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因为没办法立刻祓除那些渗透在藤原家继承人肉躯、血脉、灵魂的诅咒,所以你迅速驱车,
“咻——”
“呜呜呜~”
人形在后座不断扭曲,鲜血顺着咒符渗透到后座的皮垫上。
“扑通——”
“哈秋……”猛踩油门的时候,你因为空气中存在的其他味道感到不适。
“嘀嘀嘀——”
“从宅院出来的车子被躲在桥下的咒灵攻击,你需要多长时间?”
多长的时间?
从藤原家在青森县的私宅一路沿着村中的土路,穿越稻田,践踏白雪,车子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转动,你对时间的思绪有了新的理解。
“咔哒咔哒——”
那种关于规则的概念由无数个巨大轮盘构成,从指针到数字,变化在各个国家、各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代表,威斯敏斯特的大本钟塔钟、麦加皇家钟塔、渥太华和平塔时钟、布拉格天文钟、拉贾拜钟楼、莫斯科救世主塔、费城市政厅时钟、慕尼黑市政厅钟楼、苏丹阿卜杜勒萨玛德大厦钟楼、伯尔尼时钟塔……
时间以塔巍峨树立,以圈环绕层叠,以针转运移动,直到点。
“嘀嘀嘀——”
时间不长,你和七海,能说的话也只有十五分钟。
“把帐打开。”
从七海在2014年放弃日常回归咒术世界,你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再次合作。
“不行。”
现在是上午9时45分,和七海认知的不一样,你对你的工作有非常强烈的控制欲,也知道这一次的咒灵并非单一,所以大幅度打转方向盘,直到整个车身滚落到泥潭里,也就接受了这份来自怪异的肮脏。
帐内的你说:“这不是你的战场,对付【八尺大人】这类发生异变的地缚咒灵,我比你更合适。”
因为术式的特殊性,你一直习惯于了解未知,任凭**吞噬好奇,直到把所有一切掌握在手里。
“这种程度的【八尺大人】很可能远超一级。”帐外的七海一边举着电话说着,一边走到了唯一完好的地藏菩萨前。
石像出现了裂缝,这是不祥的征兆。
“咔嚓——”
车距离桥越来越近,车上的你几乎可以看到桥上的惨状。
“我知道。”
他是你的同期,从十五岁开始认识的故友,和死去的灰原一样重要。
“真言,你现在站在哪一方的立场?”
立场?
你知道他会问,可你不想回答。
川流横隔两岸,黑帐早就分离了诅咒和正常,你和高专,甚至于和所有人都无法站在同一边。
“青森县诞生诅咒,除了【八尺大人】还有其他,我一直都知道。”
下车的时候,你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袖,袖口上都是洗不掉的血,外出执勤穿咒术的服饰是必须。
这代表特权。
“你变得太多。”
电话另一头的七海似乎有些落寞,等你走上桥的位置,隔着帐看着外面的人,其实还是会因为有人愿意记得你的过去而觉得开心,可你不是他们,也永远没办法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大好人。
“我只是长大了,七海。”甚至比和你同样活在25岁的七海更像一个大人。
“【po-po-po-po-】”
代表邪恶【咒灵】的八尺夫人正在拍打着车窗。
作为诅咒师的尾神婆则走到你的身后,寻求你的庇护。
“【破】”
帐破了,SU财团(SU,Sum Corporation)的人从车上蜂拥而下,救护人员、警备人员、特勤人员…幸存下来的人被带进车里,不幸死去的被白布掩埋。
“残骸在里面,等结束了再进去,尽量确保遗属可以收到全尸,其他人呢?”
“真言小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驱散了村里所有人,离开的都很安全。”
“那留下来的呢?”你看到封印咒符包裹着一把被磨钝的咒具,你知道他的刀染过诅咒的血,也明白身负诅咒的人注定不能脱离诅咒,穿着西装的七海刚好走到你身边。
你想过七海会来,因为他是个好人,也因为灰原死的太早。
藤原四国从第一辆车下来,拍了拍手说:“都死了……”
“这件事我来解决,”七海想要走到你前面,可他的眼神一直看着那个藏在你身后的诅咒师,“你不应该让一个孩子以身涉险。”
不要让孩子以身犯险…那咒术高专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更不应该让一个诅咒师……”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很快就被你打断。
你说:“你的质问没有意义,所有人都会长大,弱者保护不了任何人。”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咒术师能够承担的,你应该相信作为特级的……”
“七海,我才是这次任务的执行人。”
七海在此刻才把所有注意放到你身上,他的视线从你代表咒术总监部的黑色制服,到制服上的徽章,你不知道现在的你在他心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可是你必须行使你的特权。
黑色手套掩住一切血腥污秽,此刻你手中的枪对准的是七海的眉间。
“你应该学会服从上级的命令,退下。”其实看起来并不强势,只是态度太过。
“……”
“那就老实站在这里。”
好人都很天真,他们遵循规则,也讲求公平,可是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不平等的世界。
“嘿嘿,老婆子可就不陪你们这些小家伙胡闹了,咒术师们,咒灵就送给你们了。”
“真言。”
但他们并不是你的敌人,所以你在把枪口转向八尺夫人前,才打开了保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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