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破碎的另一边是早已启动的计划，参与者比如蝙蝠侠，比如氪星人，比如其他什么人。
然而在这项方案实施上与最初的设想存在偏差，比如蝙蝠侠的人选。
显然“正义联盟”的成员对不义蝙蝠侠和不义超人单独处在一个空间里这件事抱有着非常之重的忧虑。
不义蝙蝠就像是名为“超人”的核弹的触发按钮，还是没有安全锁的那种。他是一尾早已困在水洼里的游鱼，兀自挣扎着希冀“朋友”的回归能救赎他出牢笼。
但多元宇宙那么多超人，精神状态良好的都有一个同样心理状态相对健康的最佳拍档。
卡尔的视线在这个宇宙破碎的最佳拍档之间走了一个来回，收获了不义超人相当凶恶的瞪视。
足以令人啧啧称奇的，超人对他的蝙蝠侠澎湃而又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真麻烦。
卡尔心想。
“bat，我是说被你们搞到对面去的那个，有一些严重的遗留问题。”
不是所有最佳拍档都能顺顺当当地携手走过所有难题，直至蝙蝠终于无需在夜晚徘徊，世界不再需要超人。
他当着这两人的面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似的。
“我需要把他找回来。”
“哼，那只蝙蝠？”不义超人早已变成遇到蝙蝠侠或是超人就有刺一刺的模样，他不再掩饰自我的喜恶。
“我并不介意送你进单人间。”卡尔双手环胸哼笑一声，向着不义蝙蝠瞥了一眼，接着说道，“相信你的蝙蝠不会有意见。”
于是理所当然的又打了一架，超人嘛，塞进红太阳室就老实了。不义蝙蝠侠又开始欲言又止，像个发条卡住的八音盒一顿一顿的。
“我想……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
卡尔轻咳一声吸引不义蝙蝠侠的注意。
“我会的。”不义蝙蝠侠垂眼。
“我没打算拯救你们。”卡尔说，“我不是为了这些来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总有些事情是蝙蝠侠的计划也没能预料到的。”卡尔说，他顿了顿接着道，“也不是牺牲一个蝙蝠侠就能拯救世界。”
“……”
“看来你深有体会。”卡尔看着不义蝙蝠侠说。
“我明白，我只是……这个世界还需要他。”
“……”
“蝙蝠侠和超人是不同的。”
“……可没什么两样。”卡尔揪着自己白色的披风捻了捻，“他将你视作自己私有物品，而你……”将他视作自己的责任。
这种关系是扭曲的，他从来都很清楚，只是不想改罢了。
“你很讨厌克拉克……”不义蝙蝠侠说，“你甚至想杀了他。”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从始至终都不曾掩饰的针对。
他见过主世界的超人，那是不一样的。
“……不，我讨厌的是卡尔·艾尔。”卡尔自嘲，“当超人开始自称卡尔·艾尔……就没什么好事发生。”
不义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发生了什么。”
卡尔抿嘴：“这就不是可以告诉你的事了。嗯……我还有些事需要弄明白，你需要再等我一阵子。”
“……尽快。”
“我知道，不会太久。”
只是就过往的遗留问题做一个复盘。
世界乱的要死要活，早些时间的政权变动还没能让秩序缓过来，而哥谭早就被不义超人犁了一遍，但哥谭盛产的夜行生物，连禽类都喜欢往地下钻。
夜枭的热情从来都充斥着利用与欺诈，倘若是之前那个被提姆暗算了一手的，或许还需要防一手面具之下。
天知道他和迪克谈了些什么，禽类的心眼就那么点大，没比蝙蝠好。
世界壁垒完全称不上坚固，有能力的基本来去自如，换句话说就是，糟心的反面角色随时随地可能在任何世界线出现。
卡尔不清楚夜枭是什么打算，但估摸着他也是知情人，绝大多数时候如他那等的反面人士消息来源可比满地乱跑的超级英雄广的多。
夜枭多么自私自利一个人，内心空无一物的猫头鹰真打算帮助异世界的可爱（？）弟弟？
卡尔一下又一下地按动圆珠笔的笔芯，弹簧受到挤压又弹起的声音清脆。
卡尔自觉脑回路也和绝大部分和蔼可亲的超人没法对接到一起去，但对于这些走了“歪路”的反而很能理解。
不义超人配夜枭也是绝配。
无需自我反思，完全是这类似的事干多了。
卡尔缓缓地吸入一口室内的冷空气。
“你在酒店里养利爪了？需要开速冻模式。”
猫头鹰总是有着惊人的耐心，脱掉了制服的也一样。托马斯·韦恩有着和正牌布鲁斯·韦恩相似度超五成的脸蛋，简而言之就是……只要他想，何尝不能是一款哥谭宝贝。
“为什么不能是我喜欢。”穿着三件套的韦恩翘着一条腿靠在沙发上。
“你是一个能在辛迪加基地铺地毯的人。”卡尔咂舌。
夜枭毫不意外地努嘴：“我不记得了。”
“这不重要。”
“做好人的感觉怎么样，让我猜猜，卡尔。”
“夜枭，说重点。”
“我和你不在一条世界线上，你杀死过「我」……”
“这不重要不是么。说重点，托马斯，你应该清楚现在真正需要解决的是什么。”卡尔皱眉。
“这个宇宙的迪克已经死掉了，可死法很有意思。”托马斯·韦恩显然是不打算让卡尔如意，比之语言能力退化的蝙蝠，猫头鹰完全称得上巧舌如簧。
卡尔沉默了一瞬：“你挖坟？”
“嗯哼。”
“……你一向很擅长说服自己。”卡尔闭眼再睁开，“那么来谈谈吧。”
“我什么都没做，布鲁西，人们称这些不同为意外，但这就像蜘蛛网一样脆弱，一根两根直至分崩离析。”托马斯·韦恩说，“一个注定要死亡的世界，就这么简单。”
“你就不能……，算了。”
“我就不能？我不在乎，但我也不想看到恶心的垃圾毁掉我的东西。”托马斯·韦恩坐直了，“这是第几次了。”
“这没有区别，托马斯。”
“我真的和你做过同盟？你可不像是……乐意玩辛迪加过家家的人。”
“……冷冻只能延缓腐烂，所有选择刮骨疗伤。”卡尔抬眼。
“唔嗯……我们意见相同。”托马斯努嘴示意继续说下去，“你的要求。”
“……离我的孩子远点。”卡尔皱着眉指指点点，“我受够了。我记得猫头鹰没有偷孩子的习性。”
完全忘记是谁先偷的孩子了呢。
托马斯笑了起来，整个人往后一靠把手臂架在沙发靠背上：“哼哼，你的孩子？布鲁西，我对他们没兴趣。”
“……合作愉快”
我嘎了，憋不出来东西。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1章 受怀疑的正义（十）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