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良信专场。一部分采用《王的盛宴》的设定。上辈子是邦信。

邦政继续封/建/主/义同事情

为什么感觉邦邦越来越谐星了

———

“阿嚏!”宫外的韩信打了个喷嚏。

张良给他裹了件披风道:“告诉你不要光着脚踩地上了,着凉。”

韩信闷闷道:“我讨厌在家里穿得那么累赘。”

张良道:“女子本来就属阴,足底又是穴位汇集之处……”

“停!”韩信开始头大,“我可对你的养生修仙之术不感兴趣。”

张良无奈道:“况且若让太太看见你这样,又要说你缺乏妇德了。”

韩信不以为然。过了片刻,又好奇地问:“我之前听说天下的婆媳都互相看不顺眼,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竟似乎是真的。这是为什么呢?”

张良有点好笑,心说你参与这宅斗剧本还挺入戏的。他解释道:“原因有很多。譬如你我这样,婆婆见儿子太喜欢媳妇,夫妻感情太好,就不高兴。”

韩信迷惑了:“为什么做母亲的竟盼着儿子娶个不喜欢的?你有娶夫人的经验,给我讲讲。”

张良想,韩信突然对人情世故开始感兴趣了是好事,虽然感兴趣的点有些偏。他忍不住笑着调侃道:“你确定要和我讨论这些家长里短的?难不成要把内宅当成战场,来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拳打老太太脚踢孙媳妇,一举成为张家内宅掌权人?”

韩信听到一半就扑过来了,看起来是想打人,张良一不留神被他带倒,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韩信毫无此时“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半跪在张良身上,屈膝压制住张良道:“我诚心请教,你倒笑话我。”他说着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话题充满违和感,撑不住笑了。

张良这下叫苦不迭。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又为了展示“夫妻感情好”日日和韩信同寝,好一段时间没找到独处空间来释//放了。他看见韩信笑,觉得气//血更上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对着对方年轻的身//体发//情。让他无法抵抗的是韩信的眼睛,他的眼神依旧明亮,笑起来还依稀是那个少年。

张良移开眼神道:“咳,你先起来。”大哥你就不要再动来动去的了。

“你脸好红。”韩信很是稀奇地说,还摸了摸,“还挺烫的。怎么,你也着凉了?”

张良忍无可忍,利用体力的优势把韩信按回椅子里,自己则坐到一旁道:“着凉怎么会发热,你在想什么。”他想韩信又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刘邦那人百分之八百不是吃素的,他怎么还是一副不通事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韩信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不想主动戳破自己的想法平添烦恼,是以故意拿无关的话混过去。

韩信还真和他杠上了:“有内火,然后着凉,是什么,风寒还是风热?不就发热了?”

对方不谙世事的模样让张良徒然产生了一点负罪感,他深深地看了韩信两眼,认命地开始了“中医理论研究讨论”。

说着说着张良就走神了,他看着对方裸露在外的脚踝想,也许上辈子自己就有些隐秘的想法。

那时候韩信住在他府里,和他一起修兵书。韩信的病断断续续地总是不好,身上被镣铐磨出来的伤也不见愈合。他很瘦,甚至有些病骨支离的意思。他依旧那样锋利,那样傲,无论是贬谪还是软//禁,都无法磨平他。

他脚踝处都被磨烂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他日常也不穿鞋袜,免得那处再被二次创伤。张良曾经在炼丹的间隙里长久地注视着对方,他有一瞬间想握住那人劲瘦的脚踝,然后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说话,然后吻下去。

他想他应该那么做。曾经孤注一掷刺秦的他从来不缺乏勇气。即使明哲保身,他也可以尝试带韩信一起走,假死也好装疯卖傻也罢,总该有个办法。

但是他没有。那时候他老了,早已缺乏了冲动,竟迟钝到分不清自己的内心。

神游天外间,韩姑娘放大的脸又出现在了张良面前。“你又想什么呢?”

张良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是怕你不高兴。”

韩信道:“你怎么和我也来这套当讲不当讲的废话了。有话就说。”

张良吸了口气道:“就是……你现在对刘邦到底是怎么想的?你……”

韩信果然不说话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怎么想。就从此能死生不复相见最好。”

“你一直躲着他,我以为你心底很有怨,又放不下,所以……”

“想什么呢。你觉得我应该怎样?一见面就把他揍一顿?还是每天骂一遍?我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关系了。”

“呃……那你这些年都躲着他的行为很像旧情难忘……别瞪我,只有放不下才没法心平气和地说话,一般人都这么想的。”

“因为无话可说。”韩信道,“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挺好的。和你相处很舒服。”韩信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他是不是在装傻。张良想。

……

宫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愁云惨淡。

歌舞升平的是嬴政,愁云惨淡的是刘邦。

嬴政有极高的艺术鉴赏水平,兴致到了还会自己弹筝。刘邦稀奇道:“你居然还会乐器。咦,你弹得还挺好。”

嬴政道:“以前恬教我的。”

“谁?”刘邦一时没反应过来。

“蒙恬。”

“啧。”刘邦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单身狗了。

让刘邦郁闷的是之前朝廷里来了个神棍,啊不,是道士,据说还是太祖爷亲封的国师的徒子徒孙。刘邦本来不以为然,就让他随便算算,结果好像还挺准的。

刘邦起了逗弄之心,对他道:“你不如算算朕,和贵妃的姻缘?”

本朝第一妖妃正在旁边“垂帘听政”,这个举动已经气得一大批大臣告老了。

道士算了一卦,冷汗簌簌而下,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刘邦道:“怎么?朕恕你无罪,速速说来。”

道士眼一闭心一横道:“这……这……卦云:罗敷有夫,使君有妇……”

朝臣瞬间议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眼中闪现出诡异的光芒。“使君有妇”可以理解,皇上已经有皇后了啊!那“罗敷有夫”呢?这个贵妃她是不是曾经有过婚约?是不是不守妇道?回去得好好挖挖贾家的事,找到贵妃的把柄。只有把贵妃拉下马来,自家的女儿侄女才能进宫上位啊!

刘邦偷笑,这算得果然准。他来了兴致,道:“那你单算算朕的姻缘呢?”

道士又算了半天,道:“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滚!”话还没说完道士就被暴怒的刘邦赶出去了。

……

现在刘邦看嬴政弹筝都像在被秀恩爱,他夸张地叹了口气道:“政哥,说好了一起单身呢,你抛弃我了。”

嬴政停了奏乐,道:“我没说过。”

刘邦开始口嗨:“其实吧,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还暗恋过你。”

他说:“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天那么蓝,水那么绿,我早早地爬上官道旁边的山头,抢占了观礼最佳视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无数甲士骑马开道。他来了!是他来了!天子出巡,何等气派!而我都看不到。我只看得见你,即使离得那么远,我一眼就确定了那是你。只见你头戴——”

嬴政忍无可忍地打断:“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的车?你要是都看得见我本人,我早就被张良锤死了。”

“你怎么没有一点幽默感?这是艺术加工懂不懂?”

“懂了。以后等你找到了想找的人,我就把这段话再加工一下讲给他。”

“政哥,我错了,求放过。”

——

其实信信不是在装傻,他只是比较迟钝。因为邦邦以前是表白前就啪啪啪的流氓风格,良良作风太君子了他没往那方面想

终于扯了两句红楼的词,嘎嘎

其实和红楼没太大关系,因为按原著的时间线,贾元春刚进宫的事根本就没写。他们穿越的时间点是故事开始以前。

政政的后攻迟迟没有出场,猫猫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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