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你”是你？
第一步，抽一管血。
第二步，丢进DNA库里搅拌搅拌。
第三步，用低沉的声音向对方宣告:“这是我的城市！”
“等一下——”史蒂芬妮举起右手，“你是说我们现在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这只猫就是小丑？哇哦，我们要朝诺贝尔生物学奖冲刺了吗？”
“愚蠢，布朗，那是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达米安立马反驳，同时右手又快又准地把针头推进白猫的身体里。“这只是必要的备份而已。”他说，“我当然会有别的办法！”
提姆瞥了一眼放在手边的电脑，上面果然冒出了黑色蝙蝠不赞同的剪影。“B这回严防死守得厉害。”
“他哪回不是？”杰森冷哼一声。“要我说，最好的验证方法就是——丢一根撬棍在那只猫面前，看它有没有反应啊。”
“噢我的天——小杰！”迪克从另一头把自己发射到弟弟身边，泄愤似的揉乱对方的头发，“答应我，没事干的话可以去帮阿弗端两盘小甜饼过来，好吗？”
看在自己正在脖子被某人施加压力的份上，杰森勉为其难地没再开口。
嗯，二十秒。
他的视线落在那头昏迷不醒得舌头都露出来的白猫上。“如果这是真的怎么办？”杰森突然问道，“要把他也送进阿卡姆？”
“你有什么想法……？”老实说，迪克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我是说，不需要送他一份绝育套餐吗？”杰森仍旧板着脸，只是蓝色的眼睛灼烧着幽冷的光，“很轻松的——反正他现在也是在麻醉状态。”
“啊……？这、这——”
“野猫应该被绝育吗？我的回答是:应该。从控制种群数量的角度出发，野猫繁殖能力强，不绝育会导致数量快速增长，给环境和资源带来压力，如破坏鸟类等生态平衡，增加城市管理负担。”一阵冰冷的AI声音响起。
几个人同时低头看向突然发声的笔记本电脑和……正在匀速撤退的红罗宾的手指。
“看我干什么？”提姆一脸无辜，“我的电脑自动引发了智械危机。”
卡珊德拉坚定地向他竖起大拇指。
“可以不打麻药就做手术吗？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芭芭拉耸耸肩，顶着迪克不可置信的目光。“这只是个提议。”她再次强调。
“呃……我觉得应该从长计议……”迪克改为抓挠自己的头发，“我们需要向人权组织报备吗？等一下，或许是动物组织？”
“迪克头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杰森一巴掌拍到他背上，“老头子不会允许我们擅自行动，我猜另一个世界的也是。”
“哦！你又变成乖宝宝杰森了！”迪克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不满地嘟囔。
他的话音刚落，杰森立马换了一副面孔:“那你来操刀。”
“你、来、亲、自、阉、了、小、丑。”恶魔的笑容绽放在红头罩的脸上。
“我可以把主刀的位置让给你。感恩戴德吧格雷森。”恶魔之子掀起嘲讽的弧度，“我是不会去告你非法行医的。”
“小D！你怎么可以假定我没有！”迪克装模作样地尖叫道。“你可以叫我Doctor格雷森！”他潇洒地理了理衣领。
“我说的是兽医执照。”达米安接过布朗递过来的电子项圈，轻轻扣在白猫的脖子上。“德雷克，信号如何？”
“一切OK。”
“我看你们一天到晚只想着怎么把我踢出《人权宣言》。”迪克凑过去跟着看屏幕上的小红点——那是纳米机器人在“小丑”的身体里兢兢业业的工作，老实说，这可比对付他们世界的小丑要容易多了。
“你们说——他们两个还有多久才会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还是想按时上班的。”
“哇哦，布鲁德海文有你更精彩。”史蒂芬妮为他这种没条件上班也要创造条件上班的精神鼓掌。
“不，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就像B也总是宣称他会按时去公司开会一样。”
“拜托，迪克，不要在美好的夜晚提起这种话题。”
