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类科技的逐步发展，南北极也不再是地球的净土，而当超级英雄这个超凡概念诞生的那一刻，北极，便有了另一个意义。
几乎每个超英世界的克拉克·肯特都喜欢把自己的秘密基地放在北极，而其中又有极大一部分的超人喜欢朴实无华地使用白矮星作为孤独堡垒的钥匙，并以一种大多家庭主妇都喜欢的方式——堂而皇之地放在门口。
当然卡尔还不至于去撬同位体的大门。低气压是会传染的坏毛病，不义超人很生气，倘若他真的不在乎蝙蝠侠，就不会在他的「孤独堡垒」守株待兔。
天知道这两家伙是怎么精准的找出对方最不爱听的说辞进行精准打击的。不论是昔日的记者之星还是哥谭宝贝，在这种时候几乎完全丧失“花言巧语”的能力。
黑白红三色的超人双手环胸，不远不近地悬空立着，显然是有些走神了。一些埋藏极深的记忆蠢蠢欲动，是关于北极这片冰川的。
「孤独堡垒」，是主世界超人所使用的名称，并非每一个超人都会使用同一个命名。
就比如……他曾在自己宇宙所命名的「塔」，虽然还是喊的孤独堡垒,说到底他那时候也没什么别样的兴致想一个不怎么蝙蝠侠的名字。
但在领主世界，这个地方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还没有成为领主蝙蝠侠的蝙蝠称作为“你的家”。他没有作为克拉克·肯特在地球上生活过，当韦恩庄园的主人不再是他的时候，孤独堡垒确实是唯一可称作为“家”的地方。
卡尔眨了下眼睛，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
超人的披风。时间宝贵，就不该浪费在口舌相争上，毕竟这种东西不管对谁都是毫无见效的淀粉糖片。
换他是蝙蝠侠，不管怎么的都不会让一个不稳定因素到处乱飞。
“既然你早就在这里，那应该已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但不义超人疯归疯，总归还是希望大都会重获新生的。卡尔不觉得他会无动于衷，甚至可能早就已经尝试过了。
“我早就用过了。”不义超凶狠地拔出自己的披风，还不忘甩个脸色给不义蝙蝠侠，“他没告诉你？那是来自另一个地球的。”
不义蝙蝠侠没有否认，沉默得像个灰扑扑的蝙蝠雕像
卡尔轻瞥了蝙蝠侠一眼，又看不义超一眼，“你无能为力？真不错，卢瑟听了会一边欣喜若狂边暴跳如雷的。”
“这和莱克斯有什么关系。”不义超人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子怒气，而提到卢瑟的时候更甚。
“没什么。”卡尔轻车熟路地接管了孤独堡垒的总控制台，他本就不像个阳光开朗的超人，被氪星的高端科技围绕的时候就更像个不那么柔软的外星人。
即便是氪星人的X射线也看不透面罩下蝙蝠侠的表情，如今互相折磨的昔日最佳拍档，一个嘲弄地看着身侧，一个抿着嘴唇看着白色的披风。
一个不在乎地球的氪星人还一个在守护地球的道路上走偏了的氪星人哪个带来的威胁更大。
他想可能还是前者。
不义蝙蝠侠没法想曾经将信任交付给主世界那对搭档那般，交付给这样一个外来宇宙的超人。
“好了，看来还是需要从另一边着手。”卡尔收手，核能辐射处理始终是个麻烦的命题，控制终端有制造净化器的记录，两次，就诚如不义超人所说的那样。
他试过了，第一次成功了，但第二次却失败了。
卡尔决定去莱克斯·卢瑟那看看。一如他对各个卢瑟整的那些烂事敬谢不敏，但他信任卢瑟那颗脑子足够好使。
麻烦总是接踵而至，随后一场全球性质的地震再度引爆了这个地球上的本就尚未平息的焦虑与恐慌。
不义蝙蝠侠不得不将精力转移一部分到安抚人心上去。不义超人臭着一张脸从这头飞到那头。
卡尔在实验的间隙观察了这两家伙两天，确定了心底猜测，这两人私底下恐怕有不为人知的协议。但这样的信息也没有让埋头在卢瑟实验室里的他觉得惊奇。
蝙蝠侠.jpg
但这个宇宙的卢瑟却委实让他惊讶，只是惊讶归惊讶，偶尔乍现的奇迹没法归为实际。
一个正派的卢瑟。
科幻故事。
也可能因为在这一个故事当中，超人才是那个作恶的。
但不论如何，一个不搞事的卢瑟都值得任何一个深受卢瑟困扰的Superman感到羡慕。
卡尔对其他宇宙的莱克斯感官非常复杂，毕竟相较之下就会发现自己宇宙的那一个转变的异常突兀且无厘头。
既不像一个卢瑟，也不像一个小丑，一个扭曲的存在。他并入其他的莱克斯·卢瑟那般有着自私自利的人类至上，也不像众多joker本质的混沌无序。
他最开始就是想报复布鲁斯·韦恩。
一个草率的开局，一个草率的结果。
这就是他的宇宙。
至于领主世界的莱克斯·卢瑟，在他被布鲁斯（领主蝙蝠侠）找到并请求加入正义联盟之前，那一个莱克斯·卢瑟就已经是总统了。
而满打满算在那个世界，超人从作为正义联盟成员出现到成为领主超人，也不过短短三个月。
没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小看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哪怕他已经变成了死掉的前总统。
卡尔坐在椅子上蹬着滑轮从一边资料台荡到另一侧的仪器前。不义世界的莱克斯·卢瑟留下的资料很有意思，卡尔研究了一下，一如其他宇宙的卢瑟，这一个也同样戒备着氪星人，只是做的没有那么显眼。
但这些针对氪星人的研究都是老生常谈，最让卡尔感兴趣的是他对小丑病毒的研究。
多元宇宙的倒霉蛋比比皆是，但总有一些抹不开的共通点，比如野心膨胀的莱克斯·卢瑟，比如阴魂不散的joker。
他怀疑超人受到了joker的影响。
卡尔毫不怀疑不义蝙蝠侠已经看过这些东西了，鉴于他们曾经是合作者。
小丑病毒这东西臭名昭著，前有阿卡姆蝙蝠侠作证，后还有一个满多元宇宙毁灭世界的狂笑之蝠。
然而不义蝙蝠侠将这件事情牢牢地藏了起来，没有告知联盟里的任何人。只是怀疑也好，尚未证实也是个理由，总之是选择了揽下问题自己解决。既然如此卡尔也仅仅只是对着不义蝙蝠侠的邮箱发了张照片，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蝙蝠侠手里的情报就像是牙膏不挤就不会透露出来，卡尔小小的和自己对比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可对比的，他当蝙蝠的时候压根没有除了蝙蝠家以外的超英伙伴。
遗憾的是即便是莱克斯·卢瑟也没有什么对付跨世界辐射能的手段以及研究。
一筹莫展。
也许还是得去那一边看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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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受怀疑的正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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