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嫌弃归嫌弃，甚至多少构成奇怪的play......
散兵皱着眉，偶尔抬眼的时候，便能看见荧顶着那一头的蛋筒，从略带忧虑到眼含笑意，她盯着他，像是看小孩子痛苦咽下不喜欢的青椒一样，散兵一口一口咽着腻人的糖水。
......他可不想被这家伙真的背回去，虽说原身的缘故，她大概不会直接把他扔在路边不闻不问，但如非必要，他确实不希望欠这位任何一点。散兵努力忽视自己灵敏的味觉不断传来悲鸣，荧的视线实在是如芒在背......呃，在头，有种比灌糖水还恶心的美。
"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吗？"
他绷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想揍人，虽然目前揍不动。然而荧只是气定神闲，她抬手似乎是要撩一下头发，却在摸到自己正在热烫的蛋卷时——嗷了一声之后，改成了故作高深的托下巴。
"真奇怪，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什么？"
散兵很无语，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太清楚了：荧这样说话准没好事！没法阻止她，散兵只能努力瞪她一眼，咬住喝糖水的吸管，浅吸一口气做好装死的准备。
荧开始了她的呱呱。
"你看起来还挺招人怜爱的，之前怎么就只招女友粉呢。"她摸出手机，找到存在里头的用户画像之后，转过来给散兵看。散兵没想到她在说正经的，撑着打架的眼皮，他瞅了瞅手机里的图表，第一反应——说出来怪滑稽的，他在想为什么提瓦特没人设计出这种好东西，能给报告书和情报整理省多少事。
"又走神了？你似乎很容易这样。"荧用平板的语调，毫无威慑力的说着，"你不想听也没事，一般经纪人应该也更偏向于直接给结论。我会根据你的反馈修改工作方式。"
散兵用力吸了口气，他的嘴微张，然后紧闭，似乎很想骂人，嘴唇再张开之后，他最后还是选择拧一拧自己在这个瞬间絮乱的情绪，很罕见的想为之前挨过自己揍的其中一些愚人众真情实感的说"你们辛苦了"——很多情况确实只有人才能和人共情，比如生病的时候还有老板逼你上工。虽然也同样有很多情况下，人没法和人共情，比如你就是那个老板。
"不用勉强自己哦，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荧言笑晏晏，散兵心里却门儿清：她这话看着貌似很贴心，但要是他真信了这鬼话，谁知道她后面会搞出什么奇怪的事出来。她毕竟给出来过公平公开的尊重，不接住未免太不识好歹，也不留后路。
"不必了，我听你说。"
散兵自己最常做的就是情报收集，他比谁都清楚信息差的力量。
"遇到我不懂的地方，我会向你请教的。"
——远的不说，看看天国的罗莎琳女士，这可不兴再搞出来地狱笑话啊。
散兵扬起嘴角，弯了弯眼睛，"所以，要我叫你一声'老师'吗？"
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荧一瞬间面容扭曲。
考试的几天精神状态很差，现在在努力复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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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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