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看着父亲都已经安顿好后,说道:“阿爹,您先在这儿暂时住着,每天的饭食,我让人给您送来,正好,您也可以休息休息。”林候无语的看向小儿子:“你见过在牢里休息的吗?”林溯狡黠一笑说道:“那,阿爹,您也看到了,虽然是牢房,儿子给你布置的也是干干净净的,要读书写字有文房四宝,要下棋品茗,您常用的茶具和棋盘棋子都给您布置妥当了,而且这里面多清静啊保证没人打扰您,这不正好可以修身养性了。”说着,林溯一边往牢门处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脑后生风,急忙向前一窜,从牢门窜了出去,身后落下了扔过来的一柄折扇和林溯留下的一句话:“阿爹,我去和监拯说一声。”
林溯来到前院儿,见到那个胖胖的监拯正坐在树下喝茶,林溯来到他面前一拱手说道:“监拯大人,多谢您行的方便,家父这一个月就麻烦您照顾了,等朝里平静下来,小子请您喝酒。”
监拯笑眯眯的眯着眼睛说:“林公子太客气了,林候是奉命在天牢反省,又不是待罪坐牢,自然与那些犯人不一样的,如果候府有什么事,随侍可以去见林候,不必再让人通禀了,林公子请自便吧。”林溯拱拱手告罪了一声,就离开了天牢。
出了天牢,黄芪疑惑的问:“二爷,这个监拯说几品的官儿啊?您怎么这么客气啊。”林溯将手中的折扇一合,在手心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黄芪啊,你以后不要再说枳实是个死心眼儿了。”黄芪愣了愣问道:“为什么啊?二爷。”林溯将折扇在黄芪的头上一拍,没好气儿的说:“为什么,你是不是傻,我爹现在在他手里头呢,不客气点儿,他难为老头子怎么办。”黄芪说:“不会吧,怎么说候爷也是一品侯爵啊,这个监拯才是几品官啊,他敢难为候爷吗?”林溯无奈的摇摇头,解释道:“说你傻你还真傻,这是天牢,天牢不属于任何衙门管辖,他们只听命于陛下,也就是说,能做到天牢的监拯之位的肯定是陛下的心腹,你看今天他对我这么客气,那不是怕我这个候府的二公子,他那是给我爹面子呐,我看老头子在牢里的情形,说不定这位监拯和我爹还是朋友呢,客气点儿没坏处的,你啊,学着点儿吧。”说完就上了马车,在车内坐定,说了声:“回府。”车夫一挥鞭子,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监拯陈奕坐在树下的躺椅上,微眯双眼听着下属禀报林溯等人的举动,突然一笑,自言自语道:“这林家倒是又出了一个聪明人。”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开口吩咐道:“林候那里不要怠慢了,林家来人送东西也不要刁难,就让他们送,不用再禀报了。”说完挥挥手,示意人退下。
林溯回到家中,将父亲在天牢中的情形说与母亲,又说了自己已经说好父亲的膳食由家中按时去送,林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连忙吩咐厨房为候爷准备午饭。林溯见母亲已经打起精神来,便告退回去了。
皇宫,御书房中,皇帝坐在书案后,面前跪着一名暗卫,正在禀报调查结果:“回禀陛下,兵乱之时京营中的将领确实收到了斥候的禀报,得知铁网山有兵乱发生,京营中留守的副将要带兵去查看,但是被人持荣国公的令符给阻止了,那人只说铁网山上是陛下在处置叛军,一切正常,命京营兵马不得擅动。这才不见一兵一卒前往铁网山救驾。”
皇帝面色阴冷,问道:“荣国公的令符怎么会到了叛贼的手里。”
“回陛下,是荣国公的次子贾政被五皇子的幕僚给说动了,将荣国公的令符当成信物送给了五皇子。”暗卫回禀道。
“荣国府是朕亲自给太子的势力,贾政怎么会和五皇子勾结在一起的。”皇帝疑惑的问。
“荣国府的世子贾赦是先太子的伴读,一向和先太子交好,贾政不满其兄已久,认为贾赦只是先出生就可以承袭爵位,又有光明的未来和张太傅的爱女为妻,所以才会和五皇子勾结,希望等五皇子成功后将贾赦打压下去。”
皇帝听完暗卫的汇报,气的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混账,难怪会和徒显混在一起,都是得陇望蜀,不知尊卑的东西。”说完又问:“贾代善知道他的二儿子做得好事了了吗?”
暗卫回禀道:“荣国公回府后就病倒了,现在卧床不起,荣国公夫人史氏不让人告诉他贾政做的事。”说完,停了一下,又说道:“陛下,贾史氏因为贾赦是先太夫人抚养长大的,所以一直不满意贾赦做世子,昨天晚上属下听到贾史氏和贾政商议想要趁着贾赦的妻子生产时,将人弄死,说是要和张家断绝关系,免得连累了贾家。”
“哼哼,贾代善英雄了一辈子,却偏偏在娶妻上看错了人,难怪人说娶妻不贤毁三代,你下去吧,继续暗中监视荣国府,不过,保住张氏的性命。还有,看看贾代善知道了他的二儿子做得蠢事之后会做什么,及时禀报。”皇帝冷冷的说完,示意暗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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