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罗宾小鸟的嘴，骗雇佣兵的鬼，甜言蜜语之后当然就是翻脸不认账。
只不过这次生理期既没有打抑制剂，也没有强行忍耐，并且有着充足的滋润，哪怕没有标记到omgea，杰森也很顺利的度过了，没有多吃苦头就算是一点点好消息吧。
唯一的后遗症可能就是原本就已经被腌入味的小鸟，现在简直与菲索亚的信息素纠缠不清，甚至浓郁到了在出去与下属进行情报交接时，都可以让他人误以为杰森的信息素就是白栀子花的味道。
拿到新型军火重新回到安全屋之内的杰森嘴上说着要报复蝙蝠侠，然后视线根本就没从哥谭里离开，收集信息，布置监控，抢夺韦恩的物资，贩卖情报给蝙蝠们添堵，甚至雇佣菲索亚跑去布鲁德海文抢了夜翼的摩托车。
菲索亚越来越觉得小鸟根本就是忘记不了蝙蝠侠，他忘记不了与布鲁斯曾经的相处，也忘记不了对方伸过来的手，那些曾珍贵而难以割舍的过去，那是一颗忠诚而炽热的心。
曾经越是怀抱的希望，越是信任，就越是憎恨蝙蝠侠一次次仅仅与他的一墙之隔，无知无觉地把他丢在疯人院的地牢之中。但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要跟布鲁斯竞争上岗当小鸟的daddy，虽然这点上斯莱德可能会很感兴趣。
菲索亚对跨过界限，骚扰小鸟，看对方哭泣或者崩溃，那些可怜兮兮的表情更加乐此不彼。
就比如说现在，在对方一瘸一拐复健之时，凑上前去故意胡乱摸摸，从最敏感的背脊到臀部，看对方转过头时恼怒的表情，当然，还有拳头。
以及欺负小鸟要谨慎，因为杰森有时候还挺记仇的。包括之前的易感期，菲索亚占尽便宜，结果结束之后，杰森直接冷淡了他好几天，无论怎么折腾都不肯给点反应，可能也就床上实在是被欺负狠了才忍不住呜咽两声，还又被咬了好几口，之后是因为有任务需求，才勉强搭理他。
啧啧，真敏锐。
长时间的休息和好的治疗环境，让杰森的身体有所好转，只不过能够恢复的只有皮外伤，并且还会留下密密麻麻遍布身体的疤痕，全身扭曲的骨头都需要重新打断，然后固定…但是早已在疯人院地牢里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粗暴的对待。
最坏的情况是在暴力治疗途中身体彻底崩溃，要么瘫痪，要么成为植物人。
选择即将枯竭的拉萨路池又或者从斯莱德那里拿到基因血清？借助改造之后的恢复能力‘调整’身体？
其实如果要最方便的话，还是用菲索亚的能力，能够治愈他人的魔法，可是他是雇佣兵，而不是慈善家，他需要杰森给出一个足够让他满意的价格，至于之前的那些，那当然不够，远远不够，奇迹是相当昂贵的。
菲索亚隔着薄薄的皮肉抚摸过小鸟骨头的形状，断裂，粉碎，一次又一次，然后再被乱七八糟的拼合在一起，愈合的形状扭曲，就算是最好的骨科医生，也会对此束手无策。
复健到一半被打断的杰森表情有点臭，他甩开菲索亚的手，然后拿着水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无法挺直的背脊与时不时容易罢工失灵的肢体，脆弱的神经，明明已经被很耐心与细致的照顾了许久，但小鸟还是显得破破烂烂，就像是被砸碎在地之后就怎么也无法修补好的玻璃杯，但是努力努力还是能够装上一点点水。
“你干什么？”
杰森皱眉，他的后背太过敏感，在条件反射进行攻击之后，被菲索亚阻挡泄力导致现在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啧，黑发青年自然地遮掩了自己狼狈的状态，至少他不想在对方面前不断示弱。
“没什么，只是检查身体而已。”
“最近从韦恩那里搞到了不少钱吧？难道你是想去请一个好一点的骨科医生吗。”
菲索亚的语气调笑，但是讨论的内容对于杰森而言却是相当致命，他也可以去制造一件足够昂贵的铠甲，足够支撑他进行剧烈的战斗与行动，不然又谈何站到蝙蝠侠的面前进行复仇。
而面对菲索亚的询问，这个问题，杰森当然也有在考虑，他甚至比菲索亚考虑的更久，更加的迟疑与谨慎。
只不过在回答时罗宾鸟的态度却是相当强硬的抗拒，就算没有菲索亚提供途径，他也会自己想出一个足够合适的办法。
“我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你来关心，你只要做好我给你的任务就够了。”
“真冷淡，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已经足够亲密。”一句玩笑话，谁都清楚彼此以利益为纽带，菲索亚贪图**，而杰森想要复仇，这是他们两个人会同居在一起的原因。
就连小鸟曾经说出来的甜蜜言语，都只不过是荷尔蒙上头导致的结果。杰森只将其视为一种交易，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比较麻烦，如果说易感期对于正常的alpha而言，那不过是抑制剂使用多少的问题，但杰森在阿卡姆地下被注射的药物太多，堆积起来的效果影响与抑制剂在身体未发育完全时使用的次数太多，这种东西早就失去了作用。
“我给你一个选择怎么样？”
菲索亚的话语一转，看着回到座位上的杰森，上上下下，仔细的将对方打量个遍，具有穿透性的目光让人难以忍受，就像是被放置在餐盘，随时可以任人切开皮肉享用起最柔嫩的内脏，那是野兽，一种充满掠夺性与食欲的目光。
“杰森你一直都很清楚，我可以治好你，我可以让你回到健康的状态。”
“无需再忍受身体的拖累，被药物影响带来的头脑刺痛。”
这是他们一只避而不谈的问题，两人心知肚明，所以杰森也很清楚，这份治疗是需要付出昂贵代价的。
