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雅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她先蝙蝠侠和罗宾一步，公然从正门穿越进去。
她漫步在实验大楼前的空地，看着守卫交接安保的工作。
就在这时，躲在角落的罗宾行动了。
他安装好抓钩，从腰带里取出电磁干扰器吸附在墙壁上，“便士一？”
“罗宾，留给你和蝙蝠侠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你们的速度要快，三分钟一过，他们的电力系统就会重新恢复。”
主要蝙蝠洞这时没其他后勤支援，便士一又不擅长网络攻击这方面。
“罗宾收到，倒计时三秒，三，二，一！”
启动的干扰器瞬间破坏了周围的电压防护网，被攻击安全网的警报响彻整座实验室。
巡逻队瞬间乱起来。
罗宾一甩抓钩，一跃而上，在半空扭转身子，荡开绳索，落下的同时投放了几颗烟雾弹。
“嘿，朋友们，黑头套帮派向你们问好，我们老大让我来抢一管试剂回去让他过过眼。”
“我想J听到了又会跑来痛揍你一顿，罗宾，他会告你试图偷他的版权。”
远在天边，得到便士一通知消息的夜翼正巧此时上线，他凑热闹道。
“夜翼，你还没休息？”罗宾游刃有余地击退率先冲上来的安保人员，他再度扔下几个闪光弹，避免这帮人开枪。
“今天回来晚了，所以……哈啊……推迟了夜巡。”夜翼说着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就不要聊天了。”蝙蝠侠严肃道。
罗宾就闭嘴了，他手抓着抓钩用力一拽，绳索往回极速回弹伸缩，将他带往空中回返。
一批人还在原地胡乱摸索，横冲直撞。
烟雾弹和闪光弹的双重迷惑下，蝙蝠侠驾驶着蝙蝠战机飞到防守的空缺处，他做好准备，从空中跃下。
便士一操纵着远程驾驶系统将战机调离原地，“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现在的科技进步的飞快，上次和托尼老爷交流过后，我们这边获得了很多灵感。”
卢修斯简直恨不得和托尼·斯塔克聊上三天三夜的样子。
“确实，他给我们的小发明都很好用。”夜翼赞同地点点头，顺手用撬棍打晕面前的犯罪分子。
“你那边也那么热闹吗？”罗宾七拐八拐地在街巷中打转，时不时地偷袭追着他出来的追兵，缴掉他们的枪械。
放枪的声音传出时，哥谭的居民们就非常熟练地关闭门窗了，在外逗留的人也自己找掩体。
夜翼甩了甩撬棍，路过一路的障碍物，“可不是，圣诞前夜是最忙的时候，大家都想过个好节，于是找些好劫的人打劫。”
“你能不能不讲冷笑话。”罗宾吐槽。
罗宾在跑酷时，蝙蝠侠也顺利潜入了实验室内部，不得不说走道里的监控真是有够多的，能让他这么大一个体积的人躲藏的死角真不容易找。
蝙蝠侠只好找了老地方——通风管道藏身，他在腰带里找了找，找出自己备用的夜市镜戴上。
打开携带的热感应信号接收器，发现只有自己的信号源，四周没人，低声道：“罗宾，你那边怎么样了？”
“再给我点时间。”罗宾加快速度，“我说这帮是雇佣兵还是什么不正经组织的人，对哥谭果然很陌生，这么容易甩脱。”
“应该是收到命令回撤了。”蝙蝠侠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一边拿着装置慢慢向前移动。
罗宾一直按规划好的路线行动，他很快到达自己在城区边缘设置的安全屋。
两分钟后，蝙蝠侠接收到了罗宾的指令，他成功侵入对方的监控系统了。
罗宾看着蝙蝠侠在通风管道里匍匐前进，心里一阵好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在管道里装监控，不然早第一时间发现你了。”
“你们不是说是外地人嘛，这些人明显想不到通风管道里会长出一只大蝙蝠。”夜翼骑上摩托。
尽管他困得眼皮直合拢，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导师的玩笑。
罗宾“噗嗤”一声，想起在办正事，又憋住笑。
两人都不在蝙蝠侠身边，也就不用直视他不赞同的眼神。
夜翼调侃完下线了，他还得抓紧时间回家睡一会儿，明儿还要上班呢。
蝙蝠家依旧热闹。
……
和蝙蝠派义警的刺激比起来，博瑞雅·斯塔拉这边的画风更是与之毫不相同，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实验室的一二层。
蝙蝠侠查到这儿，是对克里特实验室有所怀疑，怀疑的无非是这里不干净，可能有违法犯罪的事件。
实验，难道会是人类沦为实验体？
博瑞雅为这个猜测蹙眉，她想了想，动用死神的能力去感应有没有亡灵的呼唤。
凌晨三点多，实验室很多研究人员都休息了，周遭安静不已。
博瑞雅闭上眼睛，聆听生命逝去的悲歌。
不久，凄厉地哀嚎重重叠叠在耳边想起，让人听了打颤，就像恐怖片里的拍摄，亡灵在一遍遍地重复自己死亡时的场景。
新晋死神面目冷厉，她听到了孩童的哭叫声。
死灵之火从博瑞雅·斯塔拉脚下升起，徐徐燃烧至她的全身，她听从呼唤，顺着亡灵的指引一路走。
十分钟后，博瑞雅停在一扇密码门前，她抬头扫视一眼大门，严丝合缝，空隙几乎比得上一根头发丝。
看来这里才是蝙蝠侠需要找到的地方，藏在地下车库的地下，严密的防守，隐蔽的位置，再到三组四十六个字母的组合密码，指纹、虹膜、声控缺一不可的确认指令，不是在隐匿什么事迹，哪儿用得着这么大形式？这么见不得光？
蝙蝠侠有办法闯进来嘛？
博瑞雅蹙眉，放开心神去感应方圆千里有没有黑漆漆大蝙蝠的存在，不到一分钟就发现，他还在四层顶层的通风管道里挪动。
死神也无语了，走错了这位英雄，你的目的地是地下，怎么还爬得越来越高了呢？回头！不要走错路了！
神探真没那么好做！
博瑞雅转转身子，打量来时蜿蜒崎岖的路段和身后这条走廊。
她忽然眯眼，车库之下，好似没有任何科技的影子，连监控探头都没安装。
“他们倒是聪明。”
博瑞雅一脸厌恶，又看看这扇封闭死紧的门，不知道蝙蝠侠知道了多少事情才来追查的，但他需要发现这座地下基地。
自己也不能翻身做主随意插手哥谭，博瑞雅踌躇片刻，不准备立马暴露异世界神明的身份，她原地幻化为一个陌生女人。
*
“B，我们四层全都大致探查过了，还没有发现哪里不太对，翻找出的资料也都正常没有特殊之处，会不会这里的实验室只是伪装？”
蝙蝠侠合上手里看完的研究报告，看了眼钟表，三点五十了。
从罗宾先前引走守门的火力，到他躲避楼内戒严搜查，一层层探索下来，前后近一个钟头，而搜索到的都是克里特摆在表面的东西，乍然看毫无问题。
“撤退吧，我们看看能不能从黑面具那里获得些什么。”
“说真的，实验室的话我只能联想到人体实验，特别是他们宣称的伟大发明，攻克了人类断肢再生的难题。”
罗宾神情难看，他一言难尽道：“纽约的蜥蜴博士是不是也在进行这个实验？”
“克里特的药不会没有副作用，回去后查一下近期服用过AT33药剂的群体，进行药物服用反应的追踪，重点记录一下名单里有没有死亡人员出现。”蝙蝠侠面色凝重道。
“收到。”罗宾回复，正要帮蝙蝠侠调整离开的最佳路线，却不想就在四层，一个穿着白大褂，一头蓬松短发的女人戴着口罩，从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走了出来，一手抱着文件，一路匆匆，脚步不停。
女人的脖子上挂着‘高级研究员’的工号牌。
罗宾眼前一亮，“B，在你右边走道20米左拐再左拐的地方有一个高级研究员，也许跟着她我们会有意外收获。”
本想先离开的蝙蝠侠脚步一转，像鬼魅一般在楼道间穿行。
他转了几个弯，果真看到有个女人在等电梯。
蝙蝠侠：“……”
电梯他是没法一起进去的，罗宾也只是替换掉了部分监控，又不是让他尤入无人之境。
可当即之下不能打草惊蛇。
他暗暗敲打通讯器，盲打出一行字，“盯着她，看她要去哪儿。”
罗宾认真看，眼睛一眨不眨。
电梯来了，短发女人耸着肩，精神不佳地走进去，按了负一的按钮。
罗宾目露失望，“别告诉我她是要去停车场开车回家。”
蝙蝠侠：“我们跟上。”
负一层的电梯打开，幽暗阴冷的车库让女人打了一个颤，她张望了一圈儿，看住了一个方向走。
看着看着，罗宾神色专注了些，车库的车并没有多到对方绕来绕去还找不到车，还有一条走过的路线上，连一辆车都没停，那她绕来绕去是在干嘛？
出乎意料的是，在两分钟后，女人在一堵墙前停下了，她伸手在墙上动作了几下。
罗宾瞪大眼睛。
那堵墙咔嚓咔嚓，移动着向里打开了，露出一条常常的暗道，女人走了进去。
门又缓缓关上。
看不到更多内容，罗宾抹抹脸，似笑非笑，“哥谭市的地下还没有被挖空吗？”他担心哪天一个八级地震，地基不稳的哥谭市就此坍塌了。
蝙蝠侠：“……”哥谭地下王国，也有他贡献的一份力量。
他移开话题，“记住这人走过的路线了吗？我们明晚或者第三天再来一趟。”
罗宾点头。
二人又等了会儿，见女人始终没出来，他们就不再等待，已经四点过一刻了，再不回去，管家侠会发火的。
蝙蝠可不想起床后见到一杯浓稠的蔬菜汁。
你尾随我，我跟踪你……虽然是宝瑞钓鱼执法。
大家更新不要等，我现在尽量日更，但是有时上班忙的话会比较晚，十点半还没更的话第二天看就行，过审也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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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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