“哦抱歉，提宝，请原谅我。”
“或许你可以……”
“哦抱歉，提宝，请原谅我。”
“我是不是还没有把话说完。”
“拜托，提宝，不要在美好的夜晚提起这种话题。”
“可怜。”这是杰森。
“愚蠢。”这是达米安。
“度假？”这是卡珊德拉。
“好的。”这是史蒂芬妮。
“这不是对你说的，迪克。”这是芭芭拉，“来，提姆，这是新的文件。”
“欢迎加入‘被踢出《人权宣言》组’，提宝！”迪克朝弟弟热情地张开双臂。
然后被一个愤怒的小鸟玩偶砸中额头。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凌晨三点而不是下午三点。还是说你们想要熬夜加入哥谭橄榄球队，重塑哥谭荣光？”一只手接住被迪克额头弹飞的小鸟玩偶，把它放在餐车上。
“哇，阿弗你真贴心！”嘴甜的女孩子率先向可靠的管家发出赞美。“我们会给你带纪念品的。”
‘我们有准备什么吗？’迪克眉来。
‘什么？脏衣服算吗？我可以自己洗。’杰森眼去。
‘我承诺不率先摄入过量笑气。哎呀解开了。’提姆俯首。
达米安不低眉。达米安直接A了:“潘尼沃斯，我想父亲需要补充能量。”
“正是如此，因此我来询问尊敬的布鲁斯老爷今天什么时候能让一位理应颐养天年的老人按时下班。”阿尔弗雷德颔首道。
“潘尼沃斯，这不是父亲的错，他只是在工作。”达米安试图辩解。
“是的。但是另一位布鲁斯老爷就非常有礼貌。他不仅给我发了问候短信，还慷慨地与我分享另一个韦恩家的照片。”阿尔弗雷德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眼镜，哦他没戴眼镜，他擦了擦眼睛。“另一个韦恩家，每个月都会聚会一次，圣诞节、复活节、每个人的生日聚会……家庭和睦，亲朋满座，身体健康，面带笑容，按时作息，没有蛀牙。”
“假如那位布鲁斯老爷也是一位布鲁斯老爷，假如还有另一个我存在，那么那个‘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觉得我说得对吗？”
阿尔弗雷德缓缓扫视在场的所有人。
“……他在动摇军心，潘尼沃斯。”
达米安，永远的神。
“或许吧。所以我开了小灶。”阿尔弗雷德大方地展示了那个单独摆盘的四个口味的巴斯克蛋糕。“低糖、低脂，但是美味。搭配新鲜热牛奶。”
“噢～你真是太贴心了阿弗！”电梯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出现，及时放出关键人物夺人眼球，很难说不是作者的邪恶设定！在场观众看着这位BatMan如沐春风地快步走来，亲密亲切亲昵地和阿尔弗雷德拥抱、贴脸，又用真诚的语言赞美老管家的辛苦和辛苦做出来的小甜饼、小蛋糕和华夫饼。
‘哇——’迪克看了看这边和和睦睦的雇主和管家（是可以这么称呼吗），又看了看那边仍然坚持“我知道了很多东西，我有自己的节奏和判断，我不急躁”的姿态的蝙蝠侠——噢，他们自己的蝙蝠侠。
“我们要鼓掌？”迪克悄声地问。
想想阿弗！想想家庭和睦！想想面带微笑！
只有达米安昂起头颅。“韦恩从不惧怕任何挑战。”
大家热烈地鼓起了掌。
杰森还迅速地掐了白猫尾巴一下。
整个空间的冷气变得更加充足了。这下更衬托出BatMan的笑容更灿烂。
“谢谢！谢谢大家！”他还热情地挥了挥手，像极了夏天里的冰镇苹果樱桃菠萝披萨，不合时宜地撞飞了正宗的那不勒斯披萨，掉落在意大利人穿着拖鞋的脚上。
“做你该做的事情。”蝙蝠侠的命令简短而有力。
“这就是我将要做的。”BatMan三步并两步地挤到关着“小丑”的笼子前，轻而易举地打开它。
“来吧Joker，让另一个我见识一下你的价值。”
复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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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盗版披萨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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