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候叹息一声说道:“唉,是为父没有考虑周全,海儿,你只怕真的要去扬州了,不过你媳妇快要生了,你去和你媳妇商量商量吧。”林海笑笑说:“好的,父亲,孩儿回去和夫人商议商议。”
三日后,林海的调令下来了,皇上钦点为扬州府巡盐御史,林海受命在三个月内赶往扬州赴任,林海的妻子杨氏即将临盆,夫妻两个商议好,待杨氏生产后,等来年春暖花开时,孩子大些了,再带着孩子们去扬州与林海相会后。林海带着随从侍卫收拾好行囊,趁着河流还未结冻便乘船南下赴任了。
林溯在兄长外任后便去了城外的庄子,说好在庄子上苦读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林溯埋头苦读之时,嫂嫂杨氏又生了一个儿子,林家世代单传,这下子有了三个孙子,把林候高兴的大摆宴席庆祝。
来年三月,春闱开考,林溯带着母亲整理好的考箱走进了考场,三天后,林候带着随从来到贡院门外焦急的等待。时辰一到,贡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考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见到一个个憔悴的身影,林候提心吊胆的寻找着小儿子,等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黄芪指着一个身影喊道:“老爷,二爷在那儿。”说着就迎了上去。林候见到小儿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见林溯走到车前,急忙问道:“阿荇,你没事吧,快上车,阿爹带了府医,先上车让杜大夫给你把把脉。”
林溯踩着车凳上了车,杜大夫赶忙拿出脉枕,让林溯将手放到脉枕上,把起脉来,半晌才说道:“还好,二爷只是有些劳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回府后洗个热水澡,好好吃一顿,再睡个好觉,就没事儿了。”说完又赞叹道:“二爷的身体真的很好,老夫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出了考场的考生身体这么康健的。”林溯收回手,笑着说:“那是当然了,我这么多年的武可不是白练的。”林候轻敲了林溯的额头一下,说道:“好了,别废话了,快些回府洗漱休息吧,三天没有洗澡了,你都臭了。”
林溯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熏的有些作呕,急忙说道:“黄芪,快点赶车回府,我要先洗澡换衣服,天呀,这三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味儿太难闻了。”
回到府中,林溯急忙冲到浴室换了三回水,这才从浴室出来,换了一身新衣坐在饭桌前。伸手将盛好的汤端起来一饮而尽,舒服的喟叹一声,说道:“哎呀,舒服了,这贡院里太受罪了,就冲着这,我也一定要考中,这种罪我是不要受第二回了。”林候看着小儿子惬意的样子,笑道:“快吃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这贡院一呆就是三天,春寒料峭,没有受风寒就算你运气好了,我在门外等你的时候,就见到有举子病的不轻,出来的时候人都烧的昏迷了,还是被抬出来的。”
林溯边吃边点头说:“嗯嗯,我知道了,一会儿我给母亲问安后就去休息。”
放榜之日,林溯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练武,侯夫人带着丫鬟走进来,看着儿子还在舞剑,不禁急切的说:“阿荇啊,今天是放榜的时候了,你怎么还不慌不忙的,不去贡院外看榜吗?”林溯一见母亲到来,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搀扶着母亲坐下后,说:“阿娘不用着急的,黄芪一早已经去贡院看榜了。”陈氏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林溯的额头,嗔道:“是你参加院试,你自己不去看放榜,反倒让黄芪去看,你呀,怎么一点儿也不重视呀。”
林溯顺着母亲的力道向后一仰,笑嘻嘻的说道:“哎,阿娘啊,这试已经考完了,不管我去不去看,名次又不会变,谁看不一样啊。”林夫人哼了一声,说道:“就你有主意,我是管不了了,我看啊,就该给你找个媳妇好好管管你了。”林溯一听,着急的说:“阿娘啊,我才多大啊,您可别这么着急找,您看看,现在我哥和嫂子给您生了三个孙子了,您现在又不缺孙子抱,就别打我的主意啦。”正说着,就听到黄芪兴奋的声音传来:“二爷,您考了会元啦,您是第一啊。”
林溯借口要准备殿试,拦下了母亲要摆宴庆祝的主意。殿试过后,皇帝钦点林溯为探花郎,入翰林院为编修。
几年后,皇帝身体越发的不好了,只得退位休养,皇帝传位于瑛王徒晟,是为乾元帝。太上皇退位后在寿宁宫休养,乾元帝虽然继位为帝,但依旧时常前往太上皇宫中请教。暗地里却在忠顺亲王徒晏和林溯的帮助下收拢武将与勋贵。
就在林溯暗中为乾元帝联络勋贵中的有能力的子弟的时候,林家收到了林海的信件,信中说,花朝节之时杨氏生下一个女儿,林海为其取名黛玉。
林溯得知林黛玉出生后,叫来枳实问道:“枳实,荣国府现在怎么样了。”枳实一愣,回禀道:“爷,您说荣国府的事不必再关注了,所以我就没有让人探查了。不过,荣国府这几年发生的事闹的满城风雨的,属下倒是知道一些。”
“哦?”林溯有些好奇的问:“荣国府自从贾代善病故之后,越发的不成样子了,这是又闹什么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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