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杰森的指认……布鲁斯否认了这一点。
但他也只是这样说，“我现在是超人。”
哪怕不同于过去落在其他多元宇宙时完完全全做着超人，用着克拉克·肯特的名字面对一个阴沉沉的蝙蝠侠。
超人就是超人，当然除去一些个例。
“小事上我随意，大事上我站在蝙蝠侠那一边。”
暂时把超级大脑扔了会在家庭矛盾问题上更轻松。一个正常的超人面对这种问题应该是什么样的，实际上布鲁斯也很苦恼，因为他并没有这种经历。
装聋作哑？
不不不，现在装聋作哑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是他自己故意对说阿卡姆蝙蝠侠说自己有从别的世界拐带罗宾的习惯。
也没说错，他的杰森和迪克都不是极速子弹世界的本地人。
但不是罗宾。
不过这点就不要过多解释了，解释起来很麻烦。
“我该高兴你把我放在大事上？你说过不会让蝙蝠侠来……”
“我来介绍一下，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说扯过僵直的阿卡姆蝙蝠侠，本土的韦恩阔佬没有外星阔佬那么甜蜜，脸上还带着一点淤青和划痕。
即便这会儿都叫布鲁斯·韦恩，但换下蝙蝠制服以后的差别依旧是巨大的。
只是当蝙蝠侠的哪有没有心情问题的，只是表现形式各有不同。
甜美的外星阔佬扒拉了下自己。
“也是布鲁斯·韦恩。你想要哪一个。”
“我能都不选吗？”摸不清到底什么情况的杰森两个都不想要。不管是他已经完全不想面对的养父，还是“阳光开朗”的平行世界养父。
“我……不会左右你的选择。”阿卡姆蝙嗓音低沉，“杰森。如果你真的想和卡尔离开……”
杰森立马把头扭向布鲁斯：“你说了什么？”
布鲁斯还是那副甜心阔佬的态度：“我不介意多个孩子。”
迪克从很早以前就希望自己不是最小的那个。奈何可以穿梭平行世界的氪星人直接睡了半个世纪，这半个世纪里也没人给蝙蝠家增加数量。
但阿卡姆蝙蝠侠介意的很，不赞同的眼神像不要钱的蝙蝠镖一样地飞。
“你有自己的孩子。”
布鲁斯扬眉：“你说得对，但这和多一个有什么关系。至少我的世界没有小丑。”
这话让阿卡姆蝙蝠侠和杰森都顿住了。
“你杀死了小丑？”阿卡姆蝙蝠侠瞬间戒备起来。
布鲁斯瞥了他一眼：“法律判决的。当然也不是所有世界的小丑都带毒。”
像他那样的早期宇宙，小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精神病罪犯，而不是变成了一个可悲可笑的概念。
阿卡姆蝙蝠侠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你的哥谭有死刑？”机会给到了另一边，不可否认这是杰森·陶德耿耿于怀的。
“为什么不能有？”布鲁斯反问，但同时他也清楚倒霉的哥谭究竟为什么难以拥有死刑。“好吧，我不是来讨论哥谭律法的。杰森？”
“我谁都不要，我不想看到蝙蝠侠。”
“杰森……”
“闭嘴！”玻璃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随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客厅重归于静。
布鲁斯不置可否地摊手，并对阿卡姆蝙蝠侠眨了下蓝眼睛。
漂亮的氪星人飞速地调整好了状态，以防对面的蝙蝠侠一个不顺心暴起揍超人。
“再给他一点时间……或者把小丑交给我处理？”
“为什么？”
“我比你更有经验。”
“……你杀人。”
布鲁斯舔了下上颚牙床。
“是，我杀人。”烧脑叶和杀人没有什么区别。
阿卡姆蝙蝠侠这一次没有如临大敌地戒备，他只是用尚且是蓝色的眼睛看着布鲁斯，随后说道：“走。”
布鲁斯表情冷淡下来，也是一刹那从超人的状态转为蝙蝠侠的状态。
“我不是杀死罪犯，B。”
其实也没必要解释。
“我……切除他们的脑叶。”
“嗯。”
“其实那时候我就听到了你的声音，但是我觉得我不再适合做蝙蝠侠，我成了超人，把自己关在瞭望塔，和达米安呆一起才能能让我平静。”布鲁斯说，他抹了一把脸，“我很抱歉，B。”
“嗯。”锯嘴蝙蝠不会说更多的。变异的氪星品种的心理问题也没好到哪去，但心理问题半斤八两的蝙蝠侠也唯独没法安抚同位体。
是自责。
他看得出来氪星蝙蝠侠实质上并未对烧穿罪犯脑叶这件事有太大的负罪感，但他自责自己没有早一点到来。
阿卡姆蝙蝠侠没有将不解说出口，对方对同位体近乎病态的挽救欲从何而来并不是现在首要探讨的。
现在更重要的是……
“我们该走了，超人。”他说。
————————————
穿越多元宇宙本身具有一定的风险性，风险表现形式并不唯一就跟开盲盒一样。
布鲁斯又一次降落在大都会，可能这就是氪星人的锚点？布鲁斯并不清楚，但至少他可以确定自己的锚点应该是哥谭而非明日之城。
他已经知道这是哪一个世界了。
错误的多元宇宙各有各的错误，但最为经典的也就那么几个。
我们通常将这里成为不义联盟宇宙。
他在领主世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个宇宙了。
满目疮痍的大都会，身边的空无一人。布鲁斯不知道是应该先庆幸阿卡姆蝙蝠侠没有跟着一起落在辐射量爆表的大都会，还是该担心这只战斗力非同一般的蝙蝠侠落在了什么位置。
有点麻烦，但不是很麻烦。
三原色的超人拔地而起，轻车熟路地躲过卫星的监控像回家一样轻松地进入瞭望塔。
满地球的大大小小的黑块多的数不胜数，氪星人不耐烦去一个个排查，换一身三原色制服可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
他注定没法成为真的阳光开朗的蓝超，他甚至没有这个阶段。
但这不要紧。
轻车熟路摸进瞭望塔的卡尔，轻车熟路地摸进蝙蝠侠的管控室，轻车熟路地和本地不义蝙撞了蓄谋的面对面。
“B，为什么我的大都会变成这样了！？等等，你是谁？”
甚至先发制人。
接着就成了超英们汇集一堂的场面。
脑子里没有不义超人的记忆看样子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取代对方，是因为还有阿卡姆蝙蝠侠在，所以他还被默认为阿卡姆超人的原因？
布鲁斯想了一下就把这个疑问放在一旁。
他需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擅长应付各种蝙蝠侠，但对罗宾异常苦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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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受怀疑的正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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