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什么情况?”Ghost的嗓声比他的骷髅面罩还要冷硬。
Y/N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Alejandro检查着她衣襟上的血迹,突然笑了:“我们只想知道,美食节上有两个男人,跟你说了什么。至于你做了什么.….我并不关心。”
Y/N抬起头,“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们的位置。”
她沉默了一瞬,“行,我带你们去。”
乡村野园的铁门在夜风中吱呀作响,当众人踏过庭院,浓重的腥气扑息而来。
草坪上东歪西倒的尸体全被染成暗红,Y/N靠在门框上,歪了歪脑袋。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Krueger朝她逼近,抬手捻起她发梢凝结的血块。“哈,小疯子,你可一点都不会说谎。要是审讯遇见的都是你这样的人,那可就太无聊了。”
Keegan蹲下身检查尸体时眉头紧锁。拉顿和格罗的□□被某种尖锐物贯穿,伤口边缘参差不齐,“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让我送夜宵。”Y/N漫不经心抠着门框,“你们又不在,只能我来。”
她顿了顿,语气不太愉快,“不过,我看他们似乎并不是想找吃的。”
而是想找死。
后面这句Y/N并没说出口,但他们却听出来了。
对于这种把女人当作食物,想随意嚼烂的男人,Y/N真心以为,不如死了更好,况且她也有这个能耐。
Konig的头套微微晃动着,瞪大的眼睛里亮起不可思议的光。他没想到Y/N竟能独自解决这么多武装分子,这也太厉害了。
Ghost没说话,他发气般一脚踹开挡路的尸体。
Alejandro笑着偏头看向她:“我就说,你能加入我们的团队。”
但他的笑意未达眼底,枪套的搭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不过……你到底是谁?”
说实在的,Y/N并不想与之为敌。毕竟自从狐狸妈妈离开后,他们是唯一与她产生联系的存在。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们的。”她轻声开口,视线直直望进男人眼里,“不想伤害你们,但……”
Alejandro的身体骤然僵硬住。
刹那间,他看见心爱的家乡在黑势力侵蚀下逐渐腐朽,看见自己遭受过的酷刑,还有无辜的平民是如何被卡特尔残害的惨状……
记忆像玻璃碎裂一般延展而去,过往旧伤被硬生生剜开。
Alejandro踉跄后退,眼中痛楚还未散去,他死死盯着Y/N:“你…..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们替我保密,我就帮你们得到一切。”
……
回程的车厢里,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在夜色回荡。
他们将Y/N送回小楼后便离开了,除了Krueger。
Alejandro的烟烧到过滤嘴时,也烫醒了发呆的Ghost。
“得叫Price来一趟。只有这位老指挥官,才能闻得出血腥味里的度数。”
Krueger像一道影子跟在Y/N身后,她穿过客厅他就穿过客厅,她走上楼梯他也踏上楼梯。
脚步声在旧木板上重叠,一轻一重。直到三楼拐角,女人终于转身:“你干什么?”
这层橱窗里摆满了东方奇物。褪色的罗盘,铜铸的貔貅,朱砂写就的符咒,还有几柄冒着寒光的短剑。
“这些是什么。”Krueger弯腰俯身,盯着这些他没见过的玩意儿。
“有些是古董,有些是传说中的法器。”
他端起一柄刻有龙纹的匕首,“传说的法器,还有这种东西,是真的?”
Y/N从他指间抽走,放回原处:“你可以当它们是假的。”
Krueger直起身看向她,“不过,我很好奇,你对那个大舌头做了什么。我也想试试。”
Y/N注视他片刻,走向角落的红木沙发,抬手示意:“那就当送给我第一个外卖员的礼物吧。”
他想也没想大步走过去坐下。眼前这个女人总让他不自觉想探究更多。
她站在Krueger面前,凝视着他。
直到,他看见了自己被军队和国家的背叛。看见了金钱至上掩盖着那些崩塌的信仰。
还有那种游离在军人和疯子之间的割裂感……
最后随着Y/N指腹轻点上他眉心,随后下移,划过鼻梁,唇间,最终停在腹部。
Krueger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奔涌而来,像是浸泡在温水之中,所有身体无法抑制的紧绷感和疲惫竟在瞬间疏解。
男人面罩下的眉心微皱,这感觉太过诡异,却又让他沉溺不已。
Y/N揉了揉额角:“好了。”
Krueger看着她,瞳孔里掠过短暂的复杂情绪。他扣住Y/N手腕,力道恰到好处介于威胁与试探之间。
“这是什么?”
她低头看着被紧握的手:“怎么,你难道会害怕未知的东西?”
Krueger笑着松开了桎梏,“你们东方的小把戏,还真是不一般。”
“这个把戏很贵。下次,我就要收费了。”
“Hah, du bist ja noch geiziger als ich!”(哈,你可真是比我还吝啬啊。)
……
当Price的直升机赶到安全屋时,螺旋桨的旋鸣声还未结束,他就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他将沾着尘土的战术背包扔在桌上,从里掏出一份文件,牛皮纸袋上印着醒目的“绝密”字样。
“就算不叫我来,我也正准备来告知你们一件事。”Price的声线比往常更沉,雪茄的烟模糊了他紧锁的眉头。
当他解开蜡封后,取出的却并非往常的情报照片,而是一叠令人费解的数据图表和卫星成像。
“有奇怪的事正在发生。”Price重重敲在某张标有红圈的图上。
Alejandro接过文件,粗躁的眉毛越拧越紧。纸张上那些波动异常的曲线图和地质扫描影像,看起来就像是科幻小说里的内容。
“Lt,什么意思?”他难得的困惑,不解开口问到。
Price摘下帽揉搓鼻梁:“还不清楚,上面的人没说具体原因。”
他指向报告最后一行被反复涂改又恢复的文字,“世界磁场出现了问题。而刚好,初始地点就在这里。”
“那我们现在还是应该专注卡特尔。“Alejandro盯着报告上的字眼,一时也想不出别的答案。
“毕竟,如果问题发生在这,唯一的可能性,就与他们有关。”
Keegan倚在桌旁,手里捏着一沓刚从尸体上搜出的文件,纸张边缘还粘着猩红的血迹。
“我们从老鼠和胖子那里,找到了几处仓库和夜总会的信息。”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听不出半点情绪,“背后受益人都是西尼奥。”
Alejandro缓缓眯起眼睛,“就从这入手吧。但是,无论是我的牛仔,还是你们141的人,都太引人注意了。”
他再次看向Keegan,“你带着Y/N和Krueger去吧。她说了会帮我们,而我也需要看到她的诚意。”
Price从文件堆里抬头,“Ghost,这次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吧。”
“没有。一切正常。”
指挥室灯光下,没人注意到他作战服袖口沾着一根极细的发丝。
……
凌晨五点。
Ghost从床上弹起,他低头看了眼作战裤上那片湿润的痕迹,死力拽了把头上的面罩。
“Fucking hell……”
低哑的咒骂在房间里炸开。他翻身下地,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床掀翻。
冷水从淋浴喷头砸下来时,Ghost盯着瓷砖上的水痕,一拳落在墙上。
可指骨传来的钝痛,并未让那股黏腻的燥热消失。
耻辱。
他唾弃这种失控,像个刚入伍的毛头小子。
军队里的破事他见多了,有人拿军饷去找女人,有人在任务间隙对着色情杂志自我抚慰….
但Ghost从来只觉得可笑。生死场里打滚的人,哪有闲心惦记□□里那点事。
枪炮声早把生理**轰成了渣,上一次有反应是什么时候,他都记不清了。
可今晚,偏偏梦见了一双手,划过他的战术背心,旗袍下晃动的雪白,还有微微张合的唇。
“该死的东方巫术。”Ghost把水温调到最低。
原来不是忘了怎么有反应,是没遇到能让……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他直接关掉了水龙头。
“Fuck!”骷髅脸在墙上投出扭曲的虚像。
还有两个小时天亮,足够完成两百个俯卧撑,再把所有枪械拆装一遍。
总比躺在床上想着那截旗袍下的影子强。
一夜未眠,结果第二天,Ghost就从Price那儿接到了东方边境的任务。
“这边交给他们,你们先跟我走一趟。”
指挥室的门刚关上,他的舌尖就狠狠抵住后槽牙。
Soap从后面追上来,胳膊肘撞了他一下:“Hey,听说这次任务地点离Y/N家乡挺近?”
Ghost连眼神都懒得给,大步走向装备室,作战靴在地砖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两百个俯卧撑全白做了。
他一把拉开枪柜,动作比平时重了好几分。
子弹压入弹匣的咔嗒声里,他利落将匕首别进腿侧绑带,面罩下的呼吸灼热。
听说东方的风很大,如果在那里,某人旗袍的开衩,一定会扬得更高。
艹!他在想些什么?
Ghost狠狠扣上战术腰带,金属搭扣崩出一记脆响。
既像警告,又像认命。
[让我康康]碎碎念: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文字历程,确实触到了一些进步轨迹。(不知道一直在给予我成长鼓励的小可爱们能不能感觉到……)
在写隔壁篇最初时,时常还会借助AI寻找形容词和比喻。
而现在,新篇章的句子已经开始可以完全自然的,从脑中淌进键盘了。
感觉写文似乎就像学一门无声的语言。起初需要翻译器,后来能结结巴巴造句,直到某天,那些删了又写的段落,都是大脑在悄悄重塑表达路径。
COD系列对我来说,或许会成为一场漫长的,有意义的练习。[抱抱]
依旧祝小可爱们今日好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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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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