的时候受了伤,但,运动员嘛!比赛受伤难免,况且只是被羽球刮到而已,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
可故意把球往人脸上抽——?
此时,比赛正好播到那一球,画面中,赛莫达和星谷雪在一段平挡平抽相互拉扯,星谷雪稍微起了球,赛莫达抓到机会,发狠似的举起球拍狠狠挥了过去。
羽球擦过星谷雪的侧脸时,观众席和球评都发出一阵惊呼。
伤口其实不深,就是血痕在星谷雪过份冷白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渡边和雨宫缩了缩身子。
这球力道不轻啊……
换作是一般人,早就气到跟裁判反应了吧?
两人回头观察着星谷雪的反应,发现她依旧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唇角甚至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差点忘了,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
星谷雪喝光杯子里的牛奶,不紧不慢的绕过沙发,晃到雨宫身边坐下。
比赛转眼结束。
星谷雪将空杯搁在一旁,荧幕上,赛莫达正指着脸对她下战帖。星谷雪垂下眼睫,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遮挡着眸光,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她轻声开口,语气很淡,带了一丝漫不经心:“赛莫达很有野心,她大概很想打败我,这颗球的质量很不错。”
力道、技术、气势,一有机会就毫不犹豫的出手。
是浴火凤凰的焚火之箭。
渡边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哼,野心还真大。”
能不能有点球品?居然把球往人家脸上打,想赢球想疯了吧?
刚说完,渡边就看见星谷雪满脸无所谓的捞了本杂志,悠哉悠哉的翻阅起来。
“……”
他和雨宫无语的对视一眼,忍不住咕哝:“果然大佬不是人人都能当。”
这种无风无浪的气度,他们真学不来。
星谷雪:?
早上七点,宿舍楼仍旧没半点动静,选手们似乎不约而同的集体赖床。
渡边和雨宫玩了会手机,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着手收拾起物品,雨宫见星谷雪似乎没有上楼换衣服的打算,忍不住问:“星谷,妳今天不进训练场吗?”
“嗯,安达让我休假。”她手指卷着杂志页角轻轻摩挲,“准确来说,是让我回宫城休假。”
“回宫城?”
渡边英太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和星谷雪来自同一个家乡,也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回去了,不过他们后续还有比赛,在这个时间点休假回宫城,似乎不太合适。
“妳要回去几天啊?接下来不是要备战澳洲公开赛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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