菲索亚可以治疗别人，但实际上他相当吝啬对别人使用自己的能力，更别说菲索亚的身边是一群不死的利爪，而作为血脉的另一个提供者，丧钟同样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
其实考虑到菲索亚与丧钟的父子关系，惯性思维会让人们认为他的能力与斯莱德类似，只能够治愈自己的伤口，可吝啬使用不代表真的没有用过，总会有人愿意付出昂贵的代价，就比如说刺客联盟的首领，雷霄古。
杰森一直很冷静，他并没有因为对方口中那样美好的幻想而感到欣喜，他清楚自己的现况，更清楚对方是一只足够贪婪的猫头鹰。
“价格呢？你究竟想要什么。”罗宾小鸟这样开口询问。
“如果我说我不仅想要你的身体，还贪图你的灵魂呢，我要你只属于我。”只是写上会随着时间而消失的笔迹？菲索亚不满足于此，不想只维持现在的关系，他想要索求更多，想要得到更多，杰森说的对，他足够贪婪。
就像是捡到了一颗亮晶晶宝石的巨龙，充满了喜爱与占有欲，想要将其藏在自己最安全的巢穴之中。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你可以去复仇，我不会阻拦你，我只想要你在完成自己的目标之后，得到名为杰森陶德这个人的所有权。”
灵魂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温暖而灼热，同样是一颗充满了坚韧与美丽的红宝石。
菲索亚喜欢杰森的反应，喜欢他的愤怒，他的坚韧，他的可爱，怎么会这么如此符合自己的审美呢，喜欢到甚至产生了一种食欲，想要将猎物拆吃入腹。
“菲索亚，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是魔鬼，以交易为饵，将人类的价值榨干。”杰森扯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他不介意把自己当做筹码，但是前提是能够把自己卖出一个满意的好价钱。
黑发青年的僵硬肩膀靠在柔软沙发上，动作间好想能够听见骨骼发出细微声响，就像是一台迟早会不堪重负的老化机器。
“可是你没有选择，杰森。”菲索亚凑近，抚摸青年的脸颊。
“斯莱德的血清？你清楚，我才是他的继承人，拉萨路池？除了刺客联盟早已干枯的湖底，仅剩的池水都在我这里。”
“还是说，你想要成为我的利爪？”
“卢瑟？肢体改造？你觉得他们会选择一只残破的小鸟？还是会选择我呢。”
“当然，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超级反派往往有一个很好的品德，那就是都要，或许他们会把你架到蝙蝠侠的面前，然后制造出一场更利益的戏剧。”
菲索亚的语气甜蜜，就好像不是他亲手将孤零零的小鸟逼进绝路，一点一点堵住对方所有可以选择的方向。
甚至于现在这个情况，对方又能做什么呢？如果他想，小鸟甚至连这间安全屋都逃不出去。
杰森很聪明，菲索亚不否认，当初从哥谭离开的时候，他有机会逃跑，可是落单的小鸟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除非他想回到哥谭去面对蝙蝠侠，哭着求daddy的帮助，哎呀，那样不是显得更加令人怜爱来了吗。
而对于现在这样的局面，杰森并不意外，甚至早有所料，只不过是菲索亚什么时候撕开那层脆弱的窗户纸，只有对方索取，他才更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还不够，在复仇期间我要你与利爪都无条件成为我手中的刀。”
杰森伸出了手揽在菲索亚的肩膀上，坚实有力的肩膀施加力道两人的距离贴近，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压低了声音，将气氛带得更加暧昧。
他可以满足菲索亚的所有要求，所有，只要对方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
“好吧，看起来我还得赔进去不少财产。”
嘴上抱怨着，实际上却很难拒绝这样投怀送抱的小鸟，杰森看起来如此脆弱，想要折断的并不算困难，他仰起脑袋露出脖颈，致命的要害就被这样轻易地递到自己手边。
明明伤痕遍布在身体上的每一处，可在自己眼中又如此富有魅力。
“难道你会不同意？”从生涩到现在娴熟的拥抱，就如同对方了解自己，杰森也在长时间的相处之中逐渐了解对方，清楚对方最想要什么，他直接起身将双方位置调换，大腿一伸就坐进菲索亚的怀里。
肢体触碰之间让身体温度升高，掌心下能够感受到另一个人强而有力的心跳，或许就如同纠缠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让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利益使然，还是纯粹的生理**。
“怎么可能，我要在你的灵魂刻下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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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灵魂